“我去!”
那兩個人一同喊出了心中的聲音。
“呵呵呵……我們只要一個。”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等到我們走到手機有信號的地方你就會明白,網絡上的消息肯定已經鋪天蓋地了。憑我們這位小哥爸爸的實力,就是把他賣到天涯海角,他能把天翻一個個出來。”
兩個人又不如自主地朝萬澤看過去。
萬澤自信地朝他們燦爛一笑。
“我去!”
“既然你們兩個都想跟着我們,我們很高興,但是我們只需要一個。這樣吧,你們兩個用腦袋互相撞,誰贏了我們選誰!輸的嗎?”孟一涵故意拉長聲音,“那就和那個臭老頭一起在這裏長眠吧!”
萬澤配合着用鎬頭使勁杵了兩下地。
“當然,你們兩個都不願意的話,就一起在這裏長眠吧!”
“哎呀!”兩個阿肥爲了活命嘆氣地互相看了一眼。
大胖說了一句“對不住了”,然後一頭撞向缺耳朵。
缺耳朵沒想到自己的哥們翻臉不認人了,也咬着牙撞了上來。
“好!加油!勝利的就是我們的合夥人!”孟一涵給他們鼓掌。
萬澤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一直拿着鎬頭在看着他們。
那老頭也焦急地“哼哼”起來,像是有重要的話要說。
“老壞蛋你閉嘴,等一會送你上西天!”
兩個阿肥撞紅了眼,不一會缺耳朵就敗下陣來。他直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
“服了,大胖!算你狠!”缺耳朵黛拉着腦袋,眼角都流出了血。
“哈哈哈哈……帶我走吧!”大胖伸着脖子看向孟一涵。
“好!”孟一涵走向前,毫不猶豫地給他一個通天炮。
大胖被打得鼻孔穿血。,一下子暈了過去。
缺耳朵愣住了,他暈暈乎乎地擡起眼皮,看向孟一涵。
“你這朋友太不地道,關鍵時刻連你的命都不管,這樣的朋友你要他幹啥?跟我們走吧!”
萬澤解開缺耳朵的腳脖上的繩索,把他拖下了炕。在萬澤拖的過程中,缺耳朵還不忘狠狠地踹了大胖子一腳。
孟一涵順走了老頭和大胖的手機,把小屋的門一鎖,壓着缺耳朵向山下走去。
“帶我們下山,找到你們的車。”孟一涵命令道。
“把我手上的繩也解了吧?”缺耳朵祈求道。
“少他媽的廢話!”孟一涵不耐煩地說,“前面帶路,看你表現。”
在崎嶇蜿蜒的山路上,他們走了近半個多小時,終於到了和緩的山腳下。一處隱蔽的樹叢中,停着一輛麪包車。萬澤發現就是那天搶着孟一涵的那一輛。
孟一涵時刻注意着手機信號,企圖撥通110報警,可是,這裏依然沒有信號。
“這裏離人家還有多遠?”孟一涵問。
“八里多地吧!”
“上車!”
孟一涵和萬澤商量了一下,決定萬澤開車,孟一涵看着缺耳朵。現在,萬澤坐在了駕駛座位上,缺耳朵坐在了副駕駛,孟一涵負責在後面看着缺耳朵。
萬澤身體裏的靈魂原來會開車的,可是這很多年都沒有開了,而且他最後也是因爲車禍離開的,這心裏都有了陰影。萬澤手腳冰涼,強壓抑着心中的恐懼。這山裏又窄又陡峭。
車子左扭右拐的艱難行駛着,每個人的心裏都不平靜。
“你們這是利用我帶路?”缺耳朵的雙手被綁得死死的,“根本不是合作是嗎?”
“閉嘴,等把一百萬懸賞拿到手,分你三十萬!”
缺耳朵越想越不相信,想到山上的同伴,他更害怕起來。他們幾個人他就是一個跑腿的,平時就受他們兩個的氣,如果他們兩個逃出來,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喫。他思來想去,滿腦子都是逃跑。
在一處顛簸嚴重的地方,他借勢撞開了車門,想跳車逃跑。
孟一涵趕忙去薅住他的雙肩,薅住他的頭髮。兩個人就扭打起來。缺耳朵沒想到孟一涵有這麼大的手勁,便使出喫奶的力氣手腳並用。
萬澤的方向盤都把不穩了,一個石頭硌過車輪,車子順勢側翻了過去。
孟一涵自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
睜開眼,到處都是白色的世界,白色的房子,白色的窗簾,白色的牀。
“萬澤!”孟一涵掙扎着想坐起來,可是頭部一陣劇痛。
“小姑娘醒了!”一個年輕放護士高興地喊了一聲。
不一會,一羣醫生圍了過來。
“萬澤呢?”孟一涵焦急地詢問。
“是和你一起的那個小男生嗎?”
“對!”
“他沒事,就是右腿輕微骨折,在骨科病房。”
“我要見到他。”孟一涵又想掙扎着起來。
“別動,你的頭磕到了,你現在有腦震盪,慢點。”
“對了,那個缺耳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