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几年,他到哪里,她就会到哪里。
后来,她慢慢的喜欢上自己走路,不再跟随着他的脚步,只有过年时,才会一起。
七年时,他好好看了一下过往,还好什么都没变化,有的只是渐渐变笨的身形,还有些许冷淡的年味。连收拾行囊都不那么热情。
疫情三年,说了三次的回老家,终于要成行,却只有他独自回去。那个遥远的家不再有任何意义,除了他自己。也许他也没有意义罢,只是有几个符号需要他存在。算算已有十七年,别人的七年之痒,在这里,是十七年。
他默默收拾行囊,也不折叠,胡乱一塞,拉上拉链就算完结,就那样吧!带着那样的散乱回去,一路无须和谁再言语。
人生大抵如此,只不过早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