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三個親戚來串門,讓我驚覺,年已一步一步逼近,頓生一種無處可逃的窘迫感。
我是一個極度害怕熱鬧、疲於應酬的人。每次過年,都讓我有跨越鬼門關的無奈。
有的親戚不得不走,明明沒有親近的感覺,還得挖空心思去找話題;明明心裏很厭煩,還得滿臉堆笑,強迫自己表現得很熱情。
每走一家親戚,臉上的肌肉常常因爲假笑而變得僵硬酸脹,真是身心俱疲啊!
回老家和走親戚差不多,去這家看看,去那家看看,相同的話語,不知道被重複多少遍,連自己都感覺到無趣。
過年,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也許是一個團圓喜慶的好日子,對於我,則是苦逼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