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寫作方向

說到底,2022年我絕大時候都在寫小說。先是長篇小說《斬殺令》的寫作,寫了計劃的一半,七十多章,十五萬字左右。

因爲沒有寫大綱,長篇小說的寫作舉步維艱,連貫性很弱。感覺到小說快寫崩了,這時機緣巧合,收到雲南省作協文化年會活動的通知。在活動過程中,聽了省上一些名師的課程,有了些觸動。便決定暫停長篇小說的寫作,從九月起開啓三十篇短小說的寫作計劃。

迄今爲止,完成了六篇。因爲是業餘寫作,以現在的速度來推算,年內完成寫作計劃還是有些喫力的。題材難找,就算有寫作素材,每天能寫作的時間有限,畢竟肉體凡身,扛不住消耗。

寫小說,其實挺辛苦的,寫了也不一定得到發表獲得回報,可我就是願意寫。年少時,當我俱備了一定的閱讀能力時,我就癡迷於小說。當然,可能當時傳媒不發達,選擇的餘地不多。上課時,老師在講臺上嘔心瀝血,口乾舌燥之際,我卻臺下神遊在小說情節之中。過於投入,被老師抓了個正着,沒收了好不容易借來的讀物,當時的場景極爲尷尬。可如今回憶裏盪漾着一股溫暖,感謝當初的熱愛讀小說,讓我的心插上了寫作的夢想。

那時候,畢業之際,給同學抄歌留言,是件重要的工作,是表達情誼的一種形式。給某個同學抄完歌,留了似詩非詩的一段話,卻讓我愛上了寫詩。某一天,我路過女生寢室時,聽到:“他長得那麼帥氣,詩寫得那麼好,肯定有女朋友了。”那位女生說的正是我,在此申明:我並不帥,甚至是個婑個子,我的留言也不是詩,而是一時興起胡皺。

可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細節,可能會改變了一個人的人生軌跡。那天夜裏,我躺在被窩裏久久不能入睡,帥與不帥暫且不說,我心裏一直在問自己有沒有那份才氣!

後來考入了師範,當時有個文學社。興趣小組我就參加了文學社,投了一些所謂的詩,手抄版發表沾貼在了學校公共區域的黑板上。

作品得到師生的好評,增強了我寫作的信心。在沒有多少人生閱歷的年代,想要寫出讓人喜歡的作品,還是得靠閱讀來充實。於是,借書證填滿了又換新的。

那時候的閱讀,除了四大名著之外,就數詩集了。年少的我,幾乎能找到的中外名詩人的詩集都有看過。

進入師範組建班級不久,班主任便找我懇談:我是班裏錄取分最高的人,希望我把注意力放在學習上,爭取保送個大學。當然話裏話外是不希望我過早地談戀愛。

爲了提高自己的寫作水平,花了些費,我參加了文學刊授學習。沒有學到多少有用的東西,卻花費了不少經歷。文學社的大哥大姐們都走了,我便擔起了擔,改名文學社,創辦校刊。並爭取校領導的支持,由手抄改爲刻印的紙質刊物,在每個班級傳播心聲和文學的種子。

那時候,寫的以詩爲主。參加全國詩賽,還得了佳作獎,還有零星詩作發表於詩刊上。校文學社指導老師,說我寫作能力很強,很有詩人的氣質。當時的我也相信了,自己繼續努力,就會成爲詩人了。

畢業不久,偶遇師姐,問起我的分配情況。我如實告知,她爲我憤憤不平,說地方領導真是瞎了眼。我深有同感,可又無可奈何,這人生路上,光有能力又何用!體制、官僚的惡習,便可封殺任何一個人才。

深深的委屈,在我心頭盤繞,在師範的四年裏,我歷任:支部組織委員、支部書記、校團委組織委員、校團委勞動委員、校團委副書記,我創辦併成爲了校刊文學社社長。

在山村教書與我的學業相符,我只是與寫作漸行漸遠。最後,也就棄了寫作,這一放棄也就將近二十年。雖然沒有再寫,可是閒遐之餘,內心深處還是會去構思一些小說情節,甚至隨着時間的推移,寫作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使用智能手機後,我的表達慾望越來越強,而寫作便是最好的選擇。我終於找到可以寫作併發布作品的“豆瓣日記,”寫下了第一首詩,開啓了生命裏的第二次寫作之旅,直到今日,不曾停歇,也不會再停歇了。

開時,我寫的有些雜,只是沒有涉及小說。小說,對於我來講太難了,可寫小說是我心之嚮往,也是我寫作的最後歸宿。

在“豆瓣日記”寫了半年,我與“簡書”相遇,寫了一段時間後,便認定自己的寫作在此紮根。

在所有的寫作題材中,我認爲寫小說是最具挑戰的。於是我開始爲寫小說而準備一切,開始寫故事系列,強化自己寫作中的對話能力。按捺不住寫小說的衝動,試寫了一些短中篇小說。鼓足勁償試寫了長篇《暗殺》,隨後完稿了二十多萬字的“《蒙面俠》。”決定寫了七十多章的《斬殺令》暫且放下,也實屬一種無奈,我確實需要補充一下能量,再來完成。

長篇由許多短篇有機銜接而成。希望自己強化短篇的寫作能力,最終助力於長篇小說的寫作。

今年我就寫一些短篇了,希望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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