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消失。”是好友最近給我的留言。
也是,又有一段日子沒有寫字啦,就如一個整冬我都沒有拿起相機一樣。
每年的大年初一我都會抽出四到五個小時的時間給自己拍一組花照,這個習慣最原始的緣由是家裏老人們有很多的“不能做”傳統習俗,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沒記住,就找了能讓自己專心的事情來做。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一種習慣。
每年春節這一天,蹲家裏守候照進房間裏的每一縷陽光,抓住它們不長的逗留時間,我搬着沉重的花盆在陽光下挪走,家裏人也仿似早已習慣了我的這種忙碌。
年歲與閱歷的遞增裏,我拍之最多的要數蘭花與水仙。
如今靜坐細思,那應該是屬於我真正的創作時間,也是我精益求精“作品”質量的每一次快門拍攝,一如我曾經對每一個文字的反覆打磨。
這讓我想到最近跟好友的一次暢談。
“失卻起來的速度很快。”我說。
“你有隨時撿起來的能力。”他總是輕描淡寫裏給我無限大的迴旋空間。就如他今年對我拍攝蝴蝶蘭的評論“很漂亮,生機勃勃。”還說,作品是一個人精神世界的投射,這是一種心理學映射。
我不自覺地就笑了。
那是一日,說到平臺亂象,幾多好友談及“有錢與聰明”之組合。
“沒錢但聰明。”
“聰明但沒錢。”
“有錢也聰明。”
當時那個熱鬧勁與自嘲力,我當數笑得最開心的人之一。
其實,笑與鬧過之後,我們每個人都會真正安靜下來自我沉澱與反思,無非就是想爲自己又一次的征程與再次出發,積蓄力量,積攢願望,積澱美好……
嗯,又是好久未來的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