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要好的同學們小聚,去喫農家飯。
老早就吆喝着的聚聚,終於在明天能成行啦。
卻早有幾人私聊,問我去不去,我一一回復:“有別的事情要做,去不了。”
“你不去,那我也不去啦。”屏幕上回過來。
我有點無措,後悔自己實話實說得有點早。
“能去還是去吧,在一起樂呵。”我敲了出去。
……
其實,在很早的幾年前,我就已經發現了這種聚會里我的格格不入。
飯後勢必要去KTV,這是我禁足的地方,次數多了,就成了掃興的那一個。
戶外,N多的整齊劃一姿勢擺拍,因爲不喜被拍,我積極地做了那個攝影師。
一次聚會基本就是完完整整一整天時間,單純時間裏的奔波,體力上就是一種消耗。
……
後來,後來的到現在,我基本,應該是再也沒有,去參與過同學們這樣的聚會,數數次次裏,仿似只有我是那個最喜安靜居於一隅的人,他們的笑鬧,更顯我的獨己。
也會羨慕他們,有一次在雪後尋一山谷,十幾人踩雪跳舞,玩兒時遊戲。靜站一隅,看他們嘻哈怒笑,心裏慨嘆,真不虧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孩子們。
飯間,有人起鬨喝交杯酒,我故意碰翻了手邊的水杯,藉口去換新的而出走飯桌。
久而久之,我之麻木,成了大家意識裏衆說一詞的“文化人”。
也罷,能把自己解脫出來,每次在羣裏翻翻他們拍回來的視頻與照片,也就是我最喜的相處方式。
所以,你們盡情Happy,我只管心有悅意,坐在我們自小長大的年歲裏看你們笑魘如花。
如此,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