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來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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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2023年的農曆大年初三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三似乎是一個無窮大的數字,包容一切,衍生一切。

想寫文章時,講究“三段式”:開頭、主體和結尾。這個“三段式”裏,又可以分解成許多的“三”,比如開頭結尾各三句話,主體三個部分:爲什麼?是什麼?怎麼樣?把“三”詳述清楚了,解決了一個或多個問題,這篇文章也就成了。

“三”是構思的前沿,“三”是文章的骨架。

具體到我這篇文章裏,如何應用這個“三”呢?

爲什麼?我爲什麼要寫這篇文章呢?

《大年三十來話“三”》這個主題是早晨起牀後,不知寫什麼,突然冒出來,隨手記下來的。爲了解決寫不出的問題,不得不先寫下這個標題,然後去思考如何完成這個主題。

當我寫下這個標題的時候,感到了自己寫作的瓶頸和困境,那就是不善於觀察生活,不會從生活原汁原味的豐富原料裏,提煉和書寫生活。

同樣是經歷一天,有的人能將生活裏的細枝末節,栩栩如生的描寫出來,寫得既樸實又有韻味,而我站在滿地的金銀財寶中卻像一個盲人,毫無感覺和知覺。爲着要寫的目的,拼命抓住這突起的一縷風。風是我能抓住的嗎?那試試吧。

是什麼?大年三十來話“三”,話的是什麼樣的“三”?

其實這不是數字上的“三”,而是心裏上的“三”。“三”像一根引線,引爆內心的思考,我也不知道,它“噼噼啪啪”的會炸出什麼樣的圖形,只知道跟着感覺走,跟着引線燃,既爲這不可知的前方,感到絲絲的迷惑和恐慌,又爲這一步一步的向前感到欣喜和驚訝。

所謂的“話三”,不過是爲了寫出今天的文章,給自己的一個藉口,一個依憑,一個支點。三足鼎立,三角形最穩定。

怎麼樣?我寫得怎麼樣呢?

不忍猝看,無法直視。想起了大作家的一句話:所有的草稿,都是臭狗屎。阿Q式的自我安慰而已。還有人說,完成即完美,這也是村婦般的自我安慰罷了。勉強穿戴齊整,卻終究是出不了世面的。

如果是在紙上寫作,我想,那牆角的紙簍裏一定是堆滿了揉得團團的廢紙團。那堆砌的廢紙簍裏,是否也能不經意地閃現出一兩個有光亮的詞藻呢?

我幻想地做着美夢,因爲這夢,嘴角微微地竟笑彎了起來。

大年初三來話“三”,願無窮大的“三”,且包容我小小的芝麻開門的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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