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的時候

某兒姐和娘約了:“在家等我,我回去呀。之後咱們看看大姨去。”

過年前就想去看看大姨,每年都是的。但是今年的特殊情況羊羊遍地,還有……所以從北邊回來第一件事,想起要去看看。

回到家,爹在電池竈跟前兒煮麪。穿着曾經的衣服,那就是曾經的樣子,頭髮一次一絲不苟。

娘看似圍的圍裙,但是裏邊的衣裳可能就是在廚房折騰,油點子哈哈。“愛愛咋你把自己鬧成這樣!”

這個疫情最後一次核酸後,他們就沒有下樓。可以了,那親愛的娘。

家裏的娃多,不時有人把東西送過去。送到門口或者門裏門外,消毒後他們也很自在的在屋中。

這姑娘回去呀,好像隔了幾個月隔了心了?坐在窗臺邊,看着沙發上坐着的爹把剛剛撈出來帶喜字碗裏面的面喫掉,飯量還可以。就着豬頭肉,某兒又給帶回來一塊兒壓縮的。喜歡喫那個囗,慢慢的喫唄。

“好好喫,沒問題活過100。”

“我要活110。”

邊喫的那碗麪,邊和某聊着天兒。問長問短。過年對面家裏,親家的情況?許許多多,幾十年的事兒都能記起來一個清晰。

“那娘換換衣服,咱們走。”

可乾脆了,一會兒就到洗手間把頭髮洗了。聽見“嗚嗚”的到她那屋裏風機吹乾了,換上了新的衣服出來變了一個人。

“我覺得我比你大姨,三姨都精幹。”

“那必須的,一定的,還要越來越精幹。”

兄弟過來了,兄弟住在隔壁真是方便。開車拉某們出發。

不大的城市,說話間油門一踩就到了。小屋裏大姨一個人,銀髮的大姨,但是臉盤兒長得秦怡一樣漂亮。

姐妹倆坐在沙發上,臉上明顯的缺少了膠原蛋白。某兒看着那兩位曾經漂亮的長輩,心裏這樣那樣的不是滋味。此一時彼一時,人生的戲怎麼會如此如此?

不覺間歲月的輪迴,不覺間光陰的流水,都會有那樣的一天!

知足吧,和對面的孃姨親老姐妹一樣的聊天兒啊,也是貓兒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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