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吧,誤打誤撞的領悟和機緣,有的時候,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原理在哪裏?
比如就住院10天,我就經歷了三個誤打誤撞。
第一個誤打誤撞,就是病牀前的呼叫鈴。
大家都知道,每個病牀前有一個呼叫鈴。
按一下護士就會過來。
我的怎麼按都沒有反應。
我以爲它是壞的,每次換液都叫別人幫忙。
心裏真不好意思,又無奈。
第三天的時候,我翻身的時候,一下子把呼叫鈴給扯下來了。
雖然沒有用,但依然是給插到電源上了。
結果插上的一瞬間,呼叫鈴的那個呼叫器亮了。
我試了幾次,按依然沒有用,只有一個方法可以開啓呼叫鈴。
那就是拔掉電源線,重新插一下。
還好,誤打誤撞開啓了使用模式,不然我得不停的叫別人幫忙叫護士。
第二個誤打誤撞,就是關於輸液就手疼的藥物。
醫生開的藥裏有一瓶黃色的,一輪到這瓶藥,手就好痛。
護士的解釋是這瓶藥物有氯化鉀,就是疼,她自己也打過。
就像針扎一樣,沒法子只能把輸液速度,調到最慢,依然會小面積的疼。
可以說前幾天,都是輸液到很晚。
第一天上午十一點輸液,到晚上七點才輸完液。
那個輸液速度比烏龜都慢。
沒法子,一快了,我疼的受不了。
我以爲是因爲是藥物。
結果出院的誤打誤撞,改變了我的觀念。
也許這個藥物是疼,但根源不是藥物,而是溫度。
也就是說身體溫度不夠熱,室內溫度不夠高。
事情是這樣的。
最後一天,因爲要辦出院,但醫生開了藥,只能打完了才能辦出院。
也就是下午可以。
但以前一天的時間,就算現在兩瓶也要三點左右。
那個時候,根本就辦不了出院了。
最後我決定忍着痛,把輸液速度稍微調快一點。
讓爲了轉移注意力,緩解疼痛帶來的不舒適感。
我就玩遊戲。
到第二瓶黃色帶氯化鉀,我還是扛着疼痛。
後來孩子他爸開了空調,開始沒什麼感覺。
後來渾身出了汗。
突然意識到,手不疼了。
心思一轉,難道是溫度的原因。
溫度條件不夠就疼,溫度高了就不痛,即使速度調快了,也不會疼。
疼不痛試試不就行了。
於是看着剩餘三分之一的輸液瓶子,我把速度調到最快。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任何疼痛感,直到瓶子裏的液體輸完了,依然沒有疼痛感。
實錘了,只要身體溫度高了,外界溫度也高了,達到身體出汗的時候。
輸氯化鉀的時候,就不會疼痛。
那我前面幾天,每天幾個小時的痛,挨的有點冤大頭。
而且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兩瓶液,九點四十輸的,因爲要出院,不計較疼了。
最後12點20就完事了。
還發現了一個藥物和溫度的關聯,醫生都不知道的一個關聯。
第三個誤打誤撞,就是我的瞎鼻子聞見了消毒水的味道。
這個是因爲我一次在電梯裏,看見一個女的用消毒水消毒。
那麼多人擠在一起。
那個女人用消毒水消毒,我當時看了,就覺得這個人很各色,別人不做這個,她做。
而且疫情都放開了,她的行爲有點礙眼的感覺。
就多看了那個女人幾眼。
後來過了兩天,我一個人坐電梯。
看見了消毒水,想起了那個女人的事情。
反正沒有人,不如體驗一把。
於是學着女人的樣子消毒。
然後做了一個女人沒做的動作。
把手伸到鼻子底下。
心想反正聞不到,結果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進入鼻腔。
不知道是什麼味道,有點莫名的熟悉感。
回到病房,看了一眼牀頭的消毒水的成分。
纔想起那個熟悉的味道是什麼?
是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