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似花開(一)

人們常說友誼與交情。這些看不見摸不着的現象,人人都經驗過,也都習以爲常,通常也不怎覺得有啥驚奇之處。但溫情,有熱度,憑直覺,可感知。(下文…重點說這個事兒。)

其實,人與人交往,由混生臉兒到供事兒熟,友誼是建出來的,情是交出來的。生於世間的人,本應都是羣體性靈長類動物,沒誰真正遊離於羣衆之外,過獨居一生的生活,若真如此,那不就活成怪物了,寡居而爲,還有何情趣兒可言?那原本五彩繽紛的歲月豈不熬得pa淡無味了?晉時陶潛先生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偶至世外桃源,也是碰到了一羣樂居的秦漢之人,魯賓遜那廝流落孤島也企冀有哪一天會能見到同類的人…可見,紅塵裏絕對不與人交往的人,這個藍色星球上根本找不到,估計別的天體上也難尋覓。

咱回頭說一說身邊的事兒。

我是一五年春獨自從京都直來江岸的,當時,踏上一片陌生的地域,舉目無親,見誰都是一幅生面孔,別說找工作多麼難了,就是落腳兒都難以丁對。夜裏睡哪兒?遊蕩街頭,當一名夜遊神,綜治聯防大隊夜巡吏呼一何怒抓住妳啥辦?儘管咱身無分文不懼歹徒搶與劫;儘管咱不是嬌貴的女子身不怕色魔凌辱玷污與騷擾…可咱總得避風避雨閉閉眼兒踏蒙一下會會周公解解夢吧…又非特殊材料鑄造的鋼鐵之軀,咱也得相對有個安身立M的小角落吧,咱的M再卑微再不值錢,也是父母生養的,前世修爲轉來的,好歹也是一條M呀,螻蟻還苟且偷生,何況咱這一個活生生的人?

活着,就要想辦法生存下去!

有煙火處,必能活人。別人能活,咱一定也能活。身置鬧市,熙熙攘攘,芸芸衆生…咱就得在其夾縫中找契機尋立錐之地…我如此默默地想。

天下事兒,說好說,誰都會說,可做去難。難到啥樣兒?說起來都是苦與寂寞…說淚兒老笑話兒,男子漢麼,有淚不輕撣!遠離淚水多趨歡顏,常保樂觀開懷爲宜。

在這大唐中土一線繁華大市又極具高銷費形勢的所在…二十天漂泊下來,回頭靜下來一算,共花去RMB累計四十三塊大洋…妳說苦不苦?妳道難也不難?不苦不難…妳設身處地試一試?看到底妳能撐得了幾天?

好在四十三塊花畢之即,找到了一個穿移動通迅電纜搞地下活動的下苦力的臨時工,阿彌陀佛!蒼天諸神助我!算是大浪衝擊之激流中,勉強抓到了一根救m的稻草,於是纔開闢了一爿在江岸富庶之邦供我喘息的狹小新天地…

      <未完…無時間了,隨後續之>

    1月29晚8點於蘇州玉出昆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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