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說,“15想和我在家裏喫大橋道的元宵,然後去津灣廣場看電影”。可正月13一大早她就悄悄的回北京啦。
我一個人,傻乎乎的坐在沙發上,怎麼也邁不過去這道坎。難道說她對我的承諾就是爲了逗我玩?
我可能還是沒有看懂琪琪。如果是早2年,就算我想趕她走都沒門。她這是心有所屬啦,還是和我虛以委蛇。
琪琪她總是對我一臉內疚的樣子。但是,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言不由衷的歉意成了她的口頭語。
雖然我們兩地分居,但是她從來都不給我機會。所有的懸念,除了彼此之間的相互猜疑,然後就是“錢”。
我知道是我錯了。她的抱歉總是讓我信以爲真 ,所以我終於相信了,就是她不好。但是我卻不敢說分手。
懶惰是她的性格;無聊是她的生活;睡覺是她的愛好;我最討厭的就是她抽菸喝酒,還把虛僞當成了嗜好。
直到今天她也沒想明白,爲什麼那麼多人想和她睡覺。很簡單因爲玩兒是一回事,過日子又是一回事。
她總是說心裏很苦,其實我也很苦。3萬多塊錢的香奈兒挎包我買不起,人是人,包是包,別把兩者混爲一談。
今天早上聽說北極又下雪了。可海河邊上的冰塊己經在水中漂浮了,我知道春天就要來了。
的確,3年了該走的都走吧。突然間想起來忘了告訴琪琪一件事情,冬天的海河銀裝素裹很美,可立春以後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