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早例會的時候手機振動,看到前輩來電,會後第一時間回過去。
“加南,把你手頭的極限片轉我兩套。”我試圖通過他的語氣猜想出兩套極限片的用途。
“有什麼具體的祥位要求?”我問了過去。
“嗯,沒有,依着你的審美拿給我即可。”這是最令我產生心緒的收藏割捨,也是前輩們一向的認可,知我收着的東西過眼過心過審美。
挑來挑去,彩色片和黑白片,各拿了一套。
拿在手裏,一張張摸索過去,心裏盤算着什麼時候有空了把它們尋着補回來。
……
“加南,捨不得送出去了,我想把它們自己收起來。”看到片子的時候,前輩如是說。
於是,我一個人笑得前仰後合。
原來,塵世間,美好的東西人人都喜之愛之,珍之惜之,預想收之藏之,賞之悅己。
笑過之後,想問,還有世間誰人同愛“極限明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