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堂妹家

2月18日,武威晴,氣溫-1℃~-12℃。

六叔聞不了護手霜的衝味,我不知情,早上擦完護手霜後進去問候他,他擺手讓我出去,說護手霜的味道讓他喘不過氣來,嚇得我立刻走開,去衛生間又將雙手洗了一遍。

看到六叔早上拄着根棍子去衛生間洗漱,本來還挺爲他高興的,可不久,在他喫早飯時心臟病又發作了。看他難受地趴在書桌上一動不動,手裏仍然拿着一個被捏扁了的酸奶盒,我既心疼又着急。

過了好久,他才坐起來,繼續使勁捏酸奶盒,將裏面的酸奶一點點擠出來舔掉,然後又把吸管插入孔內,試圖把裏面殘留的酸奶都吸出來。

這就是我的六叔,對他人慷慨大方,對自己總是節儉,真讓人難以理解。

六叔的精神狀態時好時壞,總是讓家人揪着心放不下來。

中午喫火鍋,六媽和弟媳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還邀請了堂妹一家三口。

堂妹邀我今晚去她家住,我徵求六叔意見,他很勉強,顯然不想讓我離開。考慮到今天是週六,堂弟休息,不如晚上讓他多陪陪六叔,我還是跟着堂妹去了。

堂妹家住得不遠,開車不到十分鐘就到。她買的是單位的經適房,價格不高,下樓就到單位,無論孩子上學還是她上班都很方便。

中午的火鍋喫得太紮實,晚飯沒什麼胃口,堂妹就做了漿水面,還有燉排骨和幾個素菜。

堂妹讓老家的五叔算過,說今天(正月二十八)這個日子對六叔不利,雖然我不太信命,但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有點不放心。

晚些時候給六媽打電話,她說六叔沒什麼異常,我這才安心在堂妹家過夜。

姐妹倆幾年難得見一面,堂妹似乎有好多話要說,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她還坐在我躺着的牀邊說着家族裏的故事。我的簡書日更文還沒開寫,就催她去睡覺。

堂妹離開後我纔開始日更,寫了幾段,開始犯迷糊,驚醒後已過午夜。若不是我有先見之明幾天前續了簡書銅牌會員,恐怕又要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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