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看我不正好是個女人麼(小小說)

遲子,種花家一男性普通公民,三十多好幾歲了,還一直光桿兒單挑着,婚姻狀況象彩旗,一直懸掛在遙遠的爪哇島上空高高飄揚,猶如夢幻,虛無縹緲,不可觸摸。

遲子從小子承父業,光種花只能在貧困線上掙扎,爲了生計,圖個溫飽,只好到繁華地帶尋建築工地打工,掙個辛苦x汗錢,沒啥技術含量,扛水泥搬磚頭,哪下力幹哪兒,哪髒累幹哪兒,憑着年輕還有一把蠻力氣,從不挑肥揀瘦拈輕怕重。儘管也有些碎銀子到手,可遲子窮苦慣了,喫不敢喫穿不敢穿,總把自已掙的那點兒小錢兒當錢,扣扣削削,能減省就減省,儘量壓縮日常開支,精心着意積攢了,準備有朝一日回故鄉,把家裏那兩間多年失修的破茅草房扒倒,再央左鄰右舍的泥瓦匠師傅們幫自己建成三間新瓦房,屋子寬敞了,放東西住人都方便,於臉兒上也倍有光彩。可那只是心中的夢想,等於是籃圖,圖樣再美,不煎飢不擋寒,連一點p用也不頂。工地項目方對民工施行的是不管喫不管住即二不管制度,只爲了清閒又易管理,而這種二不管制度對遲子來說,就成了大事兒。

俗話說,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遲子出門在外,深刻體會到做人的不易,做個孑然一身的光棍貨生存着更不易…迫在眉睫的頭等大事就是喫與住,某種程度上說,住有時比喫還要緊些,做爲男子,尤其是一人喫飽全家不餓的光桿兒男人來說,夏天還好說些,流落當街也好葛對,而大冬天,總不能風餐露宿於冰天之下雪地之上吧,都什麼時代了,居者有其屋都喊了多年啦…哪還興那個賣苦窮兒而悽悽慘慘慼戚的苗頭出現?多麼寒磣!實有礙觀瞻有損市容也抹灰這欣欣向榮的大形勢,連城關都不會允許他那麼瀟灑自由,見他一回驅逐一回,清理他回數多了,人家搞綜合城市治理的人也煩了,聲明再碰見他,不說二三立馬遣返原籍,從哪兒來回哪去,海南到黑龍江,彼此兩省。城市不讓他呆,工地也不讓他進,那他的要飯喫碗兒就等於徹底給玩砸了。遲子不敢再丟諞扯謊,也不敢在大街上再瞎流逛,第一想到的積極應對之法就是租房。哪怕是螺螄殼裏做道場能蝸居一個人的小屋子也行,一打聽,最最小的房子也叫價s麼貴,遲子出不起那高昂的租金,就打消了在城中心租房的念頭,退而求其次,就在偏遠的郊區即城鄉結合部尋找到了一間比自家老房子好也好不到哪兒去的石棉瓦屋,談妥了價錢,就獨自住下了,算半拉兒沾着城市氣息的臨時城裏人了。

    〈時間緊迫…未完,待續)

2月19凌晨3點於蘇州玉出昆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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