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们少年时没有那么风流,红烛罗帐与我们无缘。但是我们也曾激扬文字,挥斥方遒,我们也曾为赋新诗强说愁!
可到头来,大部分人最终还是被命运打倒了。
有的安居于陇亩。曾经我一个同学羡慕地对我说:“真羡慕你,去过那么多地方,我连河南省都没有出过。”
有的“故乡容纳不了肉身”,为了五斗米,又或是为了所谓的梦想,“一任听雨客舟上”。他们希望的是过年回家,但是“近乡情更怯”,他们最担心的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离家时,稚子尚在襁褓中,归去,孩子已经会叫“叔叔”了。
至于说,“尘满面、鬓如霜。”我还没有到那个年纪,不敢妄言,有意者可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