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閱了文集裏的寫字記錄,寫字停留在去年的八月中旬,之後就一直停着沒再寫過。
最初寫的是歐陽詢的《九成宮》,有一些小細節老師說的時候並不能做到,甚至領會,慢慢地練,就會有所體會,但是雖然有所領會,還總是寫不好。現在還剩許多有格子的紙,打算把這些都利用下寫完。
後來學了褚遂良的《孟法師碑》,這個相對於褚遂良的其他貼來說,可能容易一些吧。我還挺喜歡寫的,老師也說我寫的還可。
接下來寫隸書了,初步瞭解了幾種不同風格的隸書,我選定了《曹全碑》,功夫費了不少,那年假期在杭州陪孩子練棋,孩子到棋院去了,我大清早起來開始練練字,練上一個早上,大中午出門開始去遊玩。後來想起來說:“那時真傻呀,幹嘛不大清早出門遊玩呢。”
是啊,有一次中午出門去了龍井村,去了九溪,還想去楊梅嶺,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怕太晚,就沒去。如果早上出門的話,就可以盡興了。
不過每一次的選擇都是心有所想心有所念,那段日子好像是把字寫完了做其他事才安心呢。
《曹全碑》寫完之後,老師推薦了蔡襄的字帖,寫了一段,實在覺得太難,於是換了《文賦》,之後就一直斷斷續續寫《文賦》。
昨天朋友有約,但她有晚託,於是,下班的一個多小時,我寫了一張《文賦》。
寫的時候,很久沒寫的那種無力感。於是我不斷提醒自己:“慢!慢!”
“慢!”這正是學書法初期老師不斷提醒強調的。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