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對我說謊


也是,誰說文學死了。他終歸還是聽到我內心的搖晃。我是不是願意抓住那個處方啊,我爲了編故事而撓頭,然後變成我最討厭的那個人,他每天見到我就問,你看我長出新的頭髮了。我覺得你不用讓我看,你禿不禿關我鳥事。今天我準備說說禿頭。因爲我以爲我需要把故事編成電影纔可以走到前面去,然後我忘記了電影改編原本是文字給予無限的畫面。

就好比一個演員你讓他隨波逐流,有表現力,其實印入骨髓的靈魂的東西需要時間。一畝三分地才幾分錢,可是我們會被耍了,一開始是你要保持每天寫,我從十歲開始就幾乎每天都寫。首先,這個故事裏有沒有打動我的東西。我的頭髮是那麼撓得快沒了的,所以不是我放棄你,是你想要我卻還壓根兒要不起我。我對待我喜歡的人有時會有這種錯覺,我想要卻覺得我要不起。我想和作者靈感的源頭待在一起,因爲我不喜歡錶面的東西,一次都不喜歡。我不會成爲大多數的成熟。我不是害怕,是不會成爲而已,就這麼簡單。

別寫幼稚的故事了,可憐蟲。太可憐了。做人應該做的事就成了寫作行業中的翹楚。我不佩服你這樣的,真正在做什麼就是什麼的真。你瞧你也不過是藝術化了自己的悲哀,我以後也不會覺得沒有媽媽的孩子最可憐。這個以前很殺我。我這麼說,是因爲我在乎過,就會後退,我後悔是因爲我己所不欲,然後我明白說出來的都已經藝術化過了。我總是想和人聊聊作品成型的源頭,樣子以及過程。我知道他們害怕這個過程自己會損失什麼,我的情緒化是你們逼得,知道什麼意思麼。騙我的理解,而後不理解我。我不會爲你們去創造你們想象的東西。這就是前男友對我的忠告,但是他說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還有我的嘗試和我的進化,我忽然明確了一件事,故事性不是不重要,而是故事性需要時間。從前到現在,好作品都在心底,幾乎不需要改動,需要更多的作品膨脹的慾望才需要一改再改。我決定離開這種狀態,回到自我籠罩的核心。我就知道這個狀態還是沒有被星探發掘的時刻。他們能接受,我的平常心還在慢慢成長。我說給自己聽,我每天很焦慮,並不是因爲你可以給出的高姿態讓我感覺好,我的感覺被鼓勵而後被收割,不是我不懂。而是爲什麼要這麼做呢?你是以爲這樣就能出現真正有靈氣的作品麼。如果框架,閱讀就是爲了取得框架。我會發現,時間,主要還是時間。我需要呼吸,深呼吸,最新鮮氧氣,我需要深入,深切地深入和根本感受。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必經之路,就別衆說紛紜。大部分的過程都在最後你會覺得真的是浪費。我不是狠心,我知道人能把文學周邊做得很好。我要的並不是這個。也別說你要心情好點,如果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心情好就是內耗,穩定就是內耗,平靜也是內耗。就保持距離吧,心理距離就是那個縱向高矮。我知道遲早我還會走回來。我沒有不死心,我看東西會看進去,我是一顆真心去護持,我沒有隻是傻傻要被收割。也許穩定表達是好的,但我找不到它們在我世界必須存在的理由和道理。我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外面的空氣太乾燥了。

我以前不喜歡剪短髮理髮師會想要你的長髮,如今長髮越來越細,我也不享受睡眠。兒時拔下的牙齒放在那裏你看了就會覺得委屈還想哭。我的情感脆弱透明又有韌度,還有一部分我是成年男子,和一個很小的天真孩童。如今看來是我必須保護它,除了它什麼都不重要了。未來一年時間我會主要做這件事。養回我濃密的發,用我講話的方式,我不喜歡說一個故事,我也不想滿足什麼人。我曾經只是因爲人給我支撐我也投桃報李,後來我發現只是批量販售而真心有限,我不能說它沒有。我也不想理解你們了。我很累了。想幹點什麼就乾點什麼,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其實我不容易。如今它就在橙色警示得邊緣下。我不說一個故事了,我後悔了,如果它不能滿足我,你能給我多少心力還是物質?我都不要呢。是我一直等,卻想錯了,我也只是想看看還有沒有點真心。要的不就還是隱藏住它們,捂住傷口走下去,其實我一直寫作那些挖掘傷口的我也不願意。極度溫暖的我也沒有,有些東西除非平靜,我也不能原諒。原諒就不該有這個詞,它也是一個二元對立。

回到自己的世界,旁觀還是微觀。我感覺你過來幫我一下,還是說冷眼旁觀。如果交朋友就還是要提前畫好線我就不交了。我的生活裏本來也沒有這樣的人。也許人們都傷過心罷了,算了,我不說他們具體的原因。我喜歡說我的感受,可是也從未忽略誰的感受,更多的是大氣污染一般的不信任。我曾經嘗試我的突擊高地的過程,當然了,我對自己說,你不要左顧右盼就可以得到你要的。但是心裏很空很孤獨,開始就是隻有山的高度,想要友誼就去當一個弱者吧,那樣來「幫助你」的人可多了。

同樣我也不會刻意讓自己做一個強者讓人們怕自己,不敢做某些事,即便作也要掂量掂量。沒關係無所謂的事,從今往後你們自己選擇就行了。當初我看不到是一回事,如今我是真的不會看到了。我害怕錯殺無辜,這是我的纏綿溫柔心意。我的心中沒有什麼鬼需要依附,不論我寫大圈子還是小圈子,只要能滿足我自己就可以了。尤其看到顧左右而言他的評語的時候,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嫉妒,就希望我墜落呢。如今我已經「墜落」,卻不是因爲你,我只是討厭那樣的位子上的陰陽怪調。某一天我還會用我沉默的方式在我更好的位置,那位置你喜歡就給你,反正我不喜歡。就是因爲我不喜歡我纔會清晰落下去。我喜歡就可以了。

如今說這些還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

就我個體而言,完成它們是最重要的事,它們被達成。其餘的不過是應運而生般簡單。記住了,我的墜落是主動的,而你的攀升卻是刻意爲之的被動。我瞧不上這種,我自己也不會。我這樣表演的時候是提醒你不要再這樣了。你可以利用一次,卻不可能次次。

從不相信表演。如果論演技,我也不差。那樣活不是自己的人生。既然很多東西都呈現,勢必連開始都不能發生。就以今天爲界,萬事總有個特定的開始,就是今天。

今天開始就是全新的不同。我的表達世界不再有周邊世界與特別的人。

說寫作,它對我的意義是什麼,也是做出來,每天像呼吸般深入。最後這一部分,我不能夠讓步。至於說如何開動腦筋爲了稿費的事,記住了,我沒有討錢,我只是覺得我不喜歡那種形式。我是在自己的身上動土,它們需要一種完成。我就會說那麼說話的你真醜。別看我寫的東西,對於這一類人,看我寫的東西,看完了你也就全理解了,就不會有多出來的話。否則你也不過是利用,凸顯你似乎有些地方特別過我,即便如此,那就是你特別好了。我真的無所謂。如果知道你是機器,我怎麼會介意呢。

我會考慮變現,但從來都不影響這種深呼吸式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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