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出自於《論語·述而7.31》)
孟子曰:“子路,人告之以有過,則喜”(←出自於《孟子·公孫丑上》)。
應該説:“環境”是‘心鏡’。
“哎呦,討厭”,←你心臟了。
“哎呦,真髒”,←你心臟了。
↑所謂的“外部環境”,←只是你‘想法的鏡子’。
“外部環境”什麼都沒有。
↑我就可以罷結論告訴你。
外部環境什麼都沒有。
只是心,一心。
反思習慣是《論語》和《孟子》當中,偶爾會被提及的現象之一。
“子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出自於《論語·述而7.31》)
“孟子曰:‘子路,人告之以有過,則喜。’”(←出自於《孟子·公孫丑上》)。
↑這些人,←↑是在幹什麼;
↑“苟有過,人必知之”(←↑出自同上)←為‘幸’。
“人告之以有過”(←出自於,同上)←則‘喜’。
↑這是在幹什麼,
↑愛反思,愛‘補圓’。
心,←→應該是“圓的”(←既:無缺)。
“外方內圓”,←這個‘內圓’←我指的就是:心。
‘外方’←是:“環境”、是“格局”(←其實什麼也沒有,Nothing.)。
外方內圓是形態意識。←我們常説的“修身養性”,
↑實際上從最根本上↑→來説、來講的話,←↑也是在‘塑成’↑這種‘形態意識’。
↑道理是一様的。
↑反思的極限就是:“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既:心外無物。)
反思的極限就是:內圓(←既:無缺(←既:“萬物皆備於我矣。”←出自於《孟子·盡心上》))。
↑就是:‘心’嘛。
道理是一様的。
既:也不覺“幸”,←→也不覺“喜”。
覺幸、覺喜,←是心還沒有‘圓’。←既:還有“幸相”、有“喜相”!
↑也許還在‘圓心’的路上……
↑道理是這様的。
↑還沒有‘正’,←→(可能)還在‘正心’的路上……
“身有所忿懥,則不得其正,有所恐懼,則不得其正,有所好樂,則不得其正,有所憂患,則不得其正”(←出自於《禮記·大學》)。
↑“正心”←就是:圓心。
圓融是:沒有“不順眼”,不順眼是心“不順眼”。
圓融是:沒有“忿懥”,忿懥是心“忿懥”……←等等,等等。
相由心生,←但,先得‘生相’,←→再無相。
↑我現在寫的每個字,←↑→都叫‘生相’(←既‘着相’)。
↑但得先‘着相’,←再棄相。
因為‘寫作’是我的‘法’,←“法尚應舍,何況非法”(←出自於《金剛般若波羅蜜經》),←是因為:法既相。
我的大部分文章,←實際上←既是:我的‘心’。
嚴格的説:‘圓心’就不能再施法了。
↑所以説:“法”←也是‘心’的具象;
↑一切……←↑→↓“一切”也是‘心’的具象。
舉例來説,“我”“手”“摸”“一”“本”“書”。
↑沒有‘心’,←↑→↓就沒有↑我、沒有手、沒有摸、沒有一、沒有本、沒有書。
↑……等等,等等。
因為有‘心’,←所以我手摸一本書←才成立。
你明白嗎?
所以,事實是什麼?
事實是:“一切”都是你認為的(←‘你認為的’←既:‘心’)。
一切都是你認為的。
一切既心,心既一切。
無認為,←→既無一切……
無心,←→既無一切……
孟子曰:“萬物皆備於我矣。”(←出自於《孟子·盡心上》)←是指的:心。
‘心’←→既萬物;水果,胡桃、楊梅,甘蔗、青提……
“萬物”←既:心。
道理是一様的。
“自明誠”(←出自於《禮記·中庸》)的“法”,←也是由心造。
↑這叫:“教”(←出自於《禮記·中庸》)。
而,“自誠明”(←出自於,同上)的“法”,←我認為←應該叫‘愛’,←→更合適。
↑既:“自誠明”(←出自於《禮記·中庸》)。
↑道理是這様的。
總之“人告之有過,則喜”(←摘自於《孟子·公孫丑上》)也好,
亦或者“苟有過,人必知之”(←出自於《論語·述而7.31》)“也幸”(←出自同左),←↑也罷。
過錯相,還有過錯相←就是還沒‘圓心’的証明。
----作者:李宗奇(←其實沒有李宗奇,只是一個叫“李宗奇”的象,←但為了‘説法’方便,←↑→姑且這麼寫,←既:作者李宗奇。)癸卯年二月廿六 ←於自家(←實際上沒有“自”(←既:“我”。沒有我,←只是一個‘象’。),←也沒有“家”,←但,為了清楚説法,←姑且寫‘於自家’(←既名“自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