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野菜們的天下,但這些野菜,已經沒有多少人會吃了

春天,到處都是野菜們的天下。

這幾種野菜雖然味道不錯,但現在會喫的人不多了,碰巧遇到了,是可以認識一下的。

在白水帶的桃花源發現了這些開小白花的小野菜,開始以爲是薺菜,但細看了一下它的種子,發現不是三角形的小朔果,原來是“碎米薺”。

碎米薺是非常有趣的花,一旦果實成熟就會一下子蹦開向外散播種子。由於它傳播種子的情形十分積極,因此它的花語是熱情。

用碎米薺加雞蛋,做個碎米薺蛋花湯,味道應該不錯。不過,母親說以前在鄉下的時候,雖然也會喫碎米薺,但是她覺得不太好喫,一般都是割了用來餵豬……

和碎米薺一樣長着細小的小白花,也是毫不起眼的鵝腸草,母親卻說它的味道是非常好。

把它們摘回家,就這樣隨便地加油炒一下,那個滋味,可是比其他的野菜的味道都要好。

鵝腸草,又叫鵝腸菜,學名叫繁縷。李時珍對於這種小花的認識是,“以爲鵝兒腸,非雞腸,今陰溼地極多”。

繁縷的拉丁學名,出自“小星星”一詞。因爲西方植物學家,認爲繁縷的花較小,散落在草地上,如同星空中的繁星點點。

繁縷的花乍一看上去,好像有十片花瓣,再仔細看,才發現是五片花瓣,十片花瓣只是每個花瓣深深地分裂到基部的錯覺而已。

開着一朵大白花的是鬼針草。

在外海有些農莊,會選還沒開花的鬼針草,採摘它嫩尖上的兩三片嫩葉,用上湯皮蛋浸熟,美其名爲“菊花菜”。

的確,鬼針草花開如小白菊,葉子的味入口味道微苦回甘,跟白花菜的味道有點像,不過又比白花菜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細嚼慢嚥之下,會覺得清香滿口。

而開着小紫花的紫花地丁是我眼中最美麗的野菜了。不過,在江門很多時候發現的都只是同是堇菜屬的長萼堇菜。可花兒也是淡紫色的,同樣的美麗的。現在的時節在東湖公園內的草地上,隨便一看就能發現許多。

所有堇菜倒是都可以用來做菜喫。用來煎雞蛋的口感還不錯,也可以拌粉蒸着喫,哪怕是用來包餃子也是可以的。花朵用糖醃製食用,也是香甜可口的。

有人說把堇菜根莖洗淨蒸熟後,那味道就跟山藥一樣。大家有機會不妨一試,代我去驗證一下真實與否。

堇菜的口感略苦,也是一般的野菜所帶有的本來的味道。堇菜口感雖然帶苦,卻比不上野地邊綠化帶開滿小黃花的黃鵪菜了,,那口感是真的苦。

在清代吳其濬所著《植物名實圖考》稱黃鵪菜爲黃瓜菜,其記載爲:“黃瓜菜,《食物本草》始著錄。似苦蕒而花甚細,《救荒本草》黃鵪菜即此。此草與薺、苣齊生,而味肥俱不如,彼爲膏粱,此爲草芥矣。翦以飼鵝,蓋雞鶩不與爭也。”

由此可見黃鵪菜雖然是可以食用的野菜,但也指出了黃鵪菜的味道不好,用來餵養家禽的話,除了粗食的鵝不會挑剔。黃鵪菜,是連雞、鴨都不願意去喫它的。

多焯幾次水處理黃鵪菜,就是一道非常美味的野菜的。燉湯,清炒,涼拌都可以,做法也是很多的。

蒜末涼拌黃鵪菜,黃鵪菜炒肉片,黃鵪菜炒雞蛋……還可以用黃鵪菜包餃子,也可以做成油炸黃鵪菜肉丸子。

現在的人越來越愛喫野菜,是喜歡野菜苦盡甘來的感覺,還是因爲經歷得太多,覺得這個口味就是人生的寫照?也可能只是我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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