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看到張雪峯的一個視頻,他絕似張,尤其眼睛嘴巴。
夜裏夢到他,打電話,依舊不通,那個號碼彷彿刻在心裏,夢裏也能倒背如流。
醒來傷感,早已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但十八年來,每個風吹草動或沒有跡象的夜晚,他還是不請自來到夢裏。
在夢裏,沒有說過一句話,沒有看清過他的臉,都是千辛萬苦的尋找,穿過泥濘,翻越山林,認錯家門,就錯過那一分一秒,看不到,聽不切。
被悲傷淹沒的午夜,瞬間清醒,一陣憂傷。
年少時,我也曾夢到一青澀男生,也是不停追逐,迷茫朦朧心口疼。成年後,我們有機會見了一面,我們都胖成油膩的中年人,回憶着少年時稀薄的記憶,有的他記得,有的我記得。
原來夢裏的他和現實的他,如此天壤之別,從此,他再也沒有進入我夢裏。
可是,和那個遙遠的他,今生今世再也無緣想見,不能和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