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再來談談寫文字

我這個人平時聊天,總是和顏悅色,會開着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有的朋友看了,說沒想到我會如此幽默風趣。其實,生活中我一直這樣,如同細細浮起的塵土,過着極端平凡的生活,但倘若有點陽光照到,必會盡量舞出一些亮色。因爲寫着文字,因爲寫得多一點,在某一

原创 過好每個日子

經常聽到有朋友說,每天都過着千篇一律的日子,實在是沒什麼激情。這種寡淡的時光,有什麼素材可挖呀,有什麼東西值得寫,真是愁死了。其實,我跟你們也一樣,也是天亮了起牀,天黑了關窗,口渴了找水,肚子餓了跑廚房。甚至,我比你們的日子更寡淡,經常匆匆

原创 那不能忘記的事

這是我一位很好的朋友,她在美篇看到我的文字之後,就一路追隨,喊我師傅,給我讚賞。我的每一篇文字她都看過,並留下欣賞的痕跡。其實我並沒有教她什麼,但是她很滿足,說從我的文字裏面學了很多。真的感謝,有這樣的朋友。那天,她從我的公衆號看到我的《女

原创 人生沒有空白

換了手機,不光忘了收藏和備份,甚至一下子大方地刪掉了。許多原來積攢的一些小故事以及一些淺顯的感悟,瞬間歸零。對着空白的手機,我的腦子也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表現一些哀痛,藉以留作以後懷念的理由。也許是因爲得到和失去太多(雖然我內心裏總是感覺失去

原创 心太軟(五)

果然,剛到廠子大門,一羣人就圍上來,大聲嚷着要喫糖。一袋子分光了,還不停有人來。這一下,我變得靈光了,又趕緊跑店裏去買兩袋。進了廠,兩人手裏的糖都不多了。很自然地,我將她送到她們宿舍底下,像所有正在拍拖的男孩一樣。我要走時,英子又握了握我的

原创 生命,且隨了它去

窗外陽光白晃晃的,淡藍色的天空將幾綹瑩白的雲彩擠到山尖處,斷續成一溜細長的輕紗,浮在樹杈子上一般。一棵梓樹靜默着,濃綠的葉子將果實包裹得嚴嚴實實,一絲淺淺的風尚未靠近,便被一把推得老遠。一泓清水由浮萍遮蓋,嚴肅得如同一塊綠玻璃,似乎誰也惹不

原创 那過去的事並未過去

老張快六十歲了,還跟着我們一起翻牆過院,上梯鑽頂,像只猴子,辛苦地賣着力氣幹活。他雖說年紀最大,長年喫苦,除了頭髮染上一層秋霜,麪皮並不怎麼顯老。他個性開朗,即使再累,也總會癟着嘴呵呵。他的牙掉了許多,一口飯在嘴裏吞來咽去要攪拌很久。而他喫

原创 心太軟(四)

我的天明明亮了一些,這一下又完全暗下來。我在家裏,像個少爺,每天曬着太陽,烤着火,由着母親忙進忙出的服侍。其時,母親已經中風過一次,一側身子不靈便,腰也弓得厲害。但她一直在我面前笑着,說我年輕,恢復的快。等身體好了,再出去。沒有錢,日子就過

原创 心太軟(三)

這一次,青青很久都不來找我。夥計以爲我聽了他的話,按他說的做了。空閒的時候,我依舊看看書,聽聽歌,寫寫文字,卻總是靜不下心。菜行是一個季節活,年裏年外缺菜的時候,生意很好,我們有時一個月掙接近1000塊,這在90年代初,算是相當高的工資。只

原创 有了一點力氣,姑妄亂彈之

每個人的人生軌跡不同,閱歷見解不同,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發聲方式。世界本身是萬象的,我們可以以千百種姿態,千百種角度來觀望它。或者柔軟,或者堅硬,或者圓潤,或者鋒利,或者深情,或者刻薄。我眼中的世界是我的,厭惡也罷,喜歡也罷,深刻也罷,膚淺

原创 心太軟(一)

休息的時候,我會看看書寫寫字,感覺到眼睛疲乏時,就會聽聽歌曲緩解。我聽的歌曲,大多是九十年代紅極一時的歌,這其中必然就有任賢齊的《心太軟》。聽那時的歌,似乎每一首都有故事,都能勾起回憶,《心太軟》更不例外。我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聽到《心太軟》

原创 偷來的朋友圈

一位通過寫作認識的老鄉從深圳回來,一下子被麻城的悶熱抽了一悶棍,腦子嗡嗡響了一晚上加十一點五個小時。或許長年在外,對麻城的感覺已如同天涯的遠花搖曳在白鴨山灰濛濛的石塵裏,她想買一臺空調,竟只能是在市區瞎晃悠。暈乎乎地,不知她是否一擡頭瞧見了

原创 做自己的模樣

是什麼樣的草,就長出什麼樣的葉,是什麼樣的樹,就開出什麼樣的花。是什麼樣的季節,就會有什麼樣的天氣,是什麼樣的歲月,就會有什麼樣的人生。草本靜默,因疾風而倔強,因陽光而明亮。樹本孤獨,因成片而雄壯,因成材而留芳。一葉一花,因季節而來往,嬌嫩

原创 隨着生命成長爲生命的樣子

持續幾天反常的酷熱,終於在一場纏綿的雨的撫摸下,溫柔地睡去了。天空變得含蓄而憂鬱了一些,很多生命又迴歸到生命本來的樣子。沒有了灼熱和焦燥,沒有了粘膩和乏力,一切都顯得清新而茂盛,蓬勃而愉悅,輕盈盈地乾脆。告別了揮汗如雨,呵氣似沸的日子,我的

原创 平靜的時光

出門四五米就是水塘岸,水塘岸邊種植或者野生有一些茅草花,馬齒莧花,喇叭花,紅的黃的紫的,以各自的姿態,靜靜地盛開,悄悄地凋零。塘岸的石縫裏生長出一棵碗口粗的梓樹,深綠的枝葉卯足了勁向四周擴散,與旁邊的柳樹搶着陽光,比着力量。斑鳩在梓樹上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