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後來如此

我讀書不多,沒念過高中直接考學,同學羣也就兩個。從前正當盛年忙事業忙家庭,羣裏很安靜,這兩年明顯熱鬧許多,同學們變得越來越愛聚會了。他們又把我拉進一個“兄弟姐妹羣”,說是這羣也有些年頭,主要功能是談得來的一幫同學定期約飯K歌。這種羣在我們國

原创 碎片(三)

1、嫩髮型師白白淨淨細皮嫩肉,一雙手柔軟得不像話。很奇怪現在搞美髮基本都是男的,而這些男的又基本不太men,穿着打扮舉手投足都向另一性別靠攏,難道是爲了讓女人們放鬆戒備,掏錢更爽快些?他在我頭頂隨意撥拉了兩下,說了一句話:“頭髮真嫩!”我的

原创 直譯《子不語》:骷髏報仇&骷髏吹氣

江蘇常熟有位孫君壽,性情兇惡猙獰,常常輕慢神仙謔言鬼怪。某日孫某與友人去山中游玩,忽然肚子脹痛想如廁,他開玩笑地取出一座荒墳中的骷髏,蹲坐在上面,讓其吞喫自己的糞便一樣,還問道:“好不好喫呀?”骷髏張口回答:“好喫。”君壽大驚,趕緊跑,骷髏

原创 直譯《子不語》:物變&四耳貓&鵬糞

每年八九月時,新疆于闐河的石頭就會變成玉,採玉人偷偷用腳踢那些石頭下來。兩岸哨卡兵士擊鼓通報,只要看見有人彎腰撿拾,就必須將玉獻出來,否則就治罪。山上的玉採盡後第二年又會再生。如遇大霧天氣,山上石頭會化爲山料,河中的石子則化爲水料。從俄羅斯

原创 直譯《子不語》:獺淫&多角獸

水獺生性好淫。吳越民間女子,大多在河水中洗小衣。獺喝這水時間長了,就能獲得特殊能力去迷惑人。雌獺大多與禽獸神鬼交媾,然後用特異功能去迷惑男子,不過不會迅即銷魂而死。雄性聞到少婦的小衣氣味,會百般纏繞不肯離去,即使衆人追逐痛擊至死,陽物也不見

原创 直譯《子不語》:胡求爲鬼球&鬼着衣受網 胡求爲鬼球

胡求爲鬼球宋朝年間,閣直學士方苞有個僕人名胡求,三十來歲,跟隨閣學入宮當值。閣學在武英殿修書,胡求晚上宿在浴德堂。某夜三更時分,胡求瞥見臺階下有兩個人在擡東西。當時月色明亮如白晝,照見二人着青黑色衣裳,短袖斜襟。胡大驚,趕緊走,又見東頭落下

原创 1000件快樂的事(六)

2021.4.1--2022.11.6 竟然攢了一年半,不是快樂少了,是我太懶。1、早上閃了腰,那酸爽,值得髮圈紀念。小心挪到單位,同事送來膏藥,叮囑我一定注意休息,格外暖。2、清明掃娘墓。這條路走了三十二年,早已不再悲傷,留下悠遠的回憶和

原创 畢竟是個節日,說點啥呢

今天是我的節日,母親不在了,我沒有很想她,只有一點點想起遙遠的她,很平靜。她希望我快樂,而眼下正如她所願。那就說說娃吧,畢竟今天能成爲我的節日,完全要拜他願意來到這個世界並且選中了我所賜。對他選媽的眼光,我打60分。而這件事上我比他幸運的多

原创 愛的奉獻  愛的傳遞                      —20220619南昌縣涇口鄉敬老院活動紀實

有這樣一羣人,對美好生活的追求不止於物質的豐足、閒暇的安逸,他們有着悲天憫人的胸懷,更願意“憂他人之憂,樂他人之樂”,總想着還能做點什麼,爲社會,爲有需要的人,爲那些亮光很少照到的角落。慢慢地,這樣一羣人相遇在一起,自發組成了一個叫“南昌真

原创 排隊和後腦勺

從小到大很多機會排隊,尤其是今年全員核酸的次數都數不清了,便民採集點已經很方便,有時候也免不了要排一陣子隊。以前排隊是極無聊的,急巴巴一個貼一個站着,抻長脖子看還有多少個輪到自己。前面挪動一步後面的趕緊填上,絕不會空出能插進一個人的位置,那

原创 碎片(二)

1、雪騙子走出大廳,才發現天空飄雪了。比雪粒子大點輕點,比雪花又厚點小點,叫雪片子差不多。灰撲撲的。天庭大概聚了一羣抽菸的男神仙在吞雲吐霧,一截截的菸灰撲簌簌掉落,在半空散開飛向大地。因爲不純潔不輕盈,木心管它們叫“髒雪”、“笨雪”。堵了很

原创 舌尖上的從前

散步到工程學院門口又看見賣泡泡果的,平板手推車上四個紮緊了口的大塑料袋裏,一根根又白又胖的泡泡果整整齊齊碼得老高。我和同伴說好想喫啊,就是不敢買,喫起來停不住嘴,第二天牙齦發炎舌頭起泡的滋味不好受。泡泡果是用機器加工成的膨化食品,大米放進去

原创 來到簡書40天

我感覺有些疲憊,好在已經不茫然了。興奮,忐忑,茫然,疲憊,平靜。凡用過一段時間簡書或者其他工具寫文的人,大約都經歷過這些情緒。終於有途徑有平臺歸置自己往日的隨性塗鴉,而且不斷結識同好,能共此喜悅開心明目,難免興奮。文章完成,終忍不住時時察取

原创 關於寫作的一件舊事

這是兩年前的事兒,那時自媒體、非虛構方興未艾。經人推薦關注了一個公衆號,它接受普通作者的非虛構類題材投稿。我平時喜歡瞎寫,正尋找一些這樣的平臺,先試試水再說。根據稿件要求,試着寫了篇故事,投出去,然後被一位編輯拉進了作者微信羣。我有些興奮,

原创 家務瑣記

我大概不算個太懶的女人,其實前些年每天要把小家裏裏外外抹一遍的我可以說是勤快的。近幾年做清潔常感體力不支,雖是陋室也敝帚自珍,心裏還不太情願請別人打理,於是便常用一句話來寬慰自己:那地板又不是要喫進嘴裏的,弄那麼幹淨做什麼?是我不知何年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