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父兄病亡的相同與不同

我生命中兩個關係密切的男人已經死了,一個是我爸,一個是我哥。他們的去世有很多相似之處:他們都發病於他們生命的53歲,都得了癌轉移,都發病於相同的季節——秋季——國慶、中秋之際,都去上海、臨汾治療過,從發病到去世都活了差不多9個月時間,然後,

原创 臨別再喫一碗雲南的餌絲

兩個月前,到大理的第一頓飯,喜悅就推薦我喫的餌絲。當時,我覺得並不好喫。今天從大理到達昆明,準備離開雲南之前,我在火車站旁邊吃了離開雲南的最後一頓飯,也是餌絲。想想真有意思,人生有時像一個圓,像一個循環,有頭有尾,頭尾相應。我並不是多喜歡喫

原创 夢裏的恐懼和分離

在一個夢境裏,我經驗了這樣的夢幻故事:我覺得自己有一個家,有一所房子。這房子在我單位的院子裏。想到這房子、待在這房子裏,我總覺得不舒服。這房子,主要是房子所在的院子,單位,讓我覺得非常被捆綁、被束縛,像被一個網罩着,不能自由,不能呼吸,隨時

原创 說說價值和無價值感

很多人被無價值感困擾、籠罩、束縛着,活不出來。無價值感是一種不斷的、甚至深刻的自我否定。人爲了對抗或驅逐這種無價值感,就會不斷地掙扎、努力,想方設法去做事情,去在俗世裏獲得所謂的成功,以此來讓自己有價值感。但是,我們會發現,也或者有切身的體

原创 要不要撿別人地裏的土豆

一天上午,經過一片莊稼地。陽光很好,我想去田野裏曬太陽,便順着田間小道,走到了莊稼地的深處。走在一條小道上,看到旁邊一塊裸露的田地。裏面一壟一壟的,一條壟、一條溝交替着。我憑經驗判斷,這塊地應該是剛收了農作物不久,地裏的壟像翻過,刨走了果實

原创 久遠的家庭記憶(三)

他,是一個很能幹的人,他會很多女紅針線活兒。他會紡線。坐在舊式紡線機前,一手左右搖輪子,一手捏着棉花條,將棉花條前後徐徐地拉成細線。拉出的線細勻、緊實、不會斷。在我們老家,紡線多是女人們乾的事情,但他會幹,所以說他能幹。他會織布。在我們老家

原创 回憶我久遠的家庭(一)

他出生於1942年,屬馬。他出生於一個農民家庭,他是父母第一個活下來的孩子,在他之前,父母曾生下幾個孩子,但都沒有養住,生下來不久都死掉了。他成長的年代貧窮、貧困而落後,但他總算是長大了,成人了。他還上了學,完小畢業後,可能還上了初中,也或

原创 久遠的家庭記憶(二)

他是一個很有才華,多才多藝的人。他會樂器,會拉二胡,吹口琴。我聽過他拉二胡,聽他吹過口琴。二胡的聲音雖有些憂傷,但我記得,他拉二胡時好像很歡愉,有時認真,有時臉上帶着笑。他生病去世之前,我看到過他站在家旁路邊,對着田野吹口琴。我從後面看到他

原创 穿越生命的蜿蜒曲折

我不是一株植物,也不是一朵花,我卻常常總想找到我的根,讓我有一種踏實的連接。我找不到我的根,我找不到我的家,我有房子,卻沒有家的感覺,我的心一直在空中飄蕩,不安。我常常覺得自己像一片樹葉,在無盡的太空裏飄啊飄,上面沒有一絲連接,哪怕是一絲蛛

原创 走出父親的期待

面部痙攣一年多,各種方法求治無效。我是一個愛面子的人,所以面子出了問題。更深層的原因是,我有深深的無價值感,覺得自己不夠好,什麼都做不了,什麼貢獻也產生不了,是一個沒有用的人。爲什麼我會有這麼深的無價值感?爲什麼我總想做出非同一般、超乎尋常

原创 糾結的幻相與真相

昨天晚上,糾結回家還是再在大理待下去。我們的生命好似有一種本能,就是總想追求確定感。不確定感,無法選擇,讓我們感覺很難受。回去,留下,這兩個選項,在腦中交替出現,慢慢呈現出一個畫面場景:一個穿白衣的小鬼,一個穿米其色的小鬼,兩人一左一右,在

原创 一切都是that的能量顯現效應

昨晚皎潔的明月還掛在天空,只是太陽的光亮實在是太強了,月亮虛透了許多,像是一小塊兒白雲,已經不是天空的主角,不爲我們所關注了。昨晚晶瑩閃爍的星星也已完全不見了。它們並不是消失不見,而是被太陽的光亮所遮蔽,我們的肉眼看不見罷了。昨晚的星星也未

原创 哥哥去世一月整

今天,哥哥去世整一個月。我還是時常想他,每天都會想起他。我怎麼能不想他呢?他是我的親哥哥呀,他是我相處51年的哥哥呀!我常常想,哥哥去世後去了哪裏呢?他的靈魂或意識飄到了哪裏呢?按照我媽和我們村裏大多數人的觀念,說人“死了、死了”,死了就了

原创 超級好睡眠的高手

下午,媽媽、我、病房裏的王老太,在一起閒聊,聊睡眠的話題。王老太說,她鄰居有個老太太,每天去了另一戶鄰居家,坐在人家的沙發上馬上就睡着了。經常這樣,鄰居跟她開玩笑說,你這麼瞌睡,那回家去睡吧,看把我家沙發都壓下去了。瞌睡的老太太說,不行,回

原创 誰不讓我們快樂

一天晚上,和三個朋友一起學習,學習完之後,大家一起討論。因爲都是諮詢師,又很熟慣,所以大家聊的很放鬆,很敞開,很open,主要聊的就是性和身體。到後來,我們半開玩笑半成長,語言級別不斷升高、大膽,幾乎是平時很少有的放肆或放縱。那晚,我們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