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譯]艾德里安娜·裏奇 《押韻》 押韻 Rhyme

押韻【美】艾德里安娜·裏奇    陳子弘 譯走在柵欄邊,可是沒有房屋走到河邊,不過看起來河流也荒疏河流的骨頭散落散落處處哦,給我說這就是家過了橋,但木板卻也空無望着岸邊,卻只能轉回白光眩目在並沒有水的地方,你敢相信河麼哦,給我說這就是家進

原创 [詩]除夕感懷 除夕感懷

除夕感懷焦灼的問題和輕微的心理負擔AI適合稀薄的智力,如果除夕是一首新詩的開頭,那這首詩在烘烘太陽一絲絲暖意下模仿紅外線燈泡無聲的鼓點和波動真實生活的人可以給出的答案惡正在瓦解我們對世界的浮沉多愁善感、憤世嫉俗很不方便在真實和虛幻之間做一

原创 [譯]艾德里安娜·裏奇 《1999》 1999 1999

1999【美】艾德里安娜·裏奇    陳子弘 譯在切下的尖銳點前我曾想看透我這世紀用鉸鏈連接還倒角的鏡子遠離煙霧煤炭和紅寶石的眼睛驚呆的脖子掛着鑽飾月光的眉彎,牡蠣殼鐵絲網花邊讓著名豐碑蒙羞它身後鋪開的是當地的舊地圖 而風光在征服者面前 

原创 [譯]艾德里安娜·裏奇 《時間點》 時間點 POINT IN TIME

時間點【美】艾德里安娜·裏奇    陳子弘 譯假如她正在雲母片上寫一封信信會留在山洞的架子上與本世紀其他信件一起,每一封都染上了它自身的DNA表達在愛的赤裸黑暗中或石頭日的黎明時分這真實如地圖十字線上的一個小鎮但我們並不在這兒保存檔案因爲

原创 [詩]時間的終結 時間的終結

時間的終結時間確實有義務,但不是道德義務。然則評論家偏偏要求道德義務,這無疑等價於要求守規矩,要求好好聽話的一套晚禮服,但路邊流年不利沒打着狐狸反倒惹上一身騷氣。春聯紙的底紋有70%的飽和度,你我拒絕了熟透的柿子、塗抹紅醬油分行的復刻套路

原创 [詩]一月的裝飾 一月的裝飾

一月的裝飾如果有一種暗含的思緒讀出一個詞的聲音,並指向另一個一月的同一天。紅葉指向成龍路邊落光的楓樹,更指向色彩飽和的低矮的雞爪槭,槭的另一個聲音表示凋零。如果有一種明白的詩意  尼爾·楊跨越五十多年的歌聲,圓潤了我此刻的心跳。泡腳與喝茶

原创 [詩]春夜亂翻書 春夜亂翻書

春夜亂翻書我隨手拿過一袋果脯,品名鴛鴦半梅,當成獨自喝茶的茶點,白芙蓉、紅茶。阿什貝利說的經驗的經驗,意味深長。視覺和視野的區別,抒情、平淡敘述與生動想象的區別,或許加上一抹多 完全與我們無關,難以迴避的佈景擋板。博爾赫斯的但丁,語言、倫

原创 [譯]埃莉諾·威爾納《詞法》 詞法 OF A WORD

詞法【美】埃莉諾·威爾納      陳子弘  譯用英語問:它是何意?用意大利語問:那要怎麼表達它?我以意大利語方式問,這賦予詞以慾望。大腦皮質想如何被表述。它從昏睡中蹣跚而來 ,到了水邊,飽飲,然後搖擺,在水中劃出寬闊的波紋,在弧線上捕捉

原创 [詩]二月 二月

二月我對阿爾法和貝塔感興趣——他們是誰?…… 我還想知道誰是伽馬和德爾塔?                     ——托馬斯·默頓不是現在,也不是今天,但確實應該反省,餘波的加速度爲負,還在我們心目中高速運動。二月,都是踩着慢四步節奏來的

原创 [英譯]柏樺詩《說出語言》 A Language We Speak 說出語言

A Language We Speak By Bai Hua To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SWJTUMountains and seas, in mind we think up,a language w

原创 [詩]四月

我沒吹牛,是風替我抒寫了這首詩。春天的嘴巴被捂住了,憑記憶,憑栽在街道邊的行道樹與花園,儘管有半坡上的紅花山桃草,Beloved,碧桃色就算變色,變色也不會變心。他們仍然認爲自己是宇宙的大能,認爲是供應鏈有殺招的部分。沒有人知道他們漢語詞法

原创 [詩]在長江大橋上俯瞰寸灘 在長江大橋上俯瞰寸灘

在長江大橋上俯瞰寸灘一絲又一絲的顆粒化情緒取決於紅色的橋塔,此刻薄霧迷離,天際的淡雲。也不是所有的詩都能達到橋塔的壯觀效果,或只是鋼索上的吊杆。Les Murray總結過,詩的存在是爲抱持(當然他只用了一個詞 experience)詩意的

原创 [詩]夜讀卡德納爾 夜讀卡德納爾

夜讀卡德納爾Y yo le dije:no hay dicha para mi fuera de ti!...Aun de noche mientras duermoy aun en el subconscientete bendigo! 

原创 [詩]奪舍 奪舍

奪舍這一波經歷分段放大,就像翻譯貌似簡單卻艱深的詩,層層遞進,並非能畢其功於一役。穩在37°C,羣山偏向西,穿越時空奔向你。得其意,忘其形,現象學無限誤判歷史一小時前跨過的腳步,這不是作爲譯者想選取的參考點。可見的感覺聚集了無數苔蘚和菌子

原创 [詩]我坐在陽臺上 我坐在陽臺上

我坐在陽臺上after reading Armitage's poem "Velux"阿米蒂奇說     疫情下的生活有願想,也有惡夢,         每天我其實起得很早,穿過周遭         玻璃幕牆的反光去喫米線或豆漿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