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一句話筆記《想像一朵未來的玫瑰:佩索阿詩選》

――“我不知道對事物而言必需意味什麼。”卡埃羅說。我沒有直接回答:“告訴我,你對你自己意味着什麼?”“我對我自己意味着什麼?”卡埃羅複述了一下,然後說,“我是我衆多感覺中的一個。”我從來沒有忘記那句話在我靈魂裏製造的震驚。它對我有很多的影響

原创 一句話筆記《畢司沃斯先生的房子》2

――因爲這無疑是薩瑪在生活中所盼望的事情:經歷每一個時期,讓每一個角色得到充分發揮,經歷她應該經歷的所有情感:結婚或生育的快樂,生病和挫折的痛苦,死亡的悲傷。生活如果是圓滿的,就應該遵循這些感情的定式。悲傷和歡樂同等地在前面等待着,它們是一

原创 一句話筆記《追憶似水年華》P61

――也許,我們周圍事物的靜止狀態,是我們的信念強加給它們的,因爲我們相信這些事物就是甲乙丙丁這幾樣東西,而不是別的玩意兒;也許,由於我們的思想面對着事物,本身靜止不動,才強行把事物也看做靜止不動。――在觀念的索引下,原本廣闊無垠的世界如相片

原创 一句話筆記《畢司沃斯先生的房子》3

――他要到外面的世界去,去試探它那令人望而卻步的力量。過去是虛假,是一連串騙人的壞運氣。真正的生活,以及它特有的甜蜜,正在前方等待,而他纔剛剛啓程。――當決定開始在心中紮根,圍繞困頓生活的恐懼和憂慮已然如冬日田野裏乾枯的草,活力不再,而韌性

原创 一句話筆記《畢司沃斯先生的房子》

――捕獵村坐落在一片甘蔗地的中心,是一溜長長的散亂分佈的泥屋。外面的人很少到捕獵村來。村子裏的人在甘蔗地和公路上工作。甘蔗地以外的世界是遙遠的,村民只有通過村子裏的大車和自行車,以及批發商的貨車和卡車同外界保持聯繫。有時候私營的公共汽車也會

原创 一句話筆記《親愛的生活》1

――當你爲馬忙碌的時候,人們可以看到你在忙碌,但是當你忙着寫詩的時候,你看上去好像無所事事,而你不得不解釋自己正在做什麼時就會感到有點奇怪和尷尬。(摘錄)――那些必要的,或者說能讓普通人肉眼觸及之事,比如尋常的一次勞作,作爲生活的重要組成部

原创 一句話筆記《地下室手記》

――實際上我根本不尊重別人,因此我完全無法想像她會這樣做。這使我無法忍受。剎那間,我像瘋子一樣飛跑去穿衣服,把倉促間隨手抓到的東西披在身上,箭一般飛奔着去追她。當我跑到大街上時,她才走了不到兩百步。萬籟俱寂,大雪漫天,朵朵雪花幾乎垂直地墜落

原创 一句話筆記《畢司沃斯先生的房子》

――一些懦弱的人能感知自己的懦弱並憎恨自己的懦弱,他們身上往往有某種特質,會在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突然爆發,使自己免於受到最後的侮辱。畢司沃斯先生剛纔還認爲自己對別人的辱罵是最沒人性的忘恩負義,現在他突然暴跳如雷。(摘錄)――人的心理防線

原创 一句話筆記《卡波蒂短篇小說全集》

――下了整整一週的雪。車輪和腳步在大街上無聲地碾過,就彷彿日常的事物躲在了一塊蒼白卻又無法穿透的簾幕背後祕密地繼續着。――日常事物,或那些無以言表的神祕現象,在表象的掩蓋下,以獨立於人類意志的狀態存在着。偶爾,其若隱若現的光被意識捕獲;更多

原创 一句話筆記《美國手記》

――人們上岸之後,各奔東西,他們之間的聯繫就將隔着一道不可逾越的、綿延數千英里的屏障。這裏隨時可能風起雲湧、大浪滔天,正因如此,他們纔不願在這短暫的歡樂的相聚之時投以陰雲,哪怕是一點點失望和挫敗的感情也不願流露。(摘())――萍聚的和諧,基

原创 一句話筆記《講故事的人》

作者:[英]約翰·伯格  譯者:翁海貞――我時不時在他眼裏捕捉到一抹神情,一種共謀的眼神。關於什麼?關於我們在顯而易見的差異之下所共享的某些東西。某些把我們連接在一起,卻從來不曾直接點明的東西。自然不是我爲他所做的那些瑣碎事體。我爲此困惑

原创 一句話筆記《真實的自我》3

――如果人們依然把裝飾畫當作個人財產去收藏,而不是把它們當作如鮮花一樣的美的起源、快樂的源泉,那麼人與現代藝術的矛盾死結就永遠也打不開。(摘錄)――作爲最孤獨的表達――藝術,唯有遇見同頻者的目光時,其內在所蘊含的溫度和質感、情感纔會被牽引而

原创 一句話筆記《真實的自我》2

作者:[英]勞倫斯  譯者:王玉強――一切都漫無目的,一切都轉瞬即逝,沒有一成不變之物,連教堂的塔樓亦是如此。這些塔樓在緩緩傾頹,划着迴歸之弧。當地人蜿蜒前行於一陣強烈的漩渦中,湧向集市的中心。隨後,在一陣急促的情感斥力作用下,他們再次蜿蜒

原创 一句話筆記《真實的自我》

作者:[英]勞倫斯  譯者:王玉強――精神永遠都是以自我爲中心的。精神的最偉大指令就是自我主義,而故作謙卑只是自我主義的一種非常激烈的形式而已。(摘錄)――就像討論是溝通的橋樑,而吵架是劇烈的溝通一樣,以自我爲中心與故作謙卑對於表達精神而言

原创 一句話筆記《親愛的生活》4

――事實上,既然現在大房子已經不存在了,一大部分的她也隨之而不存在了。小鎮在變化,她在其中的位置在變化,而她卻幾乎不知道。――她身後消散的東西,房子,就如人們眼中對其家族的定位,以及父輩長期持有而隨事件逆轉不斷消退的尊嚴,正是她最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