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團貸一聲雷,爆掉我所有!

我現在是以極其悲悔的心情寫以下文字的,昨天處於麻木期,是寫不出來的! 團貸網一聲爆雷,唐軍最終一臉真誠、甩甩頭髮、驅車自首。可我們遞到他手中的錢卻血本無歸了,那是我們自結婚來的所有的積蓄!一分一分的血汗錢!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總覺得是一場

原创 偶遇

  儘管畢業後再未謀面,他還是一眼認出了坐在斜對面銀色長椅一角的她,捧着一本雜誌,身材微腴,短髮。“嗨”,他提着行李箱坐在她旁邊,面含微笑。她放下書,擡起粉頸,眼睛依然秋水般亮閃,折出一片驚喜:“是你呀,老同學,好久不見!”"是呀,是呀!沒

原创 父親

村西頭唯一的高高在上的大鐵喇叭突然吼叫起來:"張志國!張志國!那個快點到鄉里開會,快點啦!"我恰好在不遠處的坑內玩泥巴,聽到這個通知,立馬撒丫子朝田裏奔去。遠遠地看見父親黑黑的身影,我就扯着嗓子:“爹——一,鄉里喊你去開會!”然而最終父親也

原创 無關文學,只是隨感

  昨天女兒小升初的最終結果終於終於終於公佈了,但依舊遮遮掩掩,只只只知道考入了校直升班。同時學校通知今天上午就要就要就要簽約繳費,幾乎不給你任何猶豫徘徊時間,可謂雷厲風行。我們家長都懂,一年一度的搶人大戰不變的風景,同樣的味道。同市另所

原创 爲君三賦《鷓鴣天》

紅燭高燒鋪彩箋,爲君一賦鷓鴣天。凝眉填闕難勝意,換律尋詩苦憑欄。爐香盡,夜更殘,羅裳輕解欲成眠。玉輪底事驚春夢,斜浸疏窗玉臂寒。斜浸疏窗玉臂寒,爲君二賦鷓鴣天。柳絲欲長挽徵轡,畫角頻深催暮煙。一鞭道,數重山,斜陽無語淚闌干。登高猶思縱遙目,

原创 老根的臉面

老根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腦袋塞進褲襠裏大半輩子了,竟然也有拔出來揚眉吐氣的時候。現在的老根,腰桿挺挺的,脖頸直直的,連鬍鬚都根根精神飽滿。現在的老根,沒事就愛在村裏蹓達,從村東頭慢慢踱到村西頭,然後再從村西頭慢慢踱回村東頭。  以前他也曾這樣

原创 100天日更計劃

  今天是日更第二十六天,而距自己的日更底限還有長長一段距離。而在短短二十天左右時間,斷更的浪頭不斷洶涌衝擊我的心理防線。我差點潰壩,幸虧復活卡及時挺身而出,續我一命。本以爲一百天還不是小case嘛,然而我高估了自己。除去客觀因素的種種困撓

原创 題字

  在本市最爲繁華的林西中路,一座經過半年緊張裝修的酒樓即將向市民揭開它的神祕面紗。老闆刑大柱每天都要來轉轉。對於裝修效果,他很滿意,金碧輝煌,豪華大氣,秀出了他心目中的風采。  這座酒樓是從生意場上朋友手中高價盤來的。也許刑大柱從小餓怕了

原创 郎中

近日趙家大院一則懸賞通告攪動了整個趙家溝。通告上白紙黑字:誰能醫好三姨太之病,賞銀一千元!  三姨太是誰人?趙家溝人感嘆不已。她本名巧英,是趙家溝響噹噹一支花,且上過洋學堂。與隔壁小子———一位教書先生———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婚期已定。誰

原创 男人

走出出站口,大概下午二三點鐘,太陽正毒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車站廣場空空蕩蕩,一棵樹也沒有。空氣油油地翻騰着,如同他來前燒的一鍋白開水。他的衣服汗透了,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如果在家裏,他早就光着膀子,亮出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只是現在不在。  眼前這

原创 釣魚之樂

我們單位有位同事,大家都叫他老高,其實他今年不到五十歲,個頭也不高;但一提及釣,他的熱情可是十二分的高漲,那叫一個侃侃而談:他釣魚的歷史與技術(老高父輩就以捕魚爲業)、釣魚的收穫與心得、去過的地方與特點等等,滔滔不絕。如果一一紀錄下來,就是

原创 中獎

你醒醒”,老王突然推了下枕邊的老婆,並拉亮電燈。 “大半夜,什麼事?”老王老婆沒好氣地問。 “我中了100萬!”老王興奮地說道。 “就你?中100萬?哼!”老王老婆睡眼惺忪。 “是呀,我眼前擺了這麼一大堆紅紅的鈔票,哎呀呀!”老王用手比劃着

原创 孽緣

“警察同志,能給根香菸嗎?”審訊室的燈光讓我幾乎睜不開眼。 我雙手接過鐵窗外遞過來的煙,深深吸了一口,讓煙霧繚繞於我的五臟六腑。真痛快!  好吧,我一五一十全交待,我的悲劇源於楊若兮,我的英語老師。                     

原创 魚頭的方向

包廂是一個星期前訂下的。  他升了職。  按照慣例,他要請客。領導都挺給面子,除了局長臨時有事無法出席外,局裏大大小小頭目都來了。  這家酒店生意興隆,招牌菜“剁椒魚頭”,“膾炙人口”,每桌必點。  下午五時,衆人說說笑笑、三三兩兩進入包廂

原创 一隻死鳥

這是一隻死鳥,我可以確定,歪歪地趴在十二月的草地上。 我重重地走過去。我希望我的腳步,能喚醒它的翅膀,可它羽翅不揚。我伸出暖暖的手觸及它,一場冷硬沁入指尖,刺入心房。它死了。小小的腦袋低垂着,小小的身軀蜷縮着,小小的眼睛緊閉着。我靜靜地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