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日賞一畫NO.133公主肖像

這個孩子看錶情並不像一位公主。爲什麼這樣說呢?大家請看:女孩子心情不好,譬如鄰家的小妹想喫棒棒糖,而她媽媽怕她糖牙不給喫,那當讓心情不好得很,又不能發脾氣,因爲禮儀,那就只好呆呆地坐在這裏一動不動,連她的眼睛也是呆呆的。可是,那呆呆的目光中

原创 日賞一畫NO.135自來卷的頭顱

純黑色的外衣和暖灰色的背景就像深夜裏的河水一樣,波瀾不驚卻又充滿了變數。灰色的衣領恰如一片河水中的蓮葉,不是爲了對比,也不是爲了孤立於世,只是爲了拖住上面的這顆頭顱。這顆頭顱的明度相較於背景而言有些突出,讓人更加註意到它上面的五官,微微凹陷

原创 日賞一畫NO.134不可磨滅的趨勢

侏儒,是人類羣體中的一類人。人類總是用不同的標準來標榜自己和對待他人,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優越性。這種行爲自古就有,未來也不會消失,畢竟這是人類基因裏綁定的——與新手機出廠時就綁定了諸多軟件一樣,這是不可磨滅的!畫面裏有兩位人物。乍一看,以爲是

原创 日賞一畫NO.139有趣的“合影”

這幅畫的全名是《尼古拉斯·杜爾博士的解刨學課》,畫家將一羣人不同的相貌和表情刻畫得精細而端莊,看上去就像一羣人在拍合影。確實,這是一幅團體照,這種行爲在當時是件很“潮”的活動。不過這幅畫更加另類,將一具屍體與衆人放在一起,真的,口味很重!這

原创 日賞一畫NO.136有故事的風景

風景畫,無論是西方的油畫,還是中國的山水畫,都是描述生活周圍景緻的畫面。而這些畫面中往往都蘊含了“人”的因素——因爲人們認爲是他們發現了世界是多麼地美!當然,現代的量子科學認爲人外在的事物很可能是它們想讓人類看到的情況,這個想法在幾十年前會

原创 日賞一畫NO.138襲來的危機

這幅畫藉着古希臘歷史上的一個事件來表現的風景畫。畫面的底部表現一羣年輕貌美的女子在海邊放牧,有的女子興致勃勃地騎着馬,有的女子似乎走累了在樹下休憩,不遠處壯碩的牛兒自在地喫着草。真是一派安詳寧靜的場景。左側的大樹和右中部的樹林將她們環抱在一

原创 日賞一畫NO.132鐵匠鋪的來客

一羣人正在打鐵。哦,他們就是鐵匠。因爲火爐的炙烤,他們赤裸的上身,渾身只着一條褐色的短褲。忽然,爐前降臨了一位陌生人。他斜披着一件袍服,頭上戴着一束花環。嗯,這花環周圍散發着明亮的光輝——像太陽一樣。這光輝照亮了長久以來幽暗的房間,也引起了

原创 日賞一畫NO.137日出的海港

日出,是風景畫中常常表現的題材之一,也常常被畫家擺放在在畫面的一角。日出,是讓人振奮的自然界事件。“日出江花紅似火”,不同地域的日出也讓人們感受到了自然的魅力。而這幅畫並不是完全描繪日出,而是在日出時分,地球上的一處海港的情景。冉冉初升的太

原创 日賞一畫NO.140歸家的浪子

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裏發生着人世間無數悲歡離合中的一幕,這個衣衫襤褸、風塵僕僕的男子跪在地上,兩隻磨得很舊的鞋子,甚至一隻鞋底也脫落了,一看即明,他是經歷了很多磨難纔回來的。不知道他到底經受了何等困苦,我們只能從畫面中的情形來猜測了。這位男子抱

原创 日賞一畫NO.127憂傷的眼神

畫家筆下的這些孩子好像都不快樂,一點兒也沒有這個年紀的孩子的心情。畫面中的女孩貴爲公主,自然是錦衣玉食,從小被人侍奉,與現代城市中的大多數孩子一樣一點兒也不用爲了生活甚至生存而努力。他們只需要按照約定俗成的慣例進行生活即可。這位公主梳着金色

原创 日賞一畫NO.124將軍的離世

世人有生即有滅,上至皇親國舅,下至販夫走卒,在大限來臨之時都是一樣地不可抗拒!畫面中是一位將軍的離世之時的情形。靠在牀頭的將軍已處於彌留之際,身上只着白布和黑色的被單。他的身旁圍繞着他的親屬和部衆,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悲痛和哀傷的神情讓人感同身

原创 日賞一畫NO.129編織者

看上去這是一間作坊的工作間。這個工作間可不像現代的寫字樓中的窗明几淨,也不像工廠裏充滿了不停運轉的機器,它僅僅是十七世紀中葉的一個小作坊裏的掛毯製作間。工作間簡陋得很,黑黝黝的牆面上掛着羊毛卷,粗礪的地面上散落着羊毛、石頭等雜物,這個房間居

原创 日賞一畫NO.128兇狠下的軟弱

這位羅馬教皇於1644年登基。畫家展現的是他威嚴端坐於金碧輝煌的寶座上的情形。從相貌上看,他那繃緊的臉微微發紅,那微皺的眉峯下陰冷的目光好像可以看穿你的內心,讓處於他下方的人們袒露心扉。從裝束上看,他的服飾莊重而華麗,體現了他高貴的地位,尤

原创 日賞一畫NO.122追日

需要嗎?不需要嗎?自人誕生以來,不斷地面臨着各種選擇:選擇穿衣喫飯,選擇走哪條路回家,選擇和誰在一起,等等諸如此類。有的人選擇追逐光以及光的源頭,譬如夸父。既然選擇了,就不後悔!因爲,後悔也未有藥!畫面中的這位盲人居然去尋找上升的太陽,這種

原创 日賞一畫NO.126定格的畫面

這幅畫比較有特點。一般來說,畫家畫人像要麼是自畫像,要麼是給別人繪製肖像,而這幅畫介於兩者之間。因爲,畫家將自己和所畫的人物並列放置在畫中,是爲繪畫史上的一大特點。在這幅畫面中,畫家自己站在最左面,手中拿着畫筆(和所有的畫家一樣),表情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