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

雨下了幾天了,還沒有要停的意思,下雨天溫度低,水也不敢喝了,就這也不住的往廁所跑,沒有防水鞋,只好穿着涼鞋,涼鞋底磨平了,一點都不把滑,每走到貼地板的地方,得很小心的走路。那天沒有上班,我給愛人說我們去上橋買雙鞋,天冷了,又下雨,沒有鞋穿,

原创 車間裏那些人那些事

車間不大,二十幾個人,倒是什麼人都有。在外打工這麼多年了,這裏是我唯一發現芸芸衆生的衆多面孔老廖是車間胡主任的舅舅,比胡主任還小兩歲,他可是胡主任的親舅舅。其實老廖下邊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呢!胡主任的媽媽七十多了,在家裏排行老大。那天穿穿條

原创 孩子第一次做飯

那一年,女兒七歲,兒子五歲,我去地裏拔花生,她們去地裏摘花生,天快晌午時,天熱,兩個孩子熱的臉紅撲撲的,就讓他們回家去。不曾想,快十二點時,女兒去地裏叫我喫飯,問她誰做的,她說她們做的。回到家,飯菜已經擺好,放在大門下面,稀飯還放了花生仁,

原创 打工在外,安全第一

我胳膊上一道長長的傷疤,是去年八月,在廠裏上班,不小心被機器上的花輪撕掉了一塊皮,住了半月醫院 ,雖說廠裏出醫藥費,可自己得受痛苦,罪也自己受沒有人能替你。還害得愛人夜裏上班,白天還要去醫院照顧我。那次受傷,不敢告訴父母,怕父母在家裏不知道

原创 七夕了,寫給愛人的話

今年就是我們結婚三十年,從青春花季走到今天黑髮染霜。三十年,他雖沒有給我大福大貴,可他一直對我呵護備至;他雖有他的尊嚴,可他一直遷就我的任性,在我的壞情緒面前,他總是無理由放下他的尊嚴。他說我是給他一生幸福的人。那次,他對兒子說,我是他的天

原创 有一種愛不需要回報,只能深埋在心裏

曉鋼住院的消息,不經意間被憨子知道了,他決定去看她。無數次去看病人,,同事、鄰居、朋友、親戚,見慣不怪,沒有幾個能留下印象的,唯有這次不同。也可能是特殊的原因造成了特別的記憶吧。 兩年前的一天,憨子和妻子小霞前去某市看望做手術的曉鋼。她們的

原创 鄉和鎮那個大

今天遇一奇事,喫過晚飯去洗衣房洗碗,有幾位洗衣服的工友在討論一個問題。是鄉大或是鎮大,一個說是鎮大,一個說鄉鎮是一樣的,一個卻說鄉大鎮小。我心裏也盤算了一下,個人認爲應該是鎮大,至於大到哪裏,我也說不上來,我只知道鎮是由鄉轉換上來的,應該鎮

原创 西部記憶:一夜驚魂

這都二三十年了,我和愛人結婚後隨他去青海省華隆縣的時候。那一個夜晚,愛人跑救急 ,也就是說他們修理廠客戶的車子壞在了外面半道上,給他們捎信,老闆就派愛人去了。聽說還不近,壞在一個山窩子裏,人煙稀少。十月份的天,在青海這裏已經是很冷了,房東陳

原创 車間裏那點事:難處

在車間裏,老楊是班長,主任下邊就是他,說話應該是有影響力的。可主任老婆卻總是說老楊差勁,有活不會吩咐人去幹,讓閒人亂竄。其實老楊自有老楊的難處。整個噴塗車間,說明了就是一個雜燴湯,兩個噴漆的,一師傅一徒弟,不歸老楊管,他們是技術活,除了噴漆

原创 如果不愛就別傷害她

美麗,是我2008年在深圳打工時遇到的一個老鄉,我們的廠子小,只有幾十個人,河南人只有我兩個。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因爲是老鄉,我們的關係親密了好多。我們兩個都屬馬,我比她大一輪十二歲,她就叫我姐,叫的很親那種,我們就如同親姐妹。我們成了無

原创 車間裏那些事:莫名其妙

我們車間每個月底開一次會,那天要發工資條,主任就順便總結一下一個月來的工作,最後發工資條,叫到誰,到主任跟前拿上工資條就走,也沒有人會搶過來看一下。全廠的工資,就只有我們車間分三六九等,有十四分,十三分,十二分,十一分,十點五分,十分,九點

原创 車間裏那些事

那天,包完白胚料,剛一消停,主任老婆看到王濤和老趙站在一起打情罵俏,粘粘糊糊。嘴一品,對我說,“你看那娘們,會說又妖氣,也不知道跟那些個男人咋那麼多的話說。”我笑笑不說話,她問我:“她和你說話嗎?她是從來不理我的,她不稀罕我這老孃們。”我打

原创 孤獨的身影

在我們打工的日子裏,娘有多少次,就站在門口,朝我們遠去的方向張望。知道我們在外打工不容易,每次打電話問我們,幹活累不累,廠裏的飯和菜好不好。交待我們在外一定要喫好,休息好,照護好自己的身體。說她和伯身體很好,讓我們不要掛牽他們。可她卻一直牽

原创 老倔

老倔原名叫守信,老倔是村裏人給他起的綽號。他倒是個老實巴交的本分人,說一不二,心裏實在,就是有個臭毛病,固執死板,遇事不靈活,不善變。他的綽號可是有典故,有依據可查的。老倔很小時候,家裏餵了二十多隻小雞,母親要上工,交待他天黑了 ,把小雞逮

原创 罷工

兒子送外賣,發信息說,他們罷工了,都停止了工作。我有點奇怪,問他因爲什麼罷工。兒子說,公司裏所有補助都取消了,大傢伙就不幹了,統一罷工抗議。罷工了一個小時,公司就撐不住了,立馬開會研究決定,全部恢復以前的所有補助,順利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