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有的人活着,但已死去

從街上回來兩點缺一丟丟,進屋給杯子里加滿了水。復出,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扭頭看看天空,雨下了一天一夜,老天似乎有些傷心過度仍舊沒想恢復笑容的樣子。就在那個時候,東發打電話過來,開口就讓我猜猜他在什麼地方?上半年他動過大手術,據說胃切了一半,

原创 母親的小罐(草稿)

母親打電話過來,沒別的事,問我去年帶的一罐醃菜喫完了沒有,有沒有裝東西。三鬼(我弟弟的小名)回去過冬至時,記住叫他拐個彎,把空罐捎回去。又說家裏白菜醃好了,有半小缸,石頭還壓着呢,可以裝一罐帶來。我說,小罐保管得好好的,你腰不好就不要弄那些

原创 冬天的水杉

一入冬,我就極少去屋後轉轉了。不去是因爲到屋後必走的巷子,現在成了導風筒。冬是從遙遠的北方來的,它跨越黃河,躍過長江,到了溫潤的南方依舊毫無倦意。寒,就是導風筒裏源源不絕地傳過來。我出院子大門,還沒拐過身子,立刻覺得貼着牆壁過來的風,就像八

原创 老家帶過來的小罐

母親打電話過來,沒有別的事,問我去年帶的一罐醃菜喫完了沒有,有沒有裝東西。三鬼(我弟弟的小名)回去過冬至,記住叫他打個彎,把空罐捎回去。又說家裏白菜醃好了,有半小缸,石頭還壓着呢,可以裝一罐帶來。我說,小罐保管得好好的,你腰不好就不要弄那些

原创 頭有點疼

早上起來,有太陽,儘管有云堆不時從太陽底下游過,但覺得還是暖暖的。坐在廊沿下,頭腦殼後面有點疼,不知道是不是要感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冷的結果。前幾日變天,氣溫從二十度一直墜落到個位數,直奔水平線。伴隨着陰陰溼溼的,是上海居然下起了雪。還

原创 甜甜的湯圓 (修)

去奉賢,必去南橋菜場。我的心思不在花花綠綠,水淋淋的蔬菜上;也沒在意濃濃海腥味的水產門面房前那些橫行霸道的螃蟹、張牙舞爪的澳龍。我只是匆匆地從菜場裏穿過,然後還要穿過一條淌滿陽光或盛滿風雨的馬路,不用擡頭尋找,那些蔥蘢也好、枯萎也好的大梧桐

原创 去青浦 - 草稿

昨天有點忙,到夜裏十一點多才回家。妻子沒稱讚我,丟過來一句話:瞎忙。氣人。躺在牀上,想想,她說的也是。中午十二點半出門的,去青浦。應該有一個多月沒去了,上次去的是中山醫院,坐的是青華專線,醫院門口有站點,省得轉來轉去地找車位。這次去圖書館,

原创 米粉粑

五點回家,太陽已沉入地平線下。冬季,是屋裏的燈光將白天拉長。餐桌上已擺滿了誘人食慾的菜餚,更誘人的是一碟煎得微黃卻不失底色的米粉粑。妻指着靠在碟邊兩隻瘦小的,說這是芝麻餡的,給你訂做的。家裏人喜歡辣味,唯有我似乎被上海的甜味食品所俘獲。問及

原创 青龍古塔

從白鶴供電局回來,由外青松公路局拐紀鶴路,駛上高高的油墩子港大橋,視線中有了青龍古塔殘缺的身影,像一把卷了鋒刃的寶劍直刺陰沉的蒼穹。我有了去看看的慾望。青龍古塔在青龍寺南,被一道圍牆包裹着,站在稍遠的地方看,像是聳立在一座小山包上,塔的周圍

原创 去青浦

昨天有點忙,到夜裏十一點多才回家。妻子沒稱讚我,丟過來一句話:瞎忙。氣人。躺在牀上,想想,她說的也是。中午十二點半出門的,去青浦。應該有一個多月沒去了,上次去的是中山醫院,坐的是青華專線,醫院門口有站點,省得轉來轉去地找車位。這次去圖書館,

原创 遲豆角

遲豆角是豆類的一個品種,夏秋交接時利用土地的空檔期種的。有的地方叫“冬豆角”,不是春上栽的豆角的後代,一粒種子是不可能有兩次生命的。秋風勁吹的時候,夏季豆角(早豆角)不再甩動那苗條的長袖子了,像個老太婆般蓬頭垢面。性急的主人等不及它頭頂上的

原创 簡友圈,我刪掉了你

微信有朋友圈,簡書裏也有簡友圈。在簡書裏,我關注的人有1334人,關注我的(粉絲808人)。雖然比較起來這兩組數字很不對稱,我仍覺得很幸運,很滿足,很快樂。有這麼多人關注我,有一種在臺上歡歌的感覺。其實我是一個不善於聊天、不善於表達的人。在

原创 建築可閱讀~華新鐘樓

華新鐘樓在華新街與新益路的交匯處,北面可俯瞰鎮政府大院,西朝街邊的老大戲院。風風雨雨中,四隻方型大鐘安然盤據在一幢七層樓的建築物頂上,時時刻刻提醒着路人時光荏苒,珍惜生命中的分分秒秒。我家最早也是唯一買過的鐘和村裏人放在條几上的座鐘不一樣,

原创 一把舊菜刀(修)

沒想到再次看到這把菜刀,時月已翻過去三十多年。十月八號那天沒準備回上海的。早上起牀晚,看手機都九點多了。但上海那邊有電話催,還是不情願出了門。我住在銅陵的柏莊,回上海前還得返回江北老家。母親昨天說的,走的時候“拔點蘿蔔,鏟點白菜帶走,自己種

原创 舊物有靈

《舊物不舊》——讀野水《舊物時光》認識野水老師是17年初夏,緣於《遺珠》平臺“野水煮茶”微信羣。彼時我剛剛提起擱置了三十多年的筆,寫了十幾篇文章,感覺像是找到失散多年的初戀情人,日夜與文字糾纏。我將自己寫的《村裏的同齡人》請他點評。野水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