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讀南懷瑾 摘錄

《論語別裁》第一卷學問不是文學,文章好是這個人的文學好;知識淵博,是這個人的知識淵博;至於學問,哪怕不認識一個字,也可能有學問——作人好,做事對,絕對的好,絕對的對,這就是學問。一個人有沒有學問,就看這個人能否對父母盡孝,對兄弟姐妹朋友是否

原创 讀散文 摘錄

《季羨林散文集4》《季羨林散文集4》曾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孤零零一個人住在一個很深的大院子裏。從外面走進去,越走越靜,自己的腳步聲越聽越清楚,彷彿從鬧市走向深山。等到腳步聲成爲空谷足音的時候,我住的地方就到了。這一朵小小的花拿在我手裏,我

原创 讀《三國演義》——關公之死

“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孫權向劉備討要荊州多少次了,卻一次次被劉備用巧言奇計拒絕。劉備運用智慧佔了便宜,但人孫權也不是好惹的主啊。這次,孫權就把荊州奪回來了,而劉備因此付出了血的代價——好兄弟關羽被孫權斬殺。劉備猝不及防:使人聞風喪膽的

原创 讀《三國演義》——將星之墜

是夜,孔明令人扶出,仰觀北斗,遙指一星曰:“此吾之將星也。”衆視之,見其色昏暗 ,搖搖欲墜。孔明凡事親力親爲,他豈不知一人之力難以逆天,只是,有生之年想要一統天下,註定了他沒有多少時間和機會去犯錯。此刻孔明大限將至,此生無法完成劉備的遺志。

原创 讀《三國演義》——暴躁,使不得

張飛脾氣暴躁,稍不遂意就對下屬痛下狠手。這一次,他爲報兄弟大仇更是急紅了眼,限定下屬三日內製辦好一堆東西,好立刻出發去東吳手刃仇人。哪知範疆和張達回頭就說時間趕不及,請再寬限些時日。張飛生氣極了,將兩人綁在樹上鞭打,說搞不定就要他倆的命。張

原创 讀《三國演義》——諸葛六出祁山

一出祁山諸葛一篇《出師表》上奏於劉禪後,正式開始了蜀國北伐的腳步。第一次出祁出,此役沒能成功,但也算是摸過了路子。最重要的是,諸葛收穫了姜維這個徒弟,一生絕學得以傳承。二出祁山一番蓄精養銳,諸葛重新出發,三十萬大軍開赴前線。豈料魏軍堅守不出

原创 讀《三國演義》——精彩不落幕

讀完全書,讀完這有點人走茶涼的結尾。現在的心情,沒有初讀時看桃園三結義的美好憧憬,也沒有讀意正濃時觀三國領袖明爭暗奪的大開眼界。細細回味,曲終人散的感覺並不是在這最後一回纔有的,早在孔明逝去時,就散不去了。我想每一本書就如同每一個人的一生,

原创 讀《三國演義》——對手

《三國演義》竟快要讀完了。看着姜維和鄧艾來來回回鬥智鬥勇,不禁想起了曹劉孫時代三人的風雲對決,雖然三國領袖一個個逝去,但後來諸葛繼續北伐魏國,他又與司馬懿展開了多少回合的精彩較量。時光滾滾流逝,歷史不斷向前,每一個時代都有它的英雄,都會留下

原创 讀《三國演義》——七擒七縱 孟獲歸心

諸葛亮欲併吞吳、魏,再興漢室,以報劉備託孤之重。然而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平定蠻方,以絕後患。此事雖小,關係重大。蠻王孟獲勾結建寧太守一起造反,此次蠻兵十萬犯境侵掠,諸葛亮決意親率大軍征討。然而平定蠻方,卻不可光靠蠻力,要收服而非征服,這是諸葛

原创 讀《三國演義》——空城計

孔明乃披鶴氅,戴綸巾,引二小童攜琴一張,於城上敵樓前,憑欄而坐,焚香操琴。面對司馬懿十五萬兵馬殺來,諸葛亮大開城門,讓幾些軍士扮成百姓灑掃街道,越發把一座空城呈現出更荒涼的樣子。坐等司馬懿來戰。司馬懿見了如此模樣,反而不敢進來。竟撤軍而去。

原创 讀《增廣賢文》摘錄 馮國超譯版

觀今宜鑑古,無古不成今。觀察今天應該考察古代,因爲沒有古代就沒有今天。以古爲鏡,可以知興替。古人的經驗和所作所爲可以爲今人提供借鑑。以史爲鑑,前事不忘,後事之師。讀書須用意,一字值千金。讀書時一定要用心,因爲書中的每一個字都價值千金。讀書時

原创 讀《我的精神家園》

“我時常回到童年,用一片童心來思考問題,很多煩難的問題就變得易解。人活着當然要做一番事業,而且是人文的事業......用寧靜的童心來看,這條路是這樣的:它在兩條竹籬笆之中。籬笆上開滿了紫色的牽牛花,在每個花蕊上,都落了一隻藍蜻蜓。”王小波若

原创 讀《茶館》——墜落的力量

《茶館》是老舍創作的一部極具代表性的話劇,它以小小的茶館爲載體,讓進出茶館形形色色的人們敘述完整個故事,這種獨特的創作角度讓人驚豔。本書出現的人物多達七八十人,而文字僅三萬多字,一部精典鉅作用字如此精簡,實屬鬼斧神工。《茶館》中不同階層人物

原创 讀《歐也妮•葛朗臺》

葛朗臺葛朗臺是當地最有錢的人,他最感興趣的事情就是賺錢。葛朗臺很會做生意,總在夜裏用大把時間做各種事先的盤算,他總是料事如神,所以說“人的任何力量都是忍耐和時間的集合體”。葛朗臺總想着通過合法的途徑將別人的錢據爲己有,被他欺騙過的人很多,可

原创 讀《我與地壇》一文

史鐵生,在年青時因病雙腿殘廢,命運殘酷地宣判他的餘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年青本該是活力、健康和充滿希望的,而他一瞬間墜入迷茫,他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出路,甚至找不到活着的意義。他每天一個人坐着輪椅去地壇公園,彷彿進入了一個隔絕於世界之外另一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