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隔着海

當走到那個島上的時候,陽光很淡 蔥鬱的灌木收藏了很多往事 是我們的往事 那些飄蕩在天空下蘸滿淚水的笑聲 那些吹過街道的風 歲月的海浪把過往沖刷成了泛白的藍色站牌 被灼亮的陽光照着 風吹起了你白色的襯衫 隔着海 看見對岸沙灘上的腳印還在 彩色

原创 多年前的一個上午

我已經記不清楚那天上午陽光照進來時 發生的故事 似乎是聽到了河裏的冰棱融化的聲音 剛剛初春。燕子從窗外飛過,黑色的燕尾服無比光潔 然後是流水的聲音 春風吹動柳樹搖擺的枝條,萬物復甦 但還是很冷的。河裏的魚兒開始唱歌了嗎 透過玻璃窗我看着無比

原创 半路上的風景

那些美景很遠,在山那邊 乘着一路的辛苦趕過去,陽光很稀 霧偶爾很濃 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承受這份辛苦 我在猶豫着看遠處的景色,看近處的人 一些腳印敷衍着 走了好久才知道 爲什麼總會有人不愉快 就像我一樣 這和遠處的美景無關 和道路的辛苦無關

原创 熱愛生活,從“喫”開始

我是一個很無趣的人,至少對“喫”要求太低了,所以跟身邊的朋友同事在“喫”上都聊不起來,當別人激情萬分地在分享美食感受時,我強撐起眼皮快睡着的樣子對她們是致命的打擊,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從小對喫不太在意,也不愛喫飯——這麼想來,我活到今天真

原创 用柴火取暖,用地瓜做飯

我坐在馬車上去一個十多裏外的河裏捕魚 雪在燦爛的陽光下明媚着 那些迎面吹來的寒風也變成可愛的了 我們只去距寨子最近的那條河 撬開厚厚的冰棱 那些魚 太可愛了 彷彿等了我們很久 這兒的人 一直都是這樣 用柴火取暖 用地瓜做飯 用鮮魚和羔

原创 默默走過這街道

我們默默走過這街道 我們走了多少次了 默默 走過 走過這街道就到明天了 其實有多少風聲再也聽不見 走過一扇一扇緊閉的門 曾經是我們生長的街道 童年時玩耍過的街道 如今門都關着 畢竟是異鄉的街道了 我們多少次走過這樣的街道 就像我們的家 媽媽

原创 大風吹過的夜晚

嘩啦嘩啦的北風急促促地來了 帶着雪 我們裹緊衣服笑嘻嘻地走在城市的大街上 不小心就被風吹到了 然後爬起來 笑聲穿得好遠 一直傳到了很遠的春天那邊 今晚多冷都不怕了 年輕很好 我們開始吟誦王小妮的詩 結果是磕磕巴巴地被凍住了舌頭 風一點也

原创 在冬天裏盼一場雪

在冬天裏會盼一場雪 因爲雪好久都不曾來過 如果下一場大雪 會冰封住那些忘不掉的記憶 有一些往事不願意面對 因爲傷很深 已經不痛 但是讓會讓人經意不經意地記起 小時候的雪很多 快樂也很多 可是這些年 雪越來越少了 走在路上 我看着那位穿

原创 多年之後,在冬日的陽光下看見你

我沒想到 在冬日的一箇中午走在大街上的時候 會看到你 淡淡的陽光照照着 隔着寬寬的馬路 你費力地向我揮動手臂 不覺間已經是冬天了 不覺間已是中年 往回看 隔了太久的時光如一個長長的窄窄的隧道 照不見來處 那一端 已經不重要了 只是我們沒

原创 我是以我的方式看這個世界

我是以我的方式看這個世界 比如說在田野裏收割莊稼 或者去打印店裏複印一本書 我的感受會不太一樣 我的父親應該與我不同 他的生活裏的那些快樂可能在於看到禾苗茁壯成長 但我不這麼看 我與農活是隔了相當的距離的 我看到的 是被賦予了美感的農

原创 我們比以前更幸福了嗎

當冬天越來越深的時候 午後的陽光會有一些空靈 彷彿是天上的神仙施愛於這個世界 但終究是有距離的 如果此時有喜慶嘈雜的音樂從遠處隱隱地傳過來 你會覺得 這該是回到久遠的朝代了吧 人們低着頭看着眼前的食物 太冷了 必須再加快一點速度喫完 然後

原创 我想寫一首詩給自己看

操場上年輕人打球的嘈雜聲非常悅耳 冬天 也可以那麼盡情地揮灑青春 不用刻意在乎會不會感冒或者浪費時間 怎樣纔是不浪費的人生呢 好無聊的問題 你從不後悔以前做過的事 或者從不和人做比較 但我們只是凡人 我寫一首詩 也期待着更多人的認可 如

原创 冬天那些高貴的人們

冬天是隱藏了整個城市的笑容嗎 人們一絲不苟地肅穆 在車站上冷若冰霜地看着看不見的地方 然後邁開步子 走到自以爲是的殿堂裏去 那是貴族式的步伐 路被踩的很疼 總有一個時代 人們覺得自己已經不是生活在這個地球上了 所以 必須要有一個春天 重新

原创 生活中的遊戲

每年我都會來 排着長隊 我期待着前面的人挪動得能快一些 我們都在等着 看那朵花開 我突然想到 爲了看那朵花 我不如做一個在這裏打掃庭院的人 或者做一個挑水的人 這樣我就不用刻意等待了 也不會錯過花期 但是 我如果整天在那顆花旁邊忙忙碌碌

原创 年輕人才會有純粹的快樂

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裏急急促促地去趕圩 要到最熱鬧的鬧市 看人們擁擠着 歡笑着 然後就散了 這是我自己小時候很深的記憶了 因爲那種經歷的確快樂 以至於長大之後 再也沒有了那種極致的期盼 有些巴望的事情要到來 但我知道馬上又會有下一個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