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結婚了,今天老公突然說感覺對不起我

文|簡兮今年年初閃婚不久便懷孕了,他不介意我從前那些奇奇怪怪的經歷,像上天安排好的一樣,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了,心裏總是感恩的,對父母有了交代,自己也有了歸宿。婚後的生活,簡單平凡但也深深地感到幸福,感受到不同的身份,所帶來不同的人生體驗。下

原创 懶惰是一種習慣,勤奮也是

文|簡兮前幾天,有一個朋友和我談起女兒的近況,身體恢復的不錯,學業也比較順利,還表示了感謝,又談到自己覺得自己內心不夠強大,也知道學習很重要,但總是比較懶,不願意堅持。大概所有人都想成爲優秀的人,都希望養成良好的習慣,變成酷酷的自己,可總是

原创 讀《保富法》下篇

文|簡兮《保富法》一書是聶雲臺居士臥病時,在上海《申報》連載的作品,下篇也是後來被兩位朋友送到《申報》發行的。下篇原本是想收集一些古人行善積德能使子孫富貴顯赫的事蹟,作爲印證。後因編寫《先母崇德老夫人紀念冊》,敘述了數代祖先的嘉言懿行,特別

原创 讀《保富法》中篇

文|簡兮一九四二年六月,聶雲臺居士臥病書寫了《保富法》中篇,開篇就談到天道,《易經》有言“一陰一陽之謂道”。所謂陰陽,盛極必衰,此消彼長,彷彿天道一直在表明,凡事過猶之不及,一個人若是喜歡驕傲,就一定會有忽然倒架子的時候到來;一個人若是喜歡

原创 讀《保富法》 上篇

文|簡兮去年偶爾聽羅博士講《道德經》,還是《弟子規》有點記不清了,他推薦了一本聶雲臺的《保富法》,所以就買來讀一讀。聶雲臺居士是曾國藩的外孫,生於官宦世家,遵從外公曾國藩的遺訓“寧可討飯也不爲官”,沒有步入仕途,而是選擇了經商,開辦銀行,經

原创 少一些爭執不休,多一些安分守己

文|簡兮在極速發展的時間軌道里,許多事情會因爲發展的太快被扭曲變形。然而沒有什麼人是完美的,也不可能永遠正確,也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幸與不幸。倘若站在時間的歷史長河裏看當下,也許就會發現很多事情都有其自然規律,但凡行盡人事,自然會有相應的結

原创 不停的在重複日常,又在不斷的經歷着未曾經歷

文|簡兮半年以前,自己還覺得可能會一直深居家中,學醫治病,日日不離玄學。然後日復一日的喫喝拉撒睡,在一個又一個看不見希望的日子裏,等待希望的到來。人間苦澀有很多種,有人生而身體殘缺,有人生而家庭破碎,也有人生而幸運,什麼都可以擁有,可還是避

原创 聽《沉默是金》

文|簡兮天黑微光,聽了很多遍《沉默是金》,字句入心——想必人人都不容易的,因爲紅塵這是是非非之地,就難免言談是是非非,誰人不被人說,誰人又不說人,自己以爲的溫柔是自己受過的傷害不想再讓他人從自己這裏遭遇,所以,盡己所能,說溫暖的話,難過的時

原创 一個普通人,堅持早起會收穫什麼

文|簡兮對於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農村女孩來說,可能命運所給予的歸宿多半是考上大學,然後在城市裏找份相對穩定的工作,結婚生子。我想我是例外的,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到底經歷了怎樣的人生,不瞭解的人只能是一片迷惑。可不管怎樣說,我沒有留在城市裏打

原创 好好活着就是一種信仰

文|簡兮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接觸的大多是人生的家常理短,生老病死,幾乎沒有人是不覺得自己是痛苦的。可也依然見過許多面對生活的挫折,依然勇敢堅強的人,那樣的人出現在你面前時,會發光,一種生命能量的光,他能點燃你,使你也開始對生活充滿期待,對

原创 像自己

文|簡兮你是否也在喧鬧的世界中,孤獨的長大?走過許多彎路受到許多傷害後來誰都不再怪罪輕輕拿起,輕輕放下怪只怪自己年少無知,天真純良讀不懂人心善惡,看不穿前路茫茫也不知何爲值得,怎樣纔算不辜負現在路走的多了只願你棲身人海,活出自己的模樣任娑婆

原创 與情緒奔潰的寶媽的對話,自度也是度他

文|簡兮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個人呆呆的坐着回想早晨醒來時,打開手機,昨晚22點45分收到了一條陌生的問候“在嗎?”若是在平日裏,有人發來信息,我總是第一時間回覆,但偏偏昨天晚上不知道爲什麼我很早就關機了,只是想關機而已,沒有理由。不知道是因爲

原创 如果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存在,仍然也要用善的準則活下去

文|簡兮午夜時分,起來上趟廁所,才發現外面銀裝素裹,白雪皚皚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停止的。有時候人的精力,只有這麼多,用心在做這件事,就很容易忽略從旁的其他事。因爲這樣,所以纔會經常有誤會發生,有彼此委屈的錯過吧,畢

原创 有人害怕的鬼,也是有人日思夜念想見的人

文|簡兮又是年終歲末,掃墓祭祀先人的時間到了。爺爺仙逝四年了,每一次掃墓就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過往的記憶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不停的回放。觸摸死亡這件可怕的事情,因爲是爺爺,所以,連死亡也變得不那麼可怕了,只知道好像他來過,又好像他從未來過

原创 修道診病的第四年,放下執着,才得解脫

文|簡兮小時候,看書上說“世界很大”從不相信,因爲沒見過長大後,聽別人說“世界很大”從不相信,因爲沒見過有一天,自己的世界變得有點與衆不同時,仍舊不相信,見過也不信直到很久很久以後,看見的多了,纔開始相信“世界很大,也很小”,其大無外,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