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雲 . 遊』 神遊 , 喬園

01原先的喬園賓館與它的後花園,隔着一道不起眼的月洞門,門額上題寫着“入勝”,據說也是陳從周先生的手筆。走進那道門,我彷彿看到了陳老先生就拄着柺杖顫顫巍巍地站在那裏。我是通過老人家的筆墨,找到這片園林的,我也想隨着老人家筆墨,走進這片園林,

原创 旅行遊記丨 石鼓聚賢,文傳千年

本文參加理事會.旅行遊記欄目"祖國的大好河山"徵文活動專欄編輯:雁南征 推薦語:在旅途中,許多人文景觀,背後蘊藏着很多精彩的故事。與一般遊客的泛泛遊之不同,作者在石鼓書院的這次遊歷,可謂深度遊歷,引經據典,詳加考證;景觀淵源,一一細數;所感

原创 『雲 . 遊』人在淮安⒀ 明祖陵的寂寞

01盱眙長途客運中心外有發往明祖陵的專線車,但那個“明祖陵”,不是葬着朱皇帝家諸先祖的“明祖陵”,而是更遠地方的明祖陵鎮。上了中巴車,女售票員操着本地土話問我,我聽不大懂,就和她說,“去明祖陵”。她愣了一下,再問我“幾陵(人)?”我說:“祖

原创 『雲 . 遊』衡嶽筆記⑥ 渺若梵音,忠烈千古

01出南嶽大廟北門,過金沙路,有條植被茂盛的林間公路,那是南嶽衡山的進山路。一走上那條路,就能看到不遠的前方有座單拱的石頭門。那門有些像是小上幾號的凱旋門,由花崗岩方石磊就,不能算是古老,卻也舊得有些時間。門額嵌着一條長方的白石,上邊鐫刻着

原创 『雲 . 遊』 尋找*日涉園

01泰州去過兩次,第一次是在七月裏,爲了去坐中午自那裏始發的火車。由於是第一次,多有新鮮,不想白白錯過,便早早趕了過去,以期富裕出半天的時間,在那裏走馬觀花。對於泰州,以往的印象並不深刻,知道它與揚州相去不遠,蘇人常稱之爲“揚泰”,這應是舊

原创 『雲 . 遊』世界的盡頭,冷酷的仙境

01清晨5:30,鬧鈴響起。由於昨日霧一直很大,我對今天日出沒太多期待。又由於昨日將近八個小時的登山苦役,搞得今天渾身上下每個骨頭縫,都在哭天喊地地叫苦,它們似乎喋喋不休地說着,“不可能有日出啦,您就老實躺着吧,別再麻煩我們運動了”。我們的

原创 『雲 . 遊』人在淮安⑿ 此地曾有淮陰侯

那是初到淮安的一個冬日午後,天色灰霾,陰沉鬱鬱。小張開車去楚州辦事,問我要不要同去轉轉,我隨他去了。那時的我多半隻是擺設,大家寒暄中提到“北京來的”,自是在說我,我要應付着說笑,其他時間裏,儘可以他們聊他們的,我想我的,反正他們聊得暢快時,

原创 『雲 . 遊』 再見,淮安

過兩天,要回京述職,心情有些糾結,因爲此次離開淮安,不知自己是否還會回來。淮安的同事和朋友知道我要回京,便又拉着一道喝酒,說是餞行。其實,酒是常喝的,週週都有,只是如今又有了現成的理由,沒有不喝的道理。到淮安有將近一年多的時間了,對這裏有了

原创 『雲 . 遊』衡嶽筆記⑤ 祝融大神與南嶽大廟

01一早,睡到自然醒。這一日任務艱鉅,我們要徒步登頂祝融峯。勝利是需要些體能儲備的,因而我和同同躺在各自鬆軟的牀上靜靜地刷了許久的微信頭條,當然,也不能爲了勝利總賴在牀上,再不動窩,酒店送的早餐就要泡湯了。最終九點整,退房出發。酒店外天氣陰

原创 『雲 . 遊』 爬上,南天門

01出忠烈祠,有一片寂靜的松樹林,上山的石路就從那片寂靜中穿過。前行不遠,道旁立着一通不高的石碑,石碑上寫着“蔣介石先生紀念林”,紀念什麼,碑上沒寫,我想這片松樹林不應是蔣先生種的。同同問我,蔣先生是誰?我告訴他,是民國中後期最大的官,這或

原创 『雲 . 遊』 明祖陵的寂寞

01盱眙長途客運中心外有發往明祖陵的專線車,但那個“明祖陵”,不是葬着朱皇帝家諸先祖的“明祖陵”,而是更遠地方的明祖陵鎮。上了中巴車,女售票員操着本地土話問我,我聽不大懂,就和她說,“去明祖陵”。她愣了一下,再問我“幾陵(人)?”我說:“祖

原创 『雲 . 遊』 渺若梵音,忠烈千古

01出南嶽大廟北門,過金沙路,有條植被茂盛的林間公路,那是南嶽衡山的進山路。一走上那條路,就能看到不遠的前方有座單拱的石頭門。那門有些像是小上幾號的凱旋門,由花崗岩方石磊就,不能算是古老,卻也舊得有些時間。門額嵌着一條長方的白石,上邊鐫刻着

原创 『雲 . 遊』望京小記⑤ 北靈筆記

週五,GG給我發來微信,她說,明天有雨。那時窗外的天是藍的,幾朵悠閒的雲,在高高的天上飄着。我上網查了門頭溝天氣,週六陣雨轉多雲。我回復GG,明天確實陣雨,是否還去……去,GG簡單回覆,漢子般決絕。週六一早,果然下了雨,不大,但淅淅瀝瀝的總

原创 『雲 . 遊』人在淮安⑩ 世遺之堤

寫淮安也這麼長時間了,還一直沒有說過洪澤湖,這是不應該的,終歸那也是我們國家五大淡水湖裏的第四大。淮安現在有個區就叫做洪澤區,那是2016年新設立的,我去到那裏的時候,那裏還叫做洪澤縣,縣城的老城區就緊鄰着洪澤湖。至於那個洪澤縣,我在淮安時

原创 『雲 . 遊』 此地曾有淮陰侯

那是初到淮安的一個冬日午後,天色灰霾,陰沉鬱鬱。小張開車去楚州辦事,問我要不要同去轉轉,我隨他去了。那時的我多半隻是擺設,大家寒暄中提到“北京來的”,自是在說我,我要應付着說笑,其他時間裏,儘可以他們聊他們的,我想我的,反正他們聊得暢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