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2020-12-10 星期四 陰

  幾天的天氣一直寫的是晴,確切的講應該是陰天,因爲太陽露面的時間加起來也絕不會超過一個小時的,天下沒有一絲的雲彩,空氣中飄蕩着溼潤的味道。   下午跑到集團進行專家資格複審考試的答題。我們三男一女組成了考試團隊,一人主打三人輔助,從兩點

原创 2020-12-7 星期一 晴

  天很冷,預報上說都到零下六度了。   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情就是送桐桐同學去學校,今天也不例外。下了樓來,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鎖,然後想把電動車倒出來。但是,怎麼推不動了呢?仔細看了看發現後輪根本一點都不轉動,死死的那種!難道是用遙控鎖住了?

原创 2020-12-8 星期二 晴

  外忙碌的兩天!   去煙臺的這兩天沒做的工作回來還要繼續,所謂的請假有什麼用呢!耽誤一週的工作還得重新梳理、排序,然後再慢慢的查漏補缺、一件一件的完善真是累人啊。   無語中,不想說話!   開心的事情還是有兩件的,一是網上續聘申請,

原创 2020-12-05 星期六 晴

  還是回家睡的安穩,昨晚從八點半就上牀了,一覺醒來已是五點多了,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講,感覺真是滿血復活了。   天氣寒冷,在家裏悶了快一天了。網上云云同學決定出去痛快的洗個澡。從新村找了一家,可以大人小孩在一塊的那種。浩浩蕩蕩的感到,結果大

原创 2020-12-03 星期四 雨夾雪

  【01】   早餐後回到了房間,來到窗戶前打算開窗通風,忽然發現外面下雪了。窗戶是北向的,下面是三層樓高的平臺,是天馬中心做餐飲的一個對外場所。雪下的很快很密,自東向西斜斜的拉出條條的白線,有的沾到了反光的玻璃幕牆上、有的落到了窗臺上、

原创 2020-12-04 星期五 晴

  到週末了,在煙臺待了馬上5天了。   早飯的時候又碰到敏敏了,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發牢騷。她大包小包的帶着,準備下午回去。在心裏估計也是鬆了一口氣吧,無論如何也算是熬到了最後。   我這五天時間倒是沒幹啥活,星期一晚上到的,星期二鼓搗了半

原创 2020-12-02 星期三 多雲轉雨

  【01】   睡不着了,起來寫日記。   快中午的時候,帶上了筆記本跑到業達這裏。   福萊山公園就在業達的東臨,從四樓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大門內的一段道路。在樓和路之間有一灣小小的水塘,東西寬不足二十米,南北長度大約五六十米,卻也形

原创 2020-12-01 星期二 晴

  【01】   是真的年紀大了吧,如今出門在外,再好的酒店、再大的牀也總是睡不好。又是不到五點就醒來再也睡不着了。扒拉開窗簾,看着樓下偶爾跑過去的汽車、對面大樓變換的彩色燈光、還有遠處天空中透出的一抹淡藍,靜靜的發着呆。   冬晨的冷風從

原创 2020-11-12 星期四 晴

  晚沒有睡好,滿腦子不知道想什麼,感覺在半夢半醒之間。   早飯是帶着桐桐出來喫的,在老陳家——一個開業不久的小飯館。點了兩根油條兩碗豆漿,油條很長上面粘着些許的芝麻粒,一個女服務員就用剪刀從中間一分爲二,正好可以擺在白色的小盤子上。豆漿

原创 2020-11-30 星期一 晴

  【01】   晃悠悠的又來到了月底,今天是十一月的最後一天,又是一週的第一天,既是結束卻又是開始,這麼想一想倒也感覺有點奇妙了呢。   其實心裏還是有點小期盼的,明天就是十二月一日——公司新的作息時間的開始之日——改成早八點半上班了。雖

原创 2020-11-11 星期三 晴

  天又是一年一度的雙十一,一個商家造勢出來的購物狂歡日,網上的紅包、各種優惠依然是飛滿天,“亂花漸欲迷人眼”,各種的疊加算法依然是讓人腦袋能大上好幾圈。不過這一切都和我無關,我從來都不湊這份熱鬧。   晚上加班。是一個工程的資審,其實活也

原创 2020-06-23 星期二 雨

  極產業園,在鄒平。   一進大門就是一個進深很大的院子,上面搭着白色的頂棚,一段裝飾考究的屏風牆處理的正前方約三十米處,上書“峯極產業園”五個紅色的大字,呈半弧形的往上微微拱起。“會當凌絕頂”,“峯”是山之極,這個老闆是欲眼界、心胸俱

原创 2020-06-22 星期一 陰

  始了新的一週,但是天氣很好一點也不熱,而且只用上三天班就可以放假了,都是好的兆頭。   昨天是夏至,居然在不經意間偷偷的就溜了過去。據《恪遵憲度抄本》中的說法:“日北至,日長之至,日影短至,故曰夏至。至者,極也。”,夏至表明這是集合

原创 2020-06-20 星期六 晴

  桐今天有補習課需要上,上課時間是早上八點,與平常上學一樣需要早起,在週六定這個安排真是個讓人不爽。催促着起牀喫飯,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三分鐘纔到。   主要是學習語文知識和寫作文的,這個培訓機構倒是非常的負責任,疫情期間堅持每週網上上課,

原创 2020-06-21 星期日 晴

  圖書館裏待了半天,躲清靜。   我是下午來的,測體溫依然是必須的,是那種高級一點的機器,地面上畫了一根短線,我站過去,滴滴滴滴,機器紅着臉亂叫的威脅着,我只好再往前站到了線上,大義凜然的正對着它,機器終於露出了綠色的笑臉,輕聲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