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16)

‘’藍藍的天空藍藍的心情。當你躺在那張窄窄的車票上消失於我視野,我才真正意識到我真的失去了你。夏日沙灘上再也踩不出你的笑聲你的倩影,殘陽拂照的海邊,只有濤聲依舊漁火依舊片片歸帆,再也沒有微風吹動你的長髮輕拂我臉頰時的激動。校園裏再也聆聽不到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41)

三個月?邢冬苗手支額頭作想思狀。待到手挪開,眼角溼漉漉,明顯的一聲不吭她哭了。林小山看着她,一時有些茫然,視線無意瞭向窗外,天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細尖腳的毛毛雨。襯着冷寂裏孤獨路燈的橘黃微光,他忽然感覺身子有點洇,這洇着的身子被一點一點分解開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23)

一聲敏兒,林小山叫得輕飄,那聲音彷彿踩在雲絮似的棉花堆上,軟綿綿沒一點承重。分別四個多月,一百二十多天的思念與困惑在這一刻倏然甦醒,如同空落的黑夜過後初現的拂曉,泛起些微朦朧的梵光。你,好嗎?林小山問得很小心,但話一說出口,他忽然覺得有點囧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40)

纔想到那塹剛犁耕的、泛起新鮮泥土氣息的短短“槽溝”,邢冬苗頭斜搭過來了。這時她臉上一抹紅,秒化成夕照下的晚霞的酡紅,這酡紅是有溫度的,要不然林小山不會感覺得到,因爲牀頭燈的色澤只是微醺的亮,就像農曆初七、八的上弦月的月色,撒灑在地上,在河岸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9)

火急火燎趕到好百年,時間已接近凌晨時分。霧鎖如冰的夜色覆蓋下,林小山一頭扎進會所大廳,斕斑燈火裏四處找尋邢冬苗。人呢,不是說在這的嗎?他心裏直納悶。再往左右過道去,鬼影也沒只,她究竟哪去了?他納悶着湊近前臺問,剛纔有沒見着一個女的,個子這麼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8)

林小山終究還是去找邢冬苗了。自寫字樓外公汽站亭,林小山搭上途經得勝沙的唯一一路公汽17路車,爲了等這一路車,蕭蕭寒風他裏足足呆了半個時辰。那時侯天色蒼涼,身披蒼涼之色的城市看上去無比孤獨。沿途一切移動或靜默的人或景物,讓林小山滋生恍如隔世的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7)

姐姐林春月開工大吉,身爲妹妹的林春芳逮着空隙前來嘮嗑,姐妹倆扯東扯西最後扯出一個重點,就是籌蓋這面積頗大的兩層樓房需要多少錢。做姐的手指比劃後,妹妹忸怩着說噢我知道了…我也想蓋這樣一幢房子,好想好想,我打算回家與你姨丈提提。說到做到,晚上滾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6)

九八年下崗潮裏,因鎮糧所解散而被安置入其名下賓館的林春月,在不甘現狀的想思下,決定利用閒暇經營副業以補貼家用。她的副業經營首選雜貨店。九十年代末,在信息相對封閉的鄉村,村民生活用品的購置以村裏爲主鎮上爲副。當時本村的雜貨店才寥寥幾個,這寥若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5)

與賣菜姑娘阿花的一見,讓孤陋寡聞的林老師林斌心怵好久。那張打着飽嗝的嘴彷彿一個肥嫩雞胗,眼前老晃悠,於是突然眩得暈。此後的他像“膽汁返流”的胃病患者,甫一聽到“相親”倆字,渾身便起反應,即刻湧上一層刺簇似的雞皮疙瘩來。事雖至如此,親還是要相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4)

邢冬苗說夢見林小山的時候,他們已走出奧斯羅克十二層寫字樓,走到外面公路去了。接近傍晚六、七點鐘這個時段,城市各處霧氣漸濃,漸濃霧氣渲張下的視野裏的樓房、燈火、景木、人流車流等一切景象皆如水中月鏡中花,真實中影綽浮漾。林小山引領下往前二十米,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3)

夏天很快過去,秋天接踵而來。秋天一來,涼意乍起。涼意一起,原先熱氣蒸騰的喧囂的城市忽然安靜平和下來,宛如夕陽下一張慈祥的臉。這陣的街面清清爽爽;身受秋風送爽的人們,腳步輕輕盈盈,行色不那麼匆促了;公路上行駛的車子速度慢好多,衝耳的喇叭聲不再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28)

二十一世紀初的海島,得益於省政府不饋餘力的宣傳造勢,名冠全省經濟龍頭的旅遊業發展漸入佳境,由此衍生的省內旅行社像牛身上的毛,多得不計其數,林小山供職的山海天地旅行社便是其中一毛。山海天地旅行社位於省城新商貿區中心點,一幢歸屬奧斯羅克酒店有限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2)

奶奶,奶奶,你咋才收攤,他們早來了!覺得莫名其妙的黃名香,邊走邊詢問被“委派”前來敦促她回家的長孫祖英:英兒,告奶奶聽,咋回事,“他們”是誰?你不曉得麼,好奇怪你!好多人家裏等你!英兒跟你說,咱家今天可熱鬧,姑姑姑丈,阿海,小小,還有虎虎,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27)

那場意味悠長的說話過去個把月後,立志改變現狀的林華於自家庭院外右側開了一個碾米坊。機器轟隆隆中,失業近半年的林華終於又一次“上崗”了。村裏開碾米房,林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本村在鎮管轄的二十三個自然村裏排名第二,是受之無愧的“鎮三甲”之一,傳

原创 流年 流年!(小說連載31)

大哥林華的碾米坊生意風生水起的次年,接任父職過八載的林家次男林斌,工作上已如魚在水。如魚在水的林斌與二姐林春芳、大姐夫黃義一起並肩村小學任教。此時的林春芳在丈夫陳龍不懈奔走下,得教育局同意批文,由當初的“民辦(代課)”華麗變身轉“正式”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