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塔吊林立的地方 (現代詩)

給開發區一個標誌,給居民樓一個嚮往。高調的俯瞰着喧囂工地,指揮着沸沸揚揚的盔明甲亮。底層瀰漫的紅塵,彙集着多少人背井離鄉。爲了生活或是生存,歲月裏熬成了天南地北的螻蟻蒼涼。從挖掘機轟鳴的開槽墊層,弧燈徹夜關注着鋼筋工緊張扎綁。絡繹不絕的商砼

原创 誰把慾望惹癡迷,樂將金錢道上帝 (閒筆)

生而有欲,如奔忙沸沸螻蟻。當“智慧”成了領頭羊,讓靈魂出現了上帝。只是模糊的影子一直沒那麼清晰,隨衆生只困擾飢渴的問題。靈巧的雙手解放了狹隘的認知後,廣漠的原野上異軍突起。等閒了弱肉強食,習慣了開疆闢地。膨脹的慾望大而無外,稱霸四方無敵。當

原创 種下一粒思想 (現代詩)

與種子對話,先結識腳下的土壤。和陽光交流,於黑暗中蓄積能量。萌懂時不識四季,卻因自負而膨脹。當深扎的思想觸及到野心,破土的慾望掙扎出陽光下的嫩綠詩行。看不見的野心,看得見的成長。令衆生癡迷一粒芥子,竟包羅萬象。遂生春華秋實,累日月沉積了滄桑

原创 霜降隨筆:又農閒,故鄉路重指他鄉

秋種結束,置田原喧囂後的安詳。今日霜降,晴空雲歸何處?小村口的揮手已斷腸!夜寒凝素,升起的太陽殷紅悲壯。被百年老樹慢慢托出,枝影如別;把淚眼送到遠方。一對白髮別過頭,半傻的結髮長久地眺望。不懂事的糾纏被拉回媽媽身邊,掛腮的淚已覺冰涼。這條路

原创 柳溪原創詩:《中年》

觸摸着鏡子裏的自卑,彼此竟翻了臉。儘管香菸是個“奸臣”,偏那麼討我喜歡?雖然牌子也挺自卑,心虛得點着一樣的白杆兒。桶裝酒親如老伴兒,花生米就着白眼。最怕兒女無奈的衝我搖頭,老臉羞得像豬肝。沒讓他(她)們成了富二代,卻變成房車“二貸”的“總兼

原创 一個人的深秋 (隨筆)

想靜一靜,背後緊跟喧囂。三界外究竟是什麼樣子?也許沒有這多的煩惱。怕令秋心合和,偏又走不出桑麻的小道。小橋流水只會讓人犯傻,麻木了迎面給予的微笑。只是想簡單的靜靜,不想讓青筋和血壓一樣高。陌上何處無人行?且問遠逝的羣鳥。似說:“跟我來吧”!

原创 初霜 (隨筆)

誰表白了秋心,竟道出這冷冷的潔素?天藍得如此無情,難怪昨天的風在哭。冰涼的路只適合失戀的人來走,當下日頭未出。回想家是那麼溫暖,那個地方紅霞已露。一夜肅殺,令所有喧囂安服。現實這麼逼真,比蕭瑟還要殘酷。北風象一個可愛的魔鬼,嚇跑了連陰帶雨的

原创 現代詩:沏開寂寞

如果安靜也有錯,那就是苦澀的寂寞。像小雨下得惆悵,漫天灰色。莫名的忐忑,糾結的問自己該做什麼?感覺體血冰冷,冰封了心臟的活潑。不去想烈酒來刺激,因爲酒醉只會一夢南柯。不去想香菸提神,因爲縈繞中會請來躁魔。好像聽說迷茫時可以問道?此間近道的只

原创 給日子一個表情:累

活着,意味着選擇了受罪。儘管苟且,可日子仍舊一個滋味。累,被時間壓制的心力交瘁。面對紅塵中常態的表情,呆滯得緊鎖雙眉。辜負了頭頂的藍天白雲,因爲責任的顏色一直深灰。黎明時舒展一下沉夢睏乏,鐵青下的魚白是今天的面對。無論是田間的背影,還是工地

原创 寧爲可笑,別做可憐 (隨筆)

走自己的路,總會有身後的指指點點。很難做到充耳不聞,使初心不亂。性如初生牛犢不怕虎,怎不遇到溝溝坎坎?每一次被碰得頭破血流時,鮮見援助的手;更多是“幼稚可笑”的奚落規勸。貼心的話語聽似溫暖,卻讓人“悔不當初”;令執着改變。多少寂寞無助的夜裏

原创 現代詩:給鄉愁一縷炊煙

遊子的夢幾乎一樣,鄉路指向小村中間。朝夕的霞光是桔紅色的,像媽媽微笑的臉。更多的回憶是小時候,回望時便生出炊煙。回家的腳步正踏上村頭的呼喊,一進村飯香撲面。長大啥時候成了一種惆悵,苦澀的責任無奈承擔。陌生的他鄉接納了傀儡,等價的血汗強付笑顏

原创 現代詩:《壟上行》

切合我農民的身份,秋雨給我悽壯的背景。天空依舊不肯放晴,鄉路因而始終那麼泥濘。唯秋收不容再等!我看到父老鄉親額頭冒着焦急的火星。漬澇的莊稼地,只能讓收割機“無動於衷”。連拖拉機幾乎寸步難行。無奈選擇了背扛袋裝,板兒車掙扎;再現生產隊收秋的情

原创 湛湛驅愁鬱,颯颯說新晴 (隨筆)

終來簾卷西風,菊淚謝新晴。何計露華似霜冷,振衣襲寒曉;身後朝旭別樣紅。素靄陳秋,漫拂漠漠金野清明。信將心曠神怡眺平疇,更有起早的辛勞身影。相見俱是道天藍,淨額寫滿輕鬆。轉入秸行採熟穗,也顯手腳活靈。睹景思昨恍如夢,彤暉瀉春融。且看愁容回歡笑

原创 《憫農》 (七言詩)

猶記鋤禾日當午,汗滴白塵依躬耕。一夕甘霖跪天恩,謹持厚德若雷霆。感激沃土養茁壯,終信因果不虛空。孱弱不怨寒暑季,心醉拔節期圓夢。寄情八月秋老虎,孰料白露乘蒼龍。似恨長夏未足願,便肆淫威欺百姓。再鼓東風灑苦雨,無聞泥濘載怨聲。秋稼委屈沐淅淅,

原创 苦雨遲桑麻,冷秋凝寒露 (寒露隨筆)

漬澇困囧了秋收,無奈放慢了倒茬的腳步。收割機偃息了往年的生龍活虎,面對漚泡的田野;愁懷淒涼結露。已經是寒露時節,大田依然秋實秸矗。想想又要重回到曾經的手掰肩扛時代,莫名的感覺頭怵。畢竟是過了半百的年紀,難憐惜受累的筋骨。要強的性子此刻卻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