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話說小罐茶

每逢佳節倍思親,每逢佳節送禮愁。轉眼又近年底,無論是身爲同事好友,還是兒子,閨女,或被丈母孃一頓一個老母雞疼愛的女婿們,都開始籌備着送禮的事。送錢太俗,送腦白金有點過時,送鴻茅藥酒有點敏感(畢竟今年剛被爆料虛假宣傳),於是送點啥纔好成了國人

原创 故鄉往事

喝完塑料桶裏的最後那一點白乾,三爺爺穿上伴隨了多年的大衣,給睡去的三奶奶整理了下被角,便趕着院子裏的那10多頭羊,向門外的田野走去;看着他那漸漸模糊的身影,我不禁感嘆這也是一輩子。三爺爺與我爺爺是親兄弟,生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在他出生後的

原创 《看病》

臺上的把自家閨女稱爲公主,用數到腳抽筋的雪花銀,送到他們天天表演潑婦罵街對象的歐美留學深造,再把百姓的血汗錢閨女當做貢品和祭品,請洋渣進來做爹做祖宗;然後把自己包裝成愛國教父聖母,在臺上唾沫橫飛講述着鞠躬盡瘁,臺下不時發出一片盛世的歡呼,歡

原创 天乾物燥,防火防盜,防老王。

1983年,那時的老王還是小王,在21歲的青春裏從江蘇廣電大學分校畢業,進入到國企武進第一棉紡廠,慢慢當起了工段長,以及車間副主任。1985年,23歲的小王結婚,1987年12月,生了個帶把的,帶把的名字用今天的時髦語叫小肉鬆。1988年,

原创 無題的墓誌銘。

一場初秋的雨淅淅瀝瀝下了幾天後終於停下,北方大地的某個村再次迎來陽光的照射。陽光照射中的村落,平時是婦幼老嫗,還有老狗的世界,只在每月逢零與五的日子裏,纔會看到稀疏的青年,纔會看到祖輩延續下來的集市,還喘息着鄉村煙火的味道。雨後開集的那天,

原创 2021隨筆

2020年的末班雪比以往來得更晚一些,停靠在烏魯木齊的8035路公交車冒着呼啦圈的尾氣,也沒能追趕上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將中國北方城鄉一夜間冰封數千裏;鞦韆裏之外的深圳卻氤氳在南國的暖意裏,暖意裏的福田羅湖南山依然是那裏商業繁榮的扛把子,而

原创 致大娘

時光如一把犀利的刀,轉眼間將2020刻進記憶的年輪,年輪中發生了太多,年輪中你也離去半年有餘,將所有的身前帶到了另個結界。結界處的你不知是否還記得我,我於前段些天去看你時,你是無聲的沉默,沉默中我特別渴望能抱抱你,一如你曾抱着嬰兒期的我。我

原创 金桐西路

帝都的霓虹再次伴隨高樓大廈裏的萬家燈火亮起,金桐西路不遠處的金臺夕照與東大橋地鐵線,更是顧不上腰子串與燕京啤酒加牛欄山二鍋頭,還有北冰洋汽水構織的夜色撩人,呼嘯着駛入遠方的深邃。 金桐西路雖不是絕對正南正北朝向,可也不會讓初到此的人,像在青

原创 2021前隨筆。

2020年的末班雪比以往來得更晚一些,停靠在烏魯木齊的8035路公交車冒着呼啦圈的尾氣,也沒能追趕上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將中國北方城鄉一夜間凍成冰封千里;千里之外的深圳卻氤氳在南國的暖意裏,暖意裏的福田羅湖南山依然是那裏商業繁榮的扛把子,而

原创 來過。

喝完桶裏的最後那一點白乾,三爺爺穿上伴隨多年的大衣,給睡去的三奶奶整理了下被角,便趕着院子裏的那10多頭羊,向門外的田野走去;看着他那漸漸模糊的身影,我不禁感嘆這也是一輩子。三爺爺與我爺爺是親兄弟,生於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初,在他出生後的第三年

原创 魔幻的豆。

1764年的秋時,大清帝國的莊稼地上有一個來自東印度公司,名叫繆爾鮑恩的水手,雖然沒有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但不妨礙他將眼睛深深凝望進正被收割的豆田裏。一年後的他,身上藏着中國大豆種的他,經倫敦回到了喬治亞洲,並在那裏實現了第一次種植大豆,只是

原创 那些年那些男人們。

1937年的除夕夜,一場雪隨着恣意的西北風灑落在臨沂(古稱琅琊),這場雪比往年1937年的除夕夜,一場雪隨着恣意的西北風灑落在臨沂(古稱琅琊),這場雪比往年來得更大些,以至於以臨沂境內的1720平方千米的土地,無一不是銀裝素裹。銀裝素裹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