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自由 保爾艾呂雅

在我學校筆記本上在我書桌上 樹木上在雪的沙上我寫你的名-在我讀過的書頁上在所有的空白頁上石頭 血 紙張或灰燼我寫你的名-在純金像上在勇士們的武器上在王的冠上我寫你的名-在那叢林和沙漠上在那鳥巢和荊棘上在我童年的回聲上我寫你的名-在我所有藍圍

原创 到我眼見我身體的意識爲止 保爾艾呂雅

所有樹木 所有樹枝及所有樹葉岩石跟的野草和連成片的房屋遠遠偏離您的眼眸浸浴的大海這日復一日的圖像這些惡習 這些美德 如此不完美男人靠運氣經他們間的透明度而女人路過呼吸你優雅的固執您對鉛心的處女脣的癡心妄想這些惡習 這些美德 如此不完美你征服

原创 怒海狂波

幾口鏽鍾猛地迸響這些憤恨掉牙老朽哀號着它們的執拗及敗於生活的沮喪-散播着焦慮的抓狂在我垂萎的腦殼上一羣沒歸宿的遊魂似蝨子般吸取精神-來 染病色衰的女媧盡情捏造你的泥娃堆堆玩偶 沉默寡言跌倒滾爬 污穢不堪-被長久的厭倦折磨擎天的盤古累倒下他的

原创 朝聞

這奇花異草淫意惡香迎面撲來這盤晨間盛滿腐爛思想的大餐有阿諛 有欺詐 更不少胡謅荒誕這瞎描濃抹豔妝苦娘熠熠神采-整日撾耳撓腮或儼然不費思量稍作潤色雖好 不如啊全篇照搬直至再搞不出什麼猥褻的花樣這面目可憎恬不知恥的梳女官-覺得但凡搭上愛國皆招人

原创 你掀起了水幕一簾 保爾艾呂雅

你掀起了水幕一簾你沉睡於陣陣漣花-你是地底湧出之泉你是帶根鬚的泥巴而一切都在此立足-你在聲響的沙漠製出靜寂泡沫你在彩虹的圓弧歌唱夜的頌曲你無處不在 你廢止了這條道路-你犧牲時光致永恆的青春之火以自然面紗重製她-女人 向世展示你永遠不變的身軀

原创 一小段微笑 保爾艾呂雅

一小段微笑的爭辯每個星星 夜的相聚對我們皆是段微笑-還有在你愉悅時眼睛裏的憂鬱面對這混亂的夜晚在我的眼睛裏覓尋着它的火焰-我已知道需要知道至深暗夜造出白天而我們的形象不變。

原创 冷觀

鷹眼鉤鼻 何等醜陋驅趕小販貶斥民夫彷彿是從地底冒出有雙精疲力竭的眸-他們依靠恫嚇懲戒這些 低人一等 的人像冷觀螻蟻的生存絲毫不曾予以幫協-他們的態度是野蠻使窮苦謀生者畏怯這欺凌弱小的霸權-而鍥而不捨的渴望令 賤民們 重操舊業因幸福的轆轆飢腸

原创 第一段不變的箴言

愛情即是初戀綻放出的大麗花人生這場悲喜交加的繁瑣劇目誰都需以寬廣仁慈的心胸收錄而品德似稀有之物必難被覺察-輕浮的少年 耍玩着你們的卑劣老朽們 記憶品的藏家 明日何在無人敬你 這世界本就缺乏真愛放逐自我的渣滓 渾身皆是淤血-你們羞愧又害怕 不

原创 訃告

太多的弱者張貼了訃告的新聞可恨的是 有人居然不幡然自省打起了挑撥離間的算盤和惡行白白的棉花也要被你說黑了心-挨警棍的黑人 還有下跪的民意總統府的這些華爾街瘸腿政客杵柺杖的自私和叼菸斗的傲氣白金漢宮 白宮似兩鼻孔在呼喝-船堅炮利就是正義 這夥

原创 昂女士

這是位自小出身貴族的昂女士沒有一天體驗過平民的苦日子成年後旅居英國牛津二十八載她雙重國籍的身份 就像在告白-我是一名在大不列顛的緬甸人我亦是在緬甸的大不列顛國民我要實現我所深知西式的民主我並不管對於這個國家的禍福-因爲我要權力 需要死去的父

原创 輕鬆 保爾艾呂雅

輕鬆而美麗你的眼眸裏因爲這快樂的聚會跳舞和休息我講得都已發燒了-着上火的最佳理由那樣你也許會感到蒼白且易懂一千種肥瘀的姿態一千個損毀的相擁用反覆地感動來抹去他們自己你培育黑暗 你揭開了你的面紗面具下的你控制它它就很像你你似乎一無所是 但赤裸

原创 這是好事

這是好事 腐屍一具的黑女人呵安躺在大理石築造聖潔的墳墓你看 污穢不堪的生活就此結束除了些許淤泥漏雨吻你的醜額-這是好事 虛華的美啊 不復往日讓你取悅男人疲倦幽柔的腰肢在蛆蟲們的逢迎中徹底地安歇讓你渴求的心房淌盡飢餓的血-成爲哺育黑暗生命摯愛

原创 幾乎毀容 保爾艾呂雅

再會啊 悲傷你好啊 悲傷(法語)再會啊 悲傷你好啊 悲傷你被銘刻於天花板間的線條裏你被銘刻進我所摯愛的眼睛裏你不是絕對的貧窮因爲最窮的嘴脣仍然要譴責你啊 用張笑臉你好 悲傷 (法語)這健康身體的友愛這愛的力量善從何崛起像個無軀體的怪物未接上

原创 確信 保爾艾呂雅

如果我說話是爲聽清你所說的如果我聽見你必然就能懂得你-如果你微笑 這微笑最好融進我如果你微笑 我將看到整個世界-如果我擁抱你 那就擴展了自己如果我們活着 一切會變爲快樂-如果我離開你 我們會彼此銘記就算分離 我們會再次找到彼此。

原创 我將它說與你聽 保爾艾呂雅

爲了烏雲密佈我將它說與你聽爲了大海的樹我將它說與你聽爲了這落葉紛紛中每一波飛鳥爲了聲音的鵝卵石爲了雙熟悉的手臂-爲了變成面龐之上風景的眼睛而睡眠使它回到其色彩的天堂爲了那一夜的痛飲爲了道路交錯的網爲了開啓的窗戶給裸露的額鬢爲了你的思想語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