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一首偉大的詩,可以有多短

走六小時寂寞長途,到你頭邊放一束紅山茶,我等待着, 長夜漫漫,你卻臥聽着海濤閒話。——戴望舒《蕭紅墓畔口占》附:臧棣原文節選。這首詩最令人喫驚的地方,就在於展露了一種詩歌的成熟。這種成熟不僅涉及到詩人的心智(特別是生與死,自然與人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