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內外不住,去來自由

①“沉默是把語言儲存起來,等合適的時候再次沉默。”而念頭,何曾饒過人?它像密密麻麻的種子,被水浸脹,想發芽,又想縮回去。沒有土壤,就是安全的?不,它不需要,生髮沒有條件,生長也沒有條件。然而,要“滅”它卻不容易。一旦你要“滅”它,它反而與你

原创 一切奇蹟都是心的“無爲而治”

院子裏的紅梅、綠梅、白梅竟相開放,儘管它們的株型不那麼完美,但它們身上都有神蹟,把空氣都薰香了。印度瑜伽大師薩古魯說:“存在是一場顯化與未顯化之間的舞蹈。在顯化的那一刻,就產生了二元性。在未顯化狀態中就是一。”閉上眼睛,讓花香自由來去,想一

原创 用心的漸修力慢慢參生死

你曾年少無知,對於生死,總有種種猜想。尤其是看見那些遭遇無常的人,恐懼就像一個黑洞,無止境地黑下去,讓人恨不得一下子不存在。記得2000年的臘月,爸爸出了車禍,他被路人送到醫院時,昏迷不醒,牙關緊咬,太陽穴還在出血,病牀攝動得厲害,連醫生也

原创 一切所見,皆是心的倒影

我從劉大哥的店鋪裏出來,陽光被樹葉裁得細細碎碎的,就像我們細細碎碎的討論會。至於我們說了什麼,一點都不重要。有的話頭,不能往下參,一參就會出事。還好,那些話,即生即滅。我沿着曲陽路走了一會兒,發現離圖書館還有三四公里,就叫了一個滴滴快車。司

原创 真心是活潑潑的愛

阿諾老師總是讀書給父母聽,在真心的妙用下,孝心活潑潑的。雪師在直播中一提及,就自然過渡到他每天早上五點鐘給讀者讀書這件事兒上來了。他不執着於一級作家的身份,反而把讀者當成了自己的父母,在無條件的付出裏鑄就了大善與大愛。許多人沒有早起的習慣,

原创 在靜謐中探心

水木然說:“靜”的本質就是不斷提高自己與自然的共融能力,最終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在靜坐中,你聽見最高處的鳥語就像一滴水,突然落下。然後,低處的小生物發出低語,像漣漪一樣慢慢擴散。你用你的心慢慢感受這種擴散,它彷彿也有一顆心,用暗能量慢慢與你

原创 愛的集合體

王陽明見到六祖,把手一拱,道:“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爲善去惡是格物。”六祖微微笑,緩緩言:“何期自性本自清淨,何期自性本不生滅,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無動搖,何期自性能生萬法。”這時,楊博士跳着螺旋舞橫空出

原创 心的串習力

鄰家的二哥因爲痛失愛子,整個人性情大變。他剛開始只是用酒精麻醉自己,後來迷上了毒品,日子過得一地雞毛。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知道他內心的痛苦,儘管中間有很長的時間,處於對峙狀態,但她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他,總是變着法兒對他好。終於有一天,他發現自

原创 只要我們不給自己定性,可以是任何一種人

羅西是醫生,佩恩是作家,他們倆都是獨生子女。兩人戀愛結婚後,總是在要孩子的路上。因爲他們認爲“一”是最孤獨的數字,永遠不要只生一個小孩。生了4個兒子之後,羅西特別想要一個女孩,用盡了小祕方。可是天不遂人願,他們的第5胎又是一個男孩。他們給這

原创 曾經的心法,現在的修法

2008年,我第1次走進冰冷的手術室,如一隻挨宰的羔羊。看着自己隨身背進去的手術包和主治醫生的臉,我手足無措。“你不要怕,這就是個手小手術,你從1數到1000,手術就結束了。”醫生這樣說。我點點頭,告訴自己:“經過這次手術,你就會好起來。哪

原创 用孝心撬動救父的槓桿

“我爸爸就是一普通農民,於這個世界而言 ,多他不多,少他不少。但於我們三姐弟而言,他是我們最重要的人,我們想要他好好的活着。”朋友在說這句話之前,我們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他的話讓人在心裏泛起了漣漪。隨着漣漪的擴大,我們可以看到一顆心在裏面

原创 解掉身上的繩子,縱身躍向真心的大海

今天早上,我拿着身份證和社保卡去郵局修改密碼。工作人員一身正裝,態度很溫和,她幫着我修改密碼時, 發現ATM機讀取不了我的身份證信息。我一看,身份證上的頭像與社保卡上的頭像不一樣,才猛然記起:我去年6月份的時候換了身份證。我之前是用舊身份證

原创 日更365,日日覓心安法

太宰治說:“人生的出發,總是太天真。先試再說吧。破局之後,亦有春天來到。”作爲一個文字愛好者,我的初心很簡單,我的行囊很少,因爲路途太遙遠,我的天真得與真心標配。每當我用一個詞釣起另外一個詞的時候,就有一羣詞來上鉤。不要說我得逞了,這其中的

原创 每個人的真心都是一樣的光明

今夜鬧元宵,劉家用36個大煙花擺好了“龍門陣”,看熱鬧的人形成了人間小路。火光沖天,天雨散花,花落有聲,如此而已。但,一個又一個絢爛的“炸裂志”,在“東風夜放花千樹”的幻象中擂響了一些東西。我遠離人羣,慢慢往北走,內心有了清涼感。驀然一回首

原创 愛情,不止是勇敢者的遊戲

十年前,我們走在街上,到處都可以看到手牽手的小情侶們、挺着肚子的準媽媽們、還有特別可愛的寶寶們。如今,好多人喊着脫單難、戀愛累、結婚煩、生孩子虧……寧可一個人過一輩子。爲什麼會這樣?是人們的認知提高了,還是社會壓力增大了?沈奕斐教授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