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柳寒風話別離

      很久沒有靜下心來整理一下自己了,從討厭週一到週五,慢慢的無所謂,再慢慢的討厭週六、週日。我發現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自己,從一開始的大學走到現在,不敢說是上天的捉弄還是偏愛。這一切用佛家語曰之:冥冥之中自有天數,當然我也得一切淡定。回首這三年的時光,很多事都好像在昨天一樣,歷歷在目,那樣的清晰可見。但事實勝於雄辯,我也不得不相信時光如梭,光陰似箭。
      轉眼又是一年風蕭蕭,又是一陣蝕骨寒,已看慣了這淒涼的大自然,本沒什麼特別之處,可當坐在“智源亭”湖邊的鐵椅上,我所感受到的不僅僅是至下而上的涼意,更有那一陣陣的悽苦。那光禿禿的楊柳枝被這蝕骨的寒風輕輕的吹打彷彿在訴說別離,但卻那樣的如詩如畫。
      此去經年,應是青柳依依、和風徐徐, 可我卻不想這樣,因爲我像它,像它一樣憂愁,但卻又如詩如畫,記得在一次課上,我做了次心理測試,結果說我是戲劇型的,我不太反對。此刻我成了個畫癡。 無論楊柳在訴說什麼,我想它是幸福的,我能感受得到。因爲對我來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別離,而是不能相聚。
      春天對我已失去了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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