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匠氣,亦可以爲文乎?

李太白詩賦多有天問之舉、仙遊之狀,謂之“詩仙”,固其然也。
杜工部則恆有悲世憫人之嘆,其必聖人君子乎!“詩聖”之名,亦不多加也。
吾每作詩文,則必冥思苦想、以爲腹稿,成文後,亦逐字逐句、反覆思量。寫作既無急智,文章又少氣勢,抒懷多難達意。故每作文,唯有細緻認真方可。如此這般,與手工匠人何異?異日吾若有雅號,蓋餘“詩匠”可適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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