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別娶80年代女生

我們是上帝賜予的,上帝爲了讓這個世界不至寂寞,在你們臭男人身上取了一跟肋骨化作我們。所以我們總是比那些臭男人要柔弱點,因此,我們也總是想找一個真心愛我們的男人做靠山,來保護我們,雖然我們會耍些小手段,但我們是善意的。而你們這些臭男人總是用鼻子這裏嗅嗅,那裏聞聞,口水流了滿地,佔足了便宜不夠,竟然還挑三揀四,不行就扭頭就走,大有好馬不吃回頭草之勢,嘴裏還嘟囔着:堅決不娶80年代女生。我呸。。。

     且不說我們80年代女生怎麼樣,單我們女生是上帝派下來給你們解悶的,你們臭男人就不應該這樣虐待我們,也不想你們這些臭男人是誰成就了你們的萬世英明,沒有我們你們能吃飽撐着大打出手嗎?沒有大打出手你們能有這遺名萬世嗎?沒有我們你們能這麼豪氣沖天嗎?沒有我們你們能有這偉大抱負嗎?沒有我們你們創造世界嗎?最重要的,沒有我們你們能傳宗接代嗎?
   
    特別是我們出生於80年代的女人。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相對於其他年代出生的女人可以堪稱是經典女人中的經典。我們既有70年代女生們的保守矜持,也有屬於我們自己的豪情奔放。有個混蛋叫樓主的說打死他也不娶咱們80年代的女人。唉,這人的腦袋真是比木瓜還木瓜,先說70年代女人吧,土塊疙瘩一個,她知道什麼叫溫柔如水嗎?,知道什麼叫熱情如火嗎?。你說娶這樣的女人有情趣可言嗎?她們傳承了中國二千多年來的封建保守思想。只知道時間一到就嫁人,然後相夫教子。忙碌於廚房,所有美麗的菱角都被生活所磨圓,柴米油鹽醬醋茶,青春美麗不復返。70年代的女生嫁人後就是這樣。即使你能找出幾個個性女郎,但是她們能夠在婚前就把身體交給你這滿懷色心的臭男人嗎?先不說貞操,單是你和她談戀愛打個啵~~`,親個嘴估計都是千難萬難,更別提她們把貞操當做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了。娶70年代的女生你還想接吻?想做愛?想撫摩她們的身體?做夢去吧。
    而90年代的呢,不錯她們確實是比我們青春可人,可愛到人家還在上初中的地步。這個時候估計身體還沒發育呢。你和她去逛街,我想兒童玩具,遊樂場大概是你們的活動範圍。你送花給她,她會和你吵着要吃冰淇淋,且不說要女生照顧你,碰上90年代的女生就是你照顧她,而不是她照顧你了。而且她們也滿足不了你的獸慾。當然你會說你可以等。行,你慢慢等吧,等個七八年,以她們的速度,早你這個糟老頭子扔掉了。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
    且看我們80年代的女生,正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既沒有70年代的婆媽,也沒有90年代的幼稚,而且我們會主動出擊,以滿足你們大男子主義的虛榮心。我們溫柔體貼,青春可人,我們不會死纏着你不放,愛就愛了。做就做了,既要曾經擁有,也不會不要天長地久。不錯,我們有時候是喜歡享樂,享受名牌,但那樣我們也不過爲了讓你更加有面子,難道你的錢賺來不是花的嗎?我們很深刻的瞭解到男人是一種怕麻煩的動物,錢賺的雖然多,但你們笨的卻不會怎麼花,更何況花錢是這麼一種麻煩的事。在說了。我們要是不花錢,你們能有事業心嗎?會每天不斷進取嗎??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們女人做的貢獻可比你們男人大多了。沒有我們80年代的女人,改革開放的腳步能這麼快嗎?同樣即使你沒錢,你可以放心,作爲我們生於80年代的女生,樓主那木瓜自己都說我們的成長是與市場經濟同步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我們的能力同樣不比你們臭男人差。
    而你們呢。則整天就知道說我們釣金龜子,說什麼灰姑娘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呸,有本事你別娶啊,要知道這可是雙方啊,一個巴掌拍不響。說我們嬌蠻任性,撒嬌不講理,可沒我們這樣,又哪裏能顯示出你們男人的大度,成熟,理智。
    哼。臭男人,有本事就不要娶80年代女人。
 

莊子嘆曰:時光如白駒過隙!當初看得時候未有感覺,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這話可以說是他老人家那些羅哩羅唆、婆婆媽媽的文言文中最經典的一句了,既形象又貼切,簡直是專門爲我說的一樣,因爲此時此刻我就是在白駒過隙的那一轉眼的功夫,從一個懵懂少女變成了人們眼中的大齡青年,搞得很長時間以來我都難以接受這個殘酷事實。
  心裏一面暗藏莫名其妙卻又無奈至極的傷感,另一面卻涌起我不單身誰單身的悲壯感來,說到做到,於是在別人眼裏我不得不顯得總是樂於這樣的自由自在、天馬行空的單身生活,甚至還借來老莊的名言“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繫之舟。”貼在辦公桌公示於衆。總之爲了把自己包裝成一副超脫不羈、標新立異的模樣,真可謂是用心良苦了。

  儘管如此,我仍然無法管住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偶爾會爲了形單影隻的黯然神傷。於是我不止一次的憧憬着,希望能經歷一場那些漂亮雜誌上讓人百看不厭、心驚肉跳的諸多浪漫愛情中的一種;半懂不懂的想象着“家”裏的溫馨和快樂,莊子也有夢蝶的時候,何況我呢。當我覺得這一切卻還是個將來時,一個不折不扣的未曾數時,心中有個聲音便在呼喊:我不是美女,我嫁誰?

  我不是美女,這好象不是我的過錯,當然這也更不能防礙我的喜惡愛憎。比起無鹽老人家的醜來我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呀,她不是也能嫁個齊王!何況我沒她那麼宏遠的抱負,只想嫁個平常人罷了。每當想到這裏,我心裏就會涌起一陣春風拂面般的釋然。常常私下裏叩心自問:我究竟要嫁什麼樣的男人呢?而我又鍾情什麼樣的男人呢?

  於是我把所有見過的(認識的或不認識的)男人都象放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來回過濾一遍,扒拉來扒拉去也沒能定格成一個完整的男人來。傷心、懊惱、絕望一起涌上心頭,就差沒有潸然淚下了。原因是我既傾慕於李學慶的陽剛帥氣,又欣賞王朔的憨臉皮厚,同時又覺得餘秋雨的儒雅紳士和錢鍾書的博學幽默更是男人不可或缺少的魅力。關於李學慶的剛陽帥氣我想不需要太多的文字表達了吧!他的出現給成千上萬的女同胞們帶來眼前一片燦爛的眩暈簡直是不容置疑的。再看看那些養尊處優、肥肉四溢、頭髮如沙漠地區的植物一樣稀疏的機關幹部們,真讓人省了不少糧食。怎奈李學慶只有一個,而我已經走過了那個傻傻地追星年齡,在這裏說說只是想讓一些男人知道陽剛之美永遠是吸引女性眼球的重要武器之一。

  衆所周知的王朔,這位硬是靠着三寸不爛之舌的貧嘴功夫擠進文壇的主兒,自詡是條瘋狗,逮誰咬誰。臉皮可謂是厚得邪乎,厚得可愛,讓那些被罵過的人想他恨都恨不起來。但如果和這樣一個“話嘮”過日子,天天聽他雲來霧去、沒完沒了的瞎侃,想想也挺累的,再說了沒理他也能胡謅三分理,氣得你直翻白眼卻又拿他沒有辦法?橫豎他又不要臉,這些王朔夫人不用問也一定是深有體會了。其實對於這點王朔夫人大可不必傷心,因爲臉皮厚是中國自古以來的“優良”傳統,很多人都爲此走上了發家致富的光輝道路(當然也包括你們家王朔先生),特別是在這個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年代裏,厚臉皮更是進一步得到了的發揚光大。比如前幾天我在某網站看到這樣一個貼子,作者是王小*。大概內容是:王朔罵了餘秋雨、金庸、魯迅等等,但就是沒罵他?王小*,是因爲他是《南方**報》的專欄作家,而王朔恰巧又和這個報的交情不錯,所以才使他能夠倖免此劫。說的有情有理,有根有據,不禁跌破了我兩隻眼鏡,心說:“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比起前面兩個小字輩,餘秋雨的儒雅堪稱的上是中國男人的典範了,表面文章做的也算是紳士、磊落了。從名字到文字甚至到骨子裏都透着中國文化的憂傷氣息,還不辭勞苦的端着憂國憂民的那張臉四處奔波,彷彿他西裝革履裏包裹的不是肉體凡胎,而是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與滄桑。跑了很多路不說,還還寫很多字,而且每個字都帶着煽情的味兒,讓你不得不感動的淚水漣漣,我不知道作爲美女的馬蘭嫁給他是什麼感覺,是不是也常常被他感動不已呢?誠然如此,我仍然認爲,作爲一個男人你可能不夠剛陽,臉皮也可以不厚,甚至不那麼儒雅,但你絕對不可以不幽默,適時恰當的幽默是一個人修養和內涵的絕佳體現,也可以說是你魅力的最好證明材料。但是這幽默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學會的呀,沒有一定的文化底蘊你是不可能象錢鍾書老先生髮揮的那樣自然、隨意、淋漓盡致的。雖然我不是美女,卻曾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早出生半個世紀,我一定要非錢鍾書他不嫁了。我不知道楊降先生年輕時是不是美女?翻閱了很多相關書籍,充其量也只是寫她是個才女,至於是不是美女卻無從考證,一直以來這個問題成了我心中的一大憾事了。

  前思後想,是不是我的要求太高,眼光過於挑剔?就象朋友常說的那樣,不夠剛陽的男人,胖了是富態,瘦了才精幹;臉皮薄的男人單純、專一;不夠儒雅的男人是狂放不羈,纔有男人味兒;不幽默也無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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