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處笑靨如繽紛花海,想是那飄杳的等待

終於,下午睡得太飽的結果是,不得不又熬夜起來。這樣講也許不太對,夜,不一定非要用熬的。

從我被野狗追趕着不得安寧算起,已經流浪了兩年了。回去一定要讓那個看報的老頭刊印上,其實流浪這件事,一點都不酷。但是,我已經忘記來這時走過的路了,是左拐拐?右拐拐?哦不,應該是右拐拐、左拐拐,哦,不對,管他呢!

我必須承認,我老了,我的腦袋裏,沒有向日葵了。天吶,這真是一件悲傷的事情,雖然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

討厭過的,太陽,也不見了。

太陽落山之前,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一個身影在夕陽下的半山坡上,往遠處走去,他看起來很孱弱,但很帥。我懷疑這個人就是我,因爲我在剛剛,就在剛剛,找到了一副一模一樣的畫,是淺笑隊長記錄的,我,以前的樣子。

喔,看吶,鋼鐵的盔甲,紅色的披風,草綠色的皮膚和堅定的眼...呃,眶。這傻小子,真蠢,還以爲能改變世界呢,你說是不是,老古董?嘿,問你話呢。嘿,我猜你也不知道吧,來,讓我們看看這還有一行字,哦,是你當時自己寫上去的啊。

不...不是...每一次...遠走,都...都什麼...都需要一個張揚的...理由。

哦,天吶,這是你寫的話嗎,這可不像你,是我牙齒跑風了還是怎麼着,念起來一點都不順當,哦,你怎麼不說話了,怎麼突然就,不帥了...

末日來臨,墜落深淵,如果是你,你還願不願意相信,那些一直乾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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