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象形文字(Hieroglyphics n.)

埃及人是優秀的農夫,精通灌溉(irrigation [ˌɪrɪˈɡeʃn] n.灌溉);他們修建的廟宇後來被希臘人效仿,是教堂的雛形;他們發明了一套曆法(calendar n.曆法),經過幾次修改,一直沿用至今;然而最重要的是,埃及人發明了文字並保存了下來。


對隨手可得的報刊、書籍和雜誌,我們習以爲常,認爲世上本就存在讀書寫字。事實上,文字並不是自然的產物,如果沒有文字,我們就會像貓狗一樣,只能教幼崽幾件簡單的事,我們的後代(future generations [dʒenə'reɪʃ(ə)n] n.後代)將無法繼承和運用前輩的經驗。

公元前1世紀,羅馬人來到埃及時,他們發現在寺廟和宮殿的牆上,在大量的紙莎草紙上,都遍佈着古怪的圖形,他們猜測這些圖形應該與埃及這個國家的歷史相關。

由於羅馬人對“外邦事務”不感興趣,沒有心思探尋(inquire [ɪn'kwaɪə] v.探尋)這些圖形的起源(origin ['ɒrɪdʒɪn] n.起源),能看懂這些圖形的最後一位牧師也已去世,這些圖形對人類和動物也沒有直接的利用價值。所以,這些圖形一直沒有被任何人破解(decipher [dɪ'saɪfə] v.破解)。

17個世紀過去了,埃及依然是一塊神祕的土地(a land of mystery 一塊神祕的土地)。

1798年,一位名叫波拿巴的法國將軍(general ['dʒen(ə)r(ə)l] n.將軍)來到東非,準備攻打英國的殖民地(colony['kɒlənɪ] n.殖民地)----印度,可是他沒過尼羅河(Nile [naɪl] n.尼羅河)就戰敗了。但極具戲劇性的是,古埃及象形文字破解之旅從此開啓。

當年,法軍在羅塞塔河邊(尼羅河的一個河口)建造了一座小堡壘(fortress['fɔːtrɪs] n.堡壘)。有一天,一位年輕的法國軍官厭倦了堡壘的沉悶生活,決定到尼羅河三角洲(Nile Delta 尼羅河三角洲)的廢墟(ruin ['ruːɪn] n.廢墟)裏搜尋(rummage ['rʌmɪdʒ] among 搜尋)一番,打發打發時光。

在搜尋過程中,年輕的軍官發現了一塊極特別的黑色玄武岩(basalt ['bæsɔːlt; -(ə)lt] n.玄武岩)石碑,它上面有三處篆刻(inscription[ɪn'skrɪpʃ(ə)n] n.篆刻),其中之一竟然是希臘文,由此,這位年輕的軍官推斷:“只需要將石頭上面的希臘文和埃及象形文字作對比,便能解開埃及象形文字的祕密。”

這個方案聽起來很簡單,實則不然。

1802年,一位名叫商博良的法國教授開始對比羅塞塔這塊著名石碑上的希臘文字和埃及文字。

1823年,他宣稱已經破譯(discover v.破譯)出14種小圖形的含義,但不久他因過度勞累而去世,所幸埃及文字的主要造字法已爲世人知曉。

由於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原意爲“神聖文字”)在歷史上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其中幾個經過一番修改,甚至能在我們的字母表裏找到),因此我們應該對這個天才的體系有一些瞭解。

古埃及文字不是簡單的符號語言(sign language 符號語言),聰明的尼羅河谷人民早就跨越了那個階段,他們所繪圖像的含義早已不只是圖像本身。

假如你是商博良,正在查看一沓滿是象形文字的莎草紙,突然發現有一張圖片,上面畫着一個人拿着鋸(saw [sɔː] n.鋸)。你會認爲:“這當然是一個農夫出去砍樹。”這時,你又拿起另一張莎草紙,上面畫的是一位享年82歲的王后的故事,她也拿着鋸,但82歲的王后理論上是不可能拿鋸的,因此這張圖片必定另有它意,但這個它意又究竟是什麼呢?

這個謎團最終被商博良解開,他發現埃及人最先使用了我們今天所謂的“語音(phonetic [fə'netɪk] a.語音的)文字”,這種文字體系再現了口語的聲音,比如鋸的“saw”和看的過去式的“saw”其實發音是一樣的。

自從埃及人發明了這個文字系統之後,他們幾千年來一直對其不斷進行完善,直到他們可以用這個系統記錄下來任何想說的事情。

中文根據房龍《人類的故事》餘傑譯本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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