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眼淚滑落,成爲驕傲(三十七)

三十七  猴兒尋洞

小勝看着溼地上那麼柴草,心裏嘆息,一切卻是徒勞。野羊啊,爲何不早點出現?蛇毒,噴射到空氣中,易揮發,怎麼沒想到呢?這不僅不能阻擋花豹的跟蹤,而且白白勞累了一兩個小時。但是,小勝沒後悔,他不敢拿小紅來冒險。小紅做了一個江南的女子,着一身旗袍,撐着油紙傘,路過我的雨巷,住進了我的心城。無論在哪裏,我都不會讓任何東西把溫柔撕裂!

看着野羊在溼地嘴草,猛然明白,這是滑坡地帶,上面的土層滑到下邊很遠的地方,沒有了泥土,哪適應柴草生長?唯有生命力極強的巴地草,在這裏生存下來,美了這個地方。野羊喜歡來這裏吃草,那條大蛇才霸佔了這個地方。既遊得快,又有了食物!

小勝纔不去想這些了,要儘快找到一處安身之所。又尋思,花豹會爬樹,如果在大樹上做木屋,晚上又不得安寧,怎麼辦?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如果還是這樣,也算是天不佑人。

果然,還沒走上另一個山頂,花豹再一次追了上來,直撲小勝。一對穿山甲報警,黑葉猴幫忙,小勝和小紅才把花豹打跑。這花豹有的放矢,知道兩人三獸小勝是主心骨,把小勝滅了,其它不當回事。看來花豹不達目的不罷休,死纏上了。

二人三獸,在山間與花豹搏鬥了幾次,每一次都是撲上小勝,纔來到一處山澗,找到了一棵大樹和水源。本是一處好居所,但小勝遲遲未動,想到花豹侵擾,身體遲早要拖跨,走不出這片叢林的。晚上又沒有食物,花豹攻擊頻率增多,雖叢林裏食物其多,一個人還真不敢去弄。小紅心裏明白,拉着小勝的手,道:“勝,我們一同去弄食物吧!即使弄不到肉類,弄點菌子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小勝指了指不遠處一個水塘,道:“野生菌有些地方是吃不得的,不要去弄。看,那水塘裏有青蛙,我們捉青蛙吃吧!”小紅知道,到叢林危險,而青蛙太小,無法補足體內能量,還是說道:“天天吃肉膩了,吃點素的比較好。我們知道向陽的地方,菌子是可以吃的,我們就撿松菌、馬屁包、打屁包這些常見的。你看,前邊山坡上就是松林,應該很多的。”

小紅是小勝的女人,你看,那朵桃花兒都在向你我微笑。風一吹花瓣紛紛飄落,但風怎麼也吹不落我對你的情意,它早已化成了花香,只要有風,它便藉着風吹向你,帶着我的溫情,溫柔的在你耳邊呢喃細語。沒有狂風暴雨,有的是一路纏綿!

小勝正要拉着小紅往那松林而去,那黑葉猴卻在大樹下活蹦亂跳,“嘰嘰”而語,似乎有什麼話告訴他們,但又說不明白。就在這時候,小紅後邊的一對穿山甲“吱吱”報警,兩人曉得是花豹到了,立即提着小棒,與黑葉猴匯合。那花豹在不遠處現身,只是怨毒地看了他們一眼,又走到了叢林裏去了。小勝知道,如果今晚建木屋在這棵大樹上,又將是一夜無眠。

花豹隱林,黑葉猴又“嘰嘰咕咕”叫起來,就往另一條獸路走去。見小勝和小紅不動,又轉過身來拉小勝衣角,仰着那雙清澈的眼睛望着小勝。小勝不明白黑葉猴的意思,覺得這猴兒有什麼發現,拉着小紅就跟黑葉猴走。小紅問道:“老公,跟着這黑葉猴到哪裏去?”小勝搖頭道:“不知道,我相信這猴兒已經和我們在一起的,不會害我們。”那對穿山甲卻跑到黑葉猴面前,“吱吱吱吱”的,黑葉猴也“嘰嘰咕咕”的,似乎在交談。一對穿山甲和這隻黑葉猴鬧騰一陣,很歡愉。小勝和小紅很詫異,不知一對穿山甲和這猴兒在搞什麼鬼。那對穿山甲卻不跟在小紅腳下,而是跟在黑葉猴屁股後面,時不時露着小眼睛,看看小勝和小紅。

小勝笑道:“紅,你看,這兩個小東西,有了新朋友,就忘了你這個老朋友。”小紅指了指小勝,道:“它們不會,準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引我們前去。我,我就怕你們男人,不是好東西,喜新厭就,走出這片叢林,看到別的姑娘比我漂亮,就丟棄了我。”小勝聽小紅這麼一說,嚇了一跳,一把把小紅擁在了懷裏,道:“紅,你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貝寶,你是我這一輩子最親近最親近的人,我怎麼會丟棄你?”小紅抽泣說:“你要永遠記住你說的話,告訴你,不管你將來如何,你永遠永遠是我的丈夫,是我躲進你的懷抱裏的人。”小勝擁抱得更緊,道:“你把你的一切都給了我,包括你姑娘時的時光,我怎能捨得?”

兩人見一對穿山甲和黑葉猴停了下來,在前邊等他們,才放開跟上前去。那黑葉猴帶着一對穿山甲和小勝、小紅,來到一處懸崖,停了下來。小勝和小紅感到詫異,到這懸崖邊幹什麼?且看這懸崖,雖說不高,但斧劈刀削,野獸不能上下,飛鳥不能停留,一望到底,沒任何遮擋。下邊,亂石一堆堆,要是摔下去,準是粉身碎骨。

那猴兒朝小勝和小紅“嘰嘰咕咕”一陣,帶着穿山甲沿懸崖邊緣而上。雖柴草茂盛,但邊上恰有一條獸路,踏得溜平。走了一會兒,小勝和小紅竟發現,這條小路通往懸崖外邊。走到懸崖外邊的石路上,根本不敢向外看,太懸了。不過,兩人發現,前方有一個洞穴,僅容一個人趴着才能進去。猴兒轉過身,朝着小勝小紅“嘰嘰咕咕”一陣,俯下身,鑽了進去。那對穿山甲轉過頭來,露着小眼睛,望了望小勝和小紅,調頭,也鑽了進去。

小勝和小紅對望一眼,小勝道:“紅,猴兒和那對穿山甲鑽了進去,應該沒什麼危險,你先鑽進去看看,我在外邊守着。要不然花豹來了,你對付不了的。”小紅見小勝這麼說,貓下腰,鑽了進去。不一會兒,傳來小紅的喊聲:“老公,真是好居處,這裏邊不僅寬敞,還有水,還有柴,還有吃的,住個三五天都不成問題。

小勝奇了怪了,裏邊寬敞倒說得過去,有水也不希奇,但怎麼有柴,有吃的?莫非裏邊有人居住?再說,裏邊黑洞洞的,小紅怎麼能看得見?一切疑問涌在了心頭,迫不及待,放下大包,取下獸網,丟掉木棒,要不然鑽不進去。他把大包和獸網放在前邊推着,慢慢鑽進去,眼前一片漆黑,不一會兒,發現前面有亮光。小紅拖進去大包和獸網,小勝鑽了進來,定睛一看,真是好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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