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章和薛定谔的猫和变天的凌晨还有被吃掉的鱼

设想在一个封闭的匣子里

有一只活猫及一瓶毒药

当毒药衰变发生时药瓶被打破

猫将被毒死

按照常识

猫可能死了也可能还活着

他猜想

存在一个中间态

猫既不死也不活

直到进行观察看看发生了什么

所以

在你打开我的推送之前

也存在一个中间态

文章既在也不在

直到你打开

今天是2017年6月27日,贵阳的雨下了快一个月,今天又是一整天,所以一直没出去,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的动力。看着窗外的颜色,从灰暗到明亮,由从昏黄到黑暗。没有人会察觉,也没有人觉得奇怪。这大起大落的变化,像极了我们所谓的“404时代”,对此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感觉,身处在一个自认为熟悉的环境,从来不会听到有人对变天的言论,却在私底下,以一传百,不可遏制。

自高中我从艺考回来以后,我变得很毒舌,有特别的针对性和隐喻性的毒舌。那时候的一块松露蛋糕,就够我嚼一整天的舌根。

我们都是鱼塘里的鱼儿,或大或小,或高或低,生活着各自的生活,煎熬着自己的煎熬。外面一定会有人来管着我们,为我们饵料,给我们投放激素。我们一直以来都在冒泡,向其他鱼儿冒泡,向整个鱼塘冒泡,我们冒泡纯属自己的意愿,冒自己想冒的泡,可就是岸上的人们不允许这样的行为,我们的泡,全被他们一针一针的刺破,这是他们的权力。自从这大鱼塘里有条挑事的鱼开始挑战某些位高权重的“长老”鱼开始,这条鱼就被宣判下了死刑,他被岸上的人捞起来,不知去向,我们当中开始对此冒泡一切有关此鱼的泡,一律被刺破,再无人能够见到,好像那之后,鱼塘里就不安分起来,

有捞起鱼塘附属领地做表演的艺鱼,

有鱼塘一角京南路寄居地的买卖问题,

有似乎性侵别鱼的“教授”鱼,

有针对性的刺破冒泡社交的未雨绸缪,

甚至鱼塘千年前盛行的冒泡狱好像有风行起来,

所有的冒泡,都要统一的,不管你是否愿意的经过审核,不符合他们的规则,就会被弄破,就连有关隔壁鱼塘的泡,也冒不出来,

为岸上的人服务的鱼组织的冒泡也要经过岸上的人的审核,不通过就扼杀在萌芽,

有些冒了“不该冒的泡”的可怜的鱼儿,岸上的人光明正大的把他们捞起来,直接把嘴给缝上了,

有把关于深度内容的鱼组织,也被集体缝嘴,

有鱼动会上出现的不该出现的鱼被岸上的人隔离。

等等等等

鱼塘现在就像架在了热锅上一样,离鱼塘不远的沼泽地的青蛙们也被这样折磨过,他们说这叫:冷水煮青蛙,慢慢折磨他。当然,所有的鱼儿还是得服从,或者说奴役于岸上的人。所以,这岸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他们,是不能被谈论的存在,不能表达对他们的不满,不能反抗他们的意志,一切,都是他们说了算,还记得这鱼塘在2000多年前的时候,那时,岸上的人比此时更加严厉,鱼儿们,直接就是岸上的人的工具。

后来在各大鱼塘中流传起一句话来:

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鱼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鱼者;

接着他们追杀鱼太人,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鱼太人;

后来他们追杀鱼会会员,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鱼会会员;

后来他们又追杀天鱼教徒,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 就再也没有鱼能游过来为我冒泡了。

在我们看来,我们的这个大鱼塘,已经是不能冒泡的了,于是我们开始利用思想对现状进行议论,岸上的人知道了,就控制了我们的思想,对我们进行严厉的洗脑计划,强烈的洗脑风暴袭来,无一幸免。洗脑之后,我们从头开始,从最初的冒生活泡开始,一步一步,我们又看到了,又到了冒“违规”泡的时候,所以,再一次,我们开始了被洗脑。好像几次之后,我们就懂得了岸上的人的规矩,即便是他们没有说出来的,大部分鱼都要明哲保身,都要为了自己的仕途,自己的利益开始冒一些违心的泡,当然,每个鱼塘中会有那么一小部分鱼,是在鱼塘里逆流而上的。他们或发着光,或跃出塘,他们,就是要用自己的生命担起为不敢冒泡的鱼的未完成的使命,用生命啊。

法律法规在更多的泡上盛行起来,岸上的人总是会说,根据法律法规,该内容不予以显示。有条鱼告诉我,他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处在一个空荡荡的大鱼塘,他游了好久好久,就是没见任何一条鱼,这个鱼塘,是明亮的,甚至还有梯子可以过到隔壁鱼塘,但是,在岸上的人来了以后,那个鱼塘的水开始滚烫起来,他浑身难受,梯子也被撤走,天越来越黑,慌乱中他撞倒了墙上,晕过去。他微微睁开了眼醒来,鱼塘已经干了,只有他的这里有一点点水,他这才发现,鱼塘没有一条鱼,是因为他们全都死在了这鱼塘的底部。他仅剩的一点点水,被岸上的人用热光灯直直的照射着,没多久,他用来冒泡的腮,被烤糊了,他用来游泳的鳍,被剪短了。等他最后的一滴水化作一股青烟,他才从梦中醒来。他看着周围若无其事的鱼群来往,鱼塘看起来很明亮,他向水中冒了一个对法律法规点到为止的泡,还没浮到水面,就被不知名的东西刺破了。他开始怀疑,究竟刚才是个梦,或者,这才是个梦。不过,在他看来,两个梦,都是他不愿意接受的噩梦。两天后,我去看望他,他家门前贴着:根据法律法规,该鱼不予以显示。我叹了一口气,游走了。

在遥远的传说里,有一个国度,叫鱼国,所有的泡都是自由的,所有的鱼都是高谈论阔的,鱼们很幸福的生活,国内也没有不可告人的,被法律法规禁锢的秘密。法律对他们来说,是有绝对的偏向性的,绝不是我们鱼塘现在的这种中性,外面岸上的人也没有所谓的鱼僚主义,阶级分子的斗争也只是处于对鱼塘更好的管理上。对我们而言这就只存在于传说层面。我们就只能在现有的,“熔炉”一般的鱼塘里游泳,冒一些普遍的泡。所以有鱼说:我们都身处阴沟之中,但仍有人在仰望星空。——Yuscar Wilde (鱼斯卡·王尔德)

可以这样说,岸上的人在给我们施以法律法规的碾压的同时,给了我们一点火药,我们会一点一点堆积在鱼塘的墙壁上,直到这火药堆砌得足够多了,就算只能溅岸上的人一身水,我们也愿意赴死。

岸上的人,总是以上临下的对鱼塘进行清洗,振振有词。他们看来,吾之蜜糖,就是彼之砒霜,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我们的“蜜糖”。我们都习惯了,因为魔鬼做坏事时,也常常引用圣经。尽管所有鱼都把自己的泡有所伪装,但无论是怎样的泡,只要触及到了岸上的人的欠缺的地方,无一幸免的就会被刺破。前不久,一个因此而生的鱼号,就以这个鱼塘的505为点,细致深度的披露了最近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每次看到他的泡,就会想先替他默哀,他的一切泡,从文字到图片,都逃不过岸上的人的识别能力,他是505的反抗者,他说他发着光是因为燃烧着自己。希望他在把自己烧完之前,能“明哲保身”,化劫渡难。

今天的鱼塘是什么颜色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前几天还就暗下去过,用某鱼的话说,就是又是一个505风波,我们冒着不触及法律法规的泡,也打着爱塘,敬水,橙信,幼善的价值观念向不知情的鱼儿们宣告。

这个鱼塘,总得有鱼出来发声。

一条鱼被捞了,就会有无数条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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