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歲月靜好

      繼《解憂雜貨店》後,今天讀完了《白夜行》和白夜追兇沒啥關係,不過貌似白夜的意思是一樣的。又熬夜了,三點多才睡,問題是還有早課,小說情節太揪心了,急着知道結果,但到後面,反而不那麼想知道結局了,最終還是今天早上最後看了最後一個章節。讀後感受挺複雜,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直觀感受是,人物很多,人名看的我暈乎乎的,我不得不放慢速度,以便記住小說人物的名字,主要日本人的姓名,多四五六個字,有時稱姓,有時稱名字,我都快炸了。然後敘述方法也讓我很抓狂,由於伏筆線太多,他不是一件一件事講清楚,故事講到一遍的時候突然就切換到下一個故事,你根本不知道上一個他何時會再提起,有的人物也沒有了下文,(也可能由於我沒有看明白)。除外,東野的小說,(目前只是看了這兩部,打算繼續看下去,畢竟我這樣喜歡)貌似沒有主角,人物很散,或者說主角的敘述沒有那麼多,他可能有中心人物,不過也只是線索性的,可能我表達的也不太清楚。開始讀時,我以爲就像中國的偵探片一樣,越往後感受卻不同,中國偵探類型往往主角都是正義的化身,不是那種極度灰色的人物,至少我看過的都是如此。這些也許是表面的感受,而更深層次的,我不好說,也不知道怎麼表達。可能,我挺難過的,爲了小說中所有人物的遭遇,悲劇的本身就很讓人難過。我們不是當事人,不會感同身受,也就不能隨意評判,我也不會假設,因爲這樣的事最好不要發生。

      再回頭看時,友彥和弘惠算是小說中比較幸運的人,他們也是真心關心桐原的,桐原最初幫助友彥的目的並不單純,給予或是爲了索取。但友彥內心是真的感謝桐原,所以他願意無條件的幫助他。桐原對這位在他心裏可能並算不上朋友的人,保留了一絲溫情,沒有把他們牽扯到案子裏去。我想最後友彥和弘惠結婚了,他們一起經營着那家店,偶爾會想起他們以前的店主桐原。

      桐原說:“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裏走路”,可能白天也是黑夜,黑夜也是黑夜。

       

      可是這樣白夜行走的人,也是別人的太陽,或者勝似太陽。

      從一開始,我就不喜歡雪穗。虛僞狡詐歹毒陰險,什麼樣的詞形容她都不爲過,她用同樣的招數,使用在美佳身上時,極度讓人覺得噁心,那時她說,

    看到後面, 她說的都是真的,她被桐原的父親,那個戀童癖,或者不至他一個,強暴摧殘。被桐原發現,於是殺了父親。他們的改變也是從這裏開始,從此不再回頭。

  其實,小說沒有一處正面描寫過桐原雪穗的關係,只是 笹垣說,他們是槍蝦和刺虎魚,互利共生。桐原對於雪穗來說,是可以代替太陽的存在。讀後,倒是可以想像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可以一起吹吹風、曬曬太陽的兩個人,終是隻能一起白夜行走。想起小說中,桐原不再回來時,送給友彥和弘惠自己剪的紙人:兩個小人,他們手拉手,在陽光下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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