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消失的农村传统老手艺

 

                          再小的个体

                      都具有创造的潜能

            再小的手艺,也有自己的价值

                          让世界看见你

                              无限可能

“磨剪子嘞戗菜刀”

一声声吆喝行走江湖,走街窜巷,那些身怀绝技的民间工匠,走家串户向人们兜售着自己的手艺。

随着社会发展,生活方式改变,民间技艺在工业集成化面前日渐衰微,难寻其踪。

这些曾经风靡街头巷尾的玉山老手艺正在淡出人们的视野。它们有的濒临失传,有的已难觅其踪迹……

在老去的时间里,我们曾有补锅修鞋磨剪子的,剃头戗刀弹棉花的……

这些手艺需要长时间的训练与实践才能掌握,这种不易与坚持给人们带来了方便与温情,也是那个时代勤俭节约、慢生活的标志。在今天,只剩追忆……

当这些照片呈现在我们面前时,重温了民间技艺,更是对这些老手艺人的一种敬重与眷恋。很多事情无法回首,但很多技艺是否可以传承?如铁匠、金匠、、篾匠、木匠等各类匠人师傅的技艺,我们是可以学以致用的,得以传承……

纳鞋底——妈妈的千层底最难忘

手工纳鞋底是一种比较传统的鞋底制作工艺。像传统的千层底就是手工纳鞋底中一个典型的代表。因鞋底用白布裱成袼褙,多层叠起纳制而成,取其形象得名。成品穿着舒适,轻便防滑,冬季保暖,夏季透气吸汗。


老木匠

木工工艺是一门传统而古老的手艺,然而在今天,愿意学习这门技艺的人,已经越来越少。面对大工业时代,无惧冰冷机械,静默地将巧妙匠心注入每一件独一无二的手工作品之中。因为手工的温度出自于心,它承载着手艺人的满满诚意。这份几乎快被遗忘的传统工艺其实不如说是一种执着的匠心。

老木匠主要是修房盖屋制做梁、檩、窗以及各式家具、农具等,木工用具为斧、锯、凿、锛、刨、木钻、木径尺、墨斗、铅笔等。

晒干的木料,锯成木枋后,再刨平,然后伸墨放线,根据需要锯好木材,刨好面板,然后才是斗榫。一头锉榫眼,另一头锯榫。榫头厚度要正好比榫眼宽度小0.1-0.2毫米,这样刷上胶水后才正好让木头凹凸两部位严密扣合,天衣无缝。看似简单,没扎实学过三年木工,根本无从下手。就算是老师傅,一张普通桌子,也要花一两个工。

而且,这其中需要用的工具根据用途分类有上百种,光刨子有长刨、短刨、圆角刨等十几种,锉有两分锉、三分锉、四分锉等二十几种。

箍桶

很神奇的一项技艺,那些老匠人们用竹削把一块块木头,箍在一起,成个桶状,美观、大方,隐隐散发着木头的清香,而且还很实用,不会漏水......

木桶,过去家家必备。因要到河里挑水,一根扁担、两只木桶,从河里取水用。那时居家洗衣用的大木盆、盛脏水用的泔水桶、接大小便的尿桶,全是木制的,是一块块弧形的木板箍起来做成的。

编竹篾(打篾匠)

在农村,许多生活用具都是用竹子加工而成,如菜篮、筲箕、撮箕、箩筐、揹篓、筛子、簸箕等等,牢固结实,经久耐用。

现在做这个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了,年轻人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弄这些了。记得小时候,家里会叫来打篾师傅,砍下竹子,削成篾片,编箩筐、筲箕、筅帚、篾席……


弹棉花匠

“卟卟卟…弹弹弹……”

四十岁以上年纪的人都会对“弹棉花”有着清晰的记忆。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最后把一堆棉花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

那时候的弹棉花工匠们也都走街串巷,生意应接不暇。

老裁缝

以前的很多衣服都是找裁缝做的,版型有力,色彩姣好,主要是量身定做。各式的布样,一台老式的缝纫机,最主要的还是老裁缝的手艺。老裁缝的店里经常会有很多的回头客。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缝纫机曾经是中国寻常百姓家普遍追求的奢侈物品。能够拥有一台缝纫机,绝对是一种体面和荣耀,是富有的象征。

女孩们出嫁,如果能够向男方要到一台缝纫机、电视机、自行车做彩礼,那就足以说明自己的身价了。

剃头匠

年轻人都在追求时髦发型时,还有一些人,他们理发“咋利索咋来”。

梳、编、剃、刮、捏、拿、捶、按、掏、剪、剔、染、接、活、舒、补。老师傅的手艺不是盖的。当你从理发店出来,总有一种整个人都焕然一新的感觉。

剃头、刮面、掏耳朵,这些练习了几十年的活计,操作起来得心应手,顾客也享受得很。

补锅匠

在以前,农村每家每户的锅用久了难免会损坏,丢弃也会浪费,因此就有了修锅底的师傅来修补。到现在,家家户户有了电器煮饭设备,补锅师傅难觅踪影。

铝 锅 换 底

换铝锅底和补锅不一样,换铝锅底不用火,是将坏了的锅底剪下来换个新的底接上。在师傅的敲敲打打声中,铝锅给你换好了。

打铁匠

铁匠行当是一门很古老的手艺活,铁匠以铁为原料,只凭手中一把小小的铁锤就能打造出各式各样的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铁匠铺在一间简陋的小平房里,平房虽小,但每天炉膛通红,人影忙碌,风箱声、敲打声,还有那产品定型后的淬火声……叮当之间,锄头、钉耙、茅刀、铁耙、菜刀之类的产品像变戏法般一件接着一件出来了。

"咣当咣当"......听,是谁在沉默的夜幕下,锤击出了一阵阵火花,牵出了风箱一张一合的悠悠声响?是铁匠,然而铁匠和铁匠铺这一老行当,跟木匠、篾匠一样,这些曾经在街头巷尾都可寻的民间手工艺人们,已经逐渐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即使在乡村,打铁声也逐渐消散,成为一种正在逝去的文化记忆。

爆米花

小时候一听到炸爆米花的老爷爷吆喝,就急着掏一碗大米或者玉米,飞驰而去。家家户户排着长队,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香甜,紧紧盯着那黑乎乎的爆米花炉子,“砰”的一声巨响,只听见孩子们开始欢呼,爆米花就做出来了,香甜柔软,入口即化,那是电影院里做不出来的味道。却也是我孩童时候的美好回忆。

阉鸡、阉猪佬

“阉鸡、猪”是个技术活,找位置,下刀,都是非常考验技术的。一般做这行的都是有着丰富的经验手法好的师傅,伤口连血都不会出。

修鞋匠

嘴里噙一两枚小鞋钉,身边的收音机咿咿呀呀的响,时不时还跟身边的人开个小玩笑,与前来修鞋的人唠着家长里短,这是大部分修鞋匠的工作状态。

换拉链、修鞋子,老匠人所做的工作,跟她们挂在嘴边的话一样,“新一年,旧一年,缝缝补补又一年”。现在的年轻人又能体会多少?


随着时代的发展,曾经随处可见的工匠,已悄然退出历史舞台,他们代表的,不仅仅是一门技艺,一个身影,更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一个时代、一群人的记忆。

在赣东北的大地上,类似于这些玉山工匠门类还有很多很多,“手艺在手,走遍天下能糊口”。

他们从小开始别无选择,当起了学徒,数十年如一日打磨自身,凭借勤奋钻研、专注坚守,练就精湛技艺,谋取微薄的工资来养家糊口。

然而,传统手艺作为一项历史悠久的技艺,蕴涵独特的文化艺术,是民族文明史的一部分,更是先祖们勤劳、智慧的体现。

家乡玉山这些老手艺现今已逐渐失传,一方面要留 住记忆和乡愁,另一方面老手艺门类用品不再有市场,玉山老手艺正在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但它是中国民间文化的瑰宝,是一份沉甸甸的文化遗产。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当老手艺的衰败不可逆转、承继不能指望的时候,一份真实的影像就用来丰富后人对先辈的想象吧。


再小的手艺,也有自己的价值

“匠人精神”不仅是社会走向繁荣的重要支撑

也是一份厚重的历史沉淀

那些熟悉的叫喊声

正在渐渐消弱

许多我们熟知的老手艺

正在悄悄远去

它们逐步被淘汰出我们的生活

成为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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