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swap操作將容器內容交換不會導致容器的指針、引用、迭代器失效。
但當容器類型爲array和string時除外。
原因在於：SSO (Short String Optimization 指C++針對短字符串的優化。)
默認情況下，C++的std::string都是存儲在heap中，導致訪問std::string需要經過一次尋址過程，速度較慢，並且這種實現的空間局部性不好，對cache的利用較低。
很多string的字符串長度很小，這個時候，我們可以把字符串存儲到棧上，從而不需要進行內存分配，優化創建速度，並且訪問棧上數據的局部性很好，速度比較快。
即C++會自動把較短的字符串放到對象內部，較長的字符串放到動態內存。
假如 std::string 用 SSO 實現，而待交換的兩個對象中的字符串恰好一長一短，則原先指向短字符串中的迭代器會全部失效。